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的呼吸,却泄露他的兴奋,在凤鸣的抚摸下,胸口膨胀得几乎要炸开了。
凤鸣更不中用,连口也开不了,连脖子都红了,只咬着牙不作声。
电流不断从两人的指尖传出,触动深层最基本的需求,让一切的快乐渐渐浮上面来。
「呜…。」
最后的时刻,容王猛然吻住凤鸣的唇,避免侍从听见他丢脸的呻吟。乳白的体液,喷在彼此掌中。
「幸亏白云全身白毛。」容王用下摆擦干净自己的下身,慢慢缓和呼吸。
凤鸣也渐渐回神,伸手要把自己下身的东西抹去。
「等一下。」容王阻止他,从自己怀里掏出一条绣工精致的手绢,伸入凤鸣胯下擦净。
凤鸣脸更红,羞道:「谢谢…」
「不用客气。」容王却将手中被弄脏的手绢一扬:「留来纪念。」居然将手绢郑重地放回怀中。
凤鸣顿时瞪大眼睛,无法作声。
半晌,方大叫道:「容王!你这个变态!」
声音高亢,回响整个草坪。这个时候谁还顾得上侍从会不会怀疑?
刚要扑上去把手绢抢回来毁尸灭迹,耳边响起急促的马蹄声。
「太子殿下,容王,原来你们在这里!」瞳将军在马上哈哈笑道:「我们已经与离国使者达成协议,文书使一事不会破坏两国邦交。而对同国,也已经发出最后通牒,要他们将强盗交出,否则立即发兵。还有其他国事,请两位到议事厅商议。」
「我不去!」正瞪着容王的凤鸣头也不转地拒绝。
「我们立即就去,瞳将军。」容王镇定自若,对瞳将军轻轻一笑,随后在凤鸣耳边低声说:「你听话,就把手绢还你。」
「你先还!」凤鸣压低声音说。
「不,你先跟我一起去议事厅。」
「还了再去。」
「去了再还。」
容王转头,对一旁等候的瞳将军道:「瞳将军请先行一步。太子殿下马上就到。」
「那…。我先离开。」瞳将军也不是傻子,见两人脸色怪异不断低语,知道内有蹊跷,策马离开。
「凤鸣…」容王见瞳将军离开,忽然伸手,将凤鸣搂在怀里。
「你干什么?」使劲挣扎,却无论如何也挣扎不开。两人体力强弱,立见分晓。
「我警告你。不要把我惹得过火。」容王危险的目光,定在凤鸣脸上,严肃的表情,使凤鸣不自觉地停止挣扎。他轻轻道:「我可是非常,非常,想把你压在草地上。不要给我这样做的借口。」
风雨欲来的窒息气压,令凤鸣的眼里出现惊恐。
容王又一笑:「我不想让你害怕。不过,你的脾气不改,迟早要吃大亏,知道吗?我们去议事厅吧。」他翻身下马,把凤鸣也抱了下来。
凤鸣被他又吓又哄,精神稍稍放松,老老实实跟着容王的步子,终于还是小声问:「你什么时候把手绢还我?」
「你又不是女人,脸皮怎么这么薄?」
「男人就要脸皮厚?」
两人轻声争论,齐齐进了议事厅。
「太子殿下安康!」轰然一声齐吼,将凤鸣吓了一跳。
眼下各位将领,直如变了一个人般,眼露尊敬之色,向凤鸣请安。
凤鸣暗暗咋舌:这个时代的人,态度也转变得太快了吧?连现代人都感叹不及。
不过身为太子,他还是第一次感受被人仰慕的滋味,当即得意起来。容王见他得意的模样,低头在他耳边道:「不要又开始得意,如果发现你是个假货,把你拖出去烧死的,肯定是他们。」
当即如一桶冰水从头淋下,泼去凤鸣所有笑容。凤鸣心里暗骂,磨牙道:「我是真的,你不要老怀疑我。」
容王一笑,不再理会,自去坐在椅上。
凤鸣也坐在中间的位置上。
众人坐了下来,纷纷开始讨论国事。凤鸣本来就对那些没有兴趣,昨天刚好发威,也不过是容王触动他的怒气,随便听了一点,便开始走神。
「太子殿下?」
正在愁眉苦脸想着有什么方法可以把白云从容王那里弄过来,忽然听见有人叫他。
凤鸣抬头,居然是一脸恭敬的楚将军。
「啊?」
「太子殿下为何愁眉不展?难道是我们所说的赋税之策,有不妥的地方?」
凤鸣转眼一看,整个议事厅的人都望着自己,想必在猜测还会听到什么惊人的言语。他哪里有什么惊人意见要发表?凤鸣对税务什么的财务从来都不理会。
「没有不妥,就按你们商量的办。」凤鸣匆匆点头。
楚将军脸色怪异,看了凤鸣半天,才说:「可是,我们还没有完全把赋税之策商议出来…。」
真是大大丢脸!凤鸣脸色立即变黄。
「太子甚少接触税制,不知其中奥妙也无可厚非。」容王此话本来是为凤鸣开脱,可他说话的揶揄语气,却让凤鸣的火气重生。
而且,他刚刚想来想去,怎么都觉得自己在马上吃了容王的亏。
为什么我要用手帮他做?还被他用手绢擦了那里!
一想到那弄污的手绢还在容王怀里,更是生气。凤鸣哼了一声,傲然道:「容王,你这话就不对了。本太子虽然很少接触税制,对其中的奥妙却一清二楚。」
一旁负责国家税制的赫税长讶道:「哦?那真要请太子殿下赐教一二。」
众人见太子又要开始施展奇才,立即翘首以盼。
凤鸣几乎咬断自己讨厌的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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