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道去吧!”拍拍尘土,呵呵!看来有事做了。
“向天——你还没见你爹呢!”八娘提醒到。
“呵呵,如此陆捕头先行一步,我随后就来。”技痒啊!!
一跨进内堂俺就见着我那可爱的老爹了,哎呀呀——看来最近衙门事还不少,瞧他一脸愁眉苦脸,呵呵——本来只是想当个官,光宗耀祖一下,不想当官还要管理一城之大小事务,可是叫我爹爹始料不及。搜刮民脂钱财也要有点贡献的啊!!
“向天——想苦爹爹了。”抬头才见我,就扑了过来,十多年热情不改,当真也是爱我至深。
“我这不是才逃了出来,第一个就来拜见爹爹么?”老大爷们别蹭了,有碍观瞻。
“向天最孝顺!”天——老小老小,比家中六妹还要好哄。
“爹爹,好了!听说,城中陆员外遭人杀害,我这就去看一看,替爹分些负担好了。”在王府之中,最是学会卖乖。
“向天,你可真是爹爹的——”话都没说完,眼泪就已经盈眶而出。
……
“王叔,是谁先发现陆员外身亡的?”赶到陆府,衙役早已把现场封锁下来。
“是管家,他叫人捎信通知属下的。不过——”王捕头面有难色,“不过,现在管家不肯承认是他叫人送信的了。”
“送信的人你可认识?”怎会如此?
“属下不认识,不是本城之人。”恩——就是不想留下人证。人海茫茫,寻的确是大海捞针。
“那仵作查出是何死因了么?又是死于何时呢?”
“被人从后背用匕首刺死,一刀致命。”
一人见着我进到客厅,急步走了过来:“易大公子,我的确不知道我家老爷在书房里,被人杀死了,更没叫人送信去给王捕头。昨日是我家员外的四十三岁的生辰,王捕头与我家老爷素来交好,昨日他也来府上做客了啊!那时老爷还请他去了书房长聊呢!”这便是管事陆裕了,这陆裕长相猥琐、眼神也时恍惚,且口舌很快,看来对王捕头说其送信之事极为介怀。
“是啊!我昨天走时,陆员外还没出事,怎的——”王捕头一脸黯然。
“死于何时?”我问到,死亡时间极其重要,否则昨日此间众人皆有嫌疑。
“仵作验尸称昨晚戊时到亥时,看来就是属下离开陆府之后的两个时辰内,遭人杀害的。”王捕头拿出仵作的验尸笔录,交直我的手中。
“戊时、亥时,”单子上所录死因也是锐器致命,“的确如此,好!王叔,我随你去书房看看,可以吗?”现场想必有不少犯罪者留下的痕迹。
“公子,这边请!”想必以前我的聪明才智,给王叔留下深刻印象,所以他对我的能力深信不疑。
顺着所指的方向,绕了几扇木门。主屋的右手里间便是那陆员外的书房,也就是案发第一现场了。
屋前左右都有两排盆花早菊,已含苞枝头。屋后是一片草地一直连到后院的凉亭之处。
一进书房,见到书桌上摆有一封信笺,书籍也是散乱其上,罩着纸灯罩的烛台早已灭去多时。陆员外的尸体早就叫人搬走,以致现场的脚印已经凌乱,再无提取意义。想必指纹也留下不少,不过,我还是要提取,不放过任何可能。
“王叔,还请去厨房要些面粉过来。”
“啊——哦!?”知我办事出人意料,他也不多问。
……
“你们照着这些面粉显出的纹路,帮我画下来吧!”两个衙役不知所以的看着我,“对案件破出有帮助的。画吧!”
“是!”
“王叔,你昨日也在,你能将昨晚之事讲于我听么?”我要推出具体的死亡时间!!
“昨日戊时,我办完府衙的差事,便赶来给陆员外祝寿。我素来与员外交好,所以员外有什么事都愿意与在下相议。昨日,我一进到府中,陆裕就告之我,员外在书房等我多时,其余来客也都还在大堂之中喝酒。我就直径先来了书房,在进书房前,我偶见丫头茹菲慌忙从后院之中跑回。当时我也没问其何故。”恩,丫头茹菲。
王叔继续道:“推门进去,我看到员外面带恐惧之色,一瞧着我,脸上才缓和下来。接着他叫我先去看看门窗是否关死,检查了两遍他才放下心来。待我落座后,便跟我说,他的仇人要来复仇了,问他怎么得知的。他将桌上那信笺交给我,展开一看,一只张牙舞爪的蝙蝠骇然画在纸上,心中也是吓了一跳。”
“你说的想必就是桌上那封信了?”我示意了一下。
“应该就是,我问他有何仇人,他才将十几年前的旧事说了出来。当年陆员外还在江南居住之时,见一画匠之妻貌美,夺之。后此女贞烈,投井自尽。画匠外出回家,得知其妻已亡,便无故失踪了。陆员外心虚,便举家迁到了这里。不想画匠蛰伏多年,今日重现此城,归来复仇了。员外心中惶惶不安,央我从明日搬到陆府小住几日,我应承他明日就来,不想——哎!”不想他当晚就叫人给杀了。
“王叔,你什么时候离开的啊?”
“恩,戊时过后三刻钟的光景。”
“那么他那时还活着。”
“他还叫我不要吩咐陆裕,不要让别人打扰他。”
“是的,王捕头来之前,老爷也不准其他人去打搅他。”
我绕到打开的窗边,窗户没有任何破损,应该是从里面打开的,那么就是陆员外自己把人放进来的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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