方思慎在医院住了两星期,被父亲押回家又养了三星期。一个月后重新出现在京师大学校园里,不论是张春华的抄袭丑闻,寇建宗的销声匿迹,还是卫德礼的身份光环,都已成为过气旧闻,即使余波荡漾,也仿佛这个季节过耳的秋风,转瞬即逝。
去看了一趟导师华鼎松,不敢提被人捅伤的事,只推说重感冒,所以白了瘦了来晚了。
缺席一个多月,代课教师毕竟比不得自己亲自讲授,许多地方还得一一补上。况且期末在即,各种事务纷至沓来,方思慎偶尔从忙碌中回神,会突然觉得怎么这么清静。除去父亲定期打电话问问身体,叫他回家吃饭,再无闲杂人等骚扰。
他曾经打过一次电话,想请洪鑫垚吃饭,却破天荒头一回听洪大少说学习太紧张没时间。方思慎如今正经把这位洪少爷放在了忘年之交的格子里,便仔细询问目前状态将来打算。奈何那头仗着关系亲近,说话越发不着调,东拉西扯没个正形。事后归拢,大概数学辅导天天上着,国文时不常去胡老师那里吃小灶,西语还是每周找卫德礼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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