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天报仇!爹爹和王叔,我们把他们从狱中救出来便是,不名正言顺便是。六娘武功非常,这难不倒她吧?”
“这是难不住她,不过,向天你得答应娘亲们一件事。”
诚信尤可贵,自由价更高,若为‘清白’顾,暂时皆可抛。
“好,我答应了。”
“我们现在也还不能告诉你,日后再说。不过你记得答应过的事就成了。”
这么神秘?不会有什么可怖之事吧?心中突突地跳了两下。
“西西——”
寒。
先不管这个了,既然是日后之事,那么日后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还怕赖不过去么?呵呵。找赵斐然这不讲意气之人再说。
“啪”一脚踢开了小王爷的房门,我端的就是那气势。(原因是下人全叫他支开了。)
“赵斐然,给我滚出来!”没有人答应。哦,被我的气势吓到了?穿过门望去,只见他用一种可怜兮兮的眼神看着我,好象昨天被男人轻薄的人是他。心中怒火直冲,你有什么可怜的,昨晚有美娇娘在怀,共渡良宵。可知我差点就给——
“你干嘛那么一张脸?好象昨天是你被那个了是的。”
话一出,他的脸更臭了,忽道:“向天——”斐然眼中含着一丝坚决。
“怎么了?”如斯模样倒是让我失了责难的底气。
“今日我一定要与你说明一件事!”语气笃定异常。
“那、那你说啊。”气势上我已输了几个身长了。
“我喜欢你,我决计不会将你让于宁渊的!”
“当然不能输于那讨厌宁王——什么?你之前说什么?”
“我喜欢你。”一脸坚定。
口瞪目呆之余,我脑袋短路了。什么叫喜欢我?他向我表白吗?但我是男人来的啊,怎么喜欢我?恩一一那就是断袖之癖啦!好好一个孩子怎么会染上这种怪癖呢?应该找七娘给他好好医治一下。……
还没等我想好对策,他的脸欺了过来,两片薄唇贴到了我的唇上。“轰”大脑罢工了。
灵巧的滑舌在我嘴中翻江倒海,夺去了一切思绪。良久,斐然才放开,还我自主的呼吸,两眼含情:“向天,你知我思慕你口中芳香多久了么?”
神智顿时清醒,—把推开紧箍着的怀抱:“荒唐,你我皆为男人,怎可有为伦常?”我不尔今社会如何看待此事,但几百年后文明教育出来的我能接受同性之恋,但此事却不能发生在我身上的。
“我不理会旁人怎生看待,只知道我赵斐然中了你的毒,业已无药可救了。”两眼射出火来的望着我,“我知你一时接受不了,我给你时间,一直等到你接受为止。”
你就是给我一辈子的时间,我也接受不了自己与同为男人你行云雨之事。
“斐然,你先冷静啊!”
“我很冷静,倒是向天你需拭拭汗。”
“天热、天热,斐然,你要知道我的性向是很正常的,中意的是女性来的。”
“何为性向?”他到不耻下问。
“就是性取向,概括而言便是说个人钟意的人的性别取向。”这样解释不知他明不明了。
“那我钟意的性取向是你!”喷血!问题是不是这么理解的,“何况我的向天若是女,那我便取向女,只要是向天我就喜欢。”
“斐然,你可想过我予你只有手足之谊,并无燕好之情。”如此明了,相信他定知我意了。
他低下头去沉吟半晌,忽道“但是才吻你,你并抗拒之意,说明你是有些许喜欢我的。给你我点时间想个明白吧。”
……
怆惶逃回家中,—进门便给六娘一把抓住:“向天快些收拾点重要之物,马上出城去了。”
定睛一看,家中人员已散了。留下六娘是等我的吧。
“六娘,发生何事了?”
“宁王已死。”
“啊!?”错愕,昨日才占我便宜,今天就挂了?“他怎么死的?”
“猝死家中。我易家此时不走,定会迁怒降罪的。”
“那爹呢?”
“已与王叔越狱去往江南了,我们此刻追去可能还能追上。”
“岂不是我们易家从此受朝庭追捕?”
“怕是如此。”
心中大乱,如此一来非走不可了,“六娘你等我片刻。”转身去到厢房。
翻开箱子抓了几件贴身衣物,箱底露出早年娘亲们赠予的诸多宝物,还记得当年是为了防老将它们藏了起来。触手抚去,被赵斐然摔烂的玉佩残玉还在。想起多年前毛头小子的他被我揍成国宝的样子就忍俊不禁。来不及去告别了吧?适才那小子才向我表白,说给我些时日,现下这个状况怕是时日颇长了。希望他就此忘了我吧!
望了望易家大宅,从我呱呱坠身到巧用神明审判之法。从我熟背唐诗到输牌抵赖。昨日往事历历在目,人生却在这短短几日改变。回望了几眼:“六娘,我们走吧!”再见了斐然、再见了被称作十几年的家。
……
第十七章初入江湖
“六娘,一定要吗?”
“一定要!”斩钉截铁。
“不要不行?”
“不要不行,呵呵。”
“六娘,你的笑声有诈哦!”我伸手接过六娘手中的包袱。
“没有啊,你快点换上,我们还得赶路去追你爹他们。快点,快点!”
“哦!”看着她些许恼怒的脸,我还是识趣的抱着包袱进到房中去了。
我和六娘现处于离家几十余里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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