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笑了,“那可是金的,快还给人家!”
“你一个人戴这么好看的头花,也不给你姐妹们一人打一个?”虺圆满笑道。
“我倒想,可惜没那么多金子。”青楼女子冷笑道。
“我来给你们姐妹一人一个,瞧好了啊……”虺圆满将金花托在手中,向着门外一抛,在半空中,一朵金花就变成了几十上百朵,像阵雨一样落下来。
青楼女子对金子的热情终于压过了对小孩子的,一个人瞥见,尖叫着冲出去,其他人便也跟着挤出去,满地抢金花了。司马清这边总算落了单,虺圆满走过去,飞快抱起儿子,撒腿便往司马佳的房间跑。
打开司马佳的房门,里面的公子哥儿不仅已经衣冠楚楚,连行李都收拾好了,放在床上,还转身埋怨:“你怎么去了这半日?”
“那些女人不好打发,可费劲了,你这是?”
“走啊,另找住处去啊。”司马佳道。
“你不是说,你们读书人住妓馆里,是很平常的事吗……”虺圆满道。
司马佳看虺圆满的醋劲消得那般快,忍不住一笑,道:“于我是很平常,于清儿可就不是了。怎么能让这么小的孩子住在这儿呢,当然得出去了。快走吧。”
司马佳说完,背起行李,领着虺圆满下楼,去找龟公结了帐,便要出门。鸨母一掸眼看见司马佳背着行李要走,虺圆满跟在后头,空着手牵着个孩子,便多了句嘴,道:“司马公子,东西叫下人背着呀,怎么亲自拿呢。”
司马佳愣了一下,转头看虺圆满,再看鸨母,忙道:“他不是,不是……”
“行行行,我来背,”虺圆满从司马佳背上卸下行李,背到自己背上,对司马佳道,“你抓着孩子的手,也是一样,抓牢点儿啊。”
虺圆满和司马佳把彼此手中的“货物”换了一下,似乎是要顺眼点。此时刚才围着司马清的那些女子一窝蜂地从楼上跑下来了,虺圆满叫声“不妙!你快带孩子走!”,把司马佳先推出了门,自己正也要逃时,被一名女子拉住了衣服。
“变戏法的,你怎么走了?有空来玩啊!”
原来刚才她们见了一地的金花,失心疯般地冲上去抢了半天,最后发现,抢到手里的那些金花全都消失了,只剩下原先的那朵。这本是虺圆满的障眼术,却被她们猜成了变戏法的。
虺圆满咧嘴一笑:“戏法看多了就不新鲜了,大姐,告辞!”
离开了粉巷,天已快黑,虺圆满和司马佳走上街,去找客栈居住。走着走着,司马佳道:“对了,你和清儿还没吃饭呢吧,那边有家面摊,先去填填肚子吧。”
“行啊,我也真是饿了。”虺圆满刚才在床上出了不少的力,现在该是饿了。
“就是不知清儿吃得惯不。”司马佳还记着司马清吃饭的惨状。
“放心吧,他现在什么都吃!”虺圆满笑道。
三个人进了面摊坐下,点了三碗面。虺圆满道:“我们来京城这一路上,哪有那闲工夫顿顿哄他吃饭?我就跟他说‘想吃就吃,不吃就等下顿,别跟我闹腾!’,开始他也闹,后来饿了几顿,就乖了,现在什么都吃。”
“我说呢,怪不得瘦了。”司马佳摩挲着司马清的头,心疼地道。
“不是瘦了,”虺圆满道,“是长个儿了,看上去像瘦了,其实还重了不少呢。”
“也对,”司马佳道,“裤腿都不够长了,明天还得给他买套新衣服。”
“就这衣服,还是我们走前,孙妈特地叫带的大衣服,这么快就穿小了。”虺圆满道。
一会儿热腾腾的面端上来,三个人一边吃着,一边话着家常,司马佳问了司马清几句《三字经》、《千字文》的句子,司马清都能接出下句来,司马佳高兴得了不得,自觉儿子聪明过人;再看孩子吃饭也香,再不像以前那般闹腾,心中那股为人父母的自豪劲儿就甭提了。
面摊老板听见这儿有个孩子在背书,也凑过来听,还笑道:“公子是进京赶考来的吧?”
司马佳笑答:“是。”
“小公子真伶俐,”老板道,“你们三个往这儿一坐,要不是少个女人,还真跟一家三口似的!”
☆、第二十七回
听见老板说他们像一家三口,司马佳又不好意思了,老板见他变了脸色,马上知道说错了话,笑道:“看我说什么呢,公子莫怪,莫怪啊……”
虺圆满坐着吃着面,图舒服,把一条腿踩到板凳上,被司马佳瞪了一眼“注意仪表!”,赶快放下,对老板道:“老板,就看长相,你猜这孩子是我的,还是公子的?”
老板走近了几步细看司马清,边看边说:“这孩子的眼睛实在太像公子,但这鼻子嘴什么的,又都像你……哎,还该是公子的孩子!”
“为什么呢?”司马佳看这老板真心猜起来,也忍不住问了。平常人哪能想到这孩子是两个男子所生?看这一半像司马佳一半像虺圆满的孩子,要怎么猜呢?
“因为小公子这小小年纪,就会背书了,肯定是公子的儿子嘛!”老板一拍巴掌,“公子,祝你高中啊!”
司马佳笑着点头:“借你吉言。”
离开面摊,三个人找到一家客栈,要了一间大房,加了个地铺,住在里面。这时节,客栈都住得满满的,能够找到空房,司马佳已经很庆幸。
住进去的第二日,便有人找上门来了,不是别个,正是那马智马文博。司马佳将虺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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