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和安宝吓了一大跳。不过后来我和安宝私下说,你啊不做皇上做皇后也是一样的。而且做皇后还清闲,又是三千宠爱在一身,多……」
「桦灼!」月琼放开黎桦灼,这人又说这种话!「你和安宝瞒了我那么多事,得向我赔礼!」
黎桦灼笑着流下泪,又马上抹去:「草民知错,请君侯千岁饶命。」
「光口说不行!」君侯千岁不打算这么轻易地绕过仁和侯,趁机道,「让安宝给我买点麻花、桃酥,我就饶了你们。」说着,他抹去对方流下的泪。
黎桦灼两手一摊,把眼泪忍回去:「这草民可做不了主,君侯千岁还是罚草民吧。万一皇上知道了,草民和安宝的小命危矣——」似乎不把月琼气死不罢休,黎桦灼居然拿京戏的腔调唱了最后一句。月琼那个气呀,却无法反驳,谁让皇上是万岁,他只是千岁呢。
把心里的那个疙瘩说开了,月琼和黎桦灼又嘻嘻哈哈地聊了起来,似乎那些刻意的隐瞒都是小到不能再小的事。躲在门外面,洪喜洪泰和安宝擦擦眼睛,然后笑着离开了。屋内的两人聊着聊着,就聊到了在府里的那段日子。
「月琼,有句话我一定要和你说。」黎桦灼站起来,恭恭敬敬地给月琼行了个礼,并拦下月琼扶他的手,脸上是感激的笑。「月琼,谢谢你,若不是你,我和安宝怕是早就死了。」
「桦灼,」月琼的脸沉了下来,「我不喜欢你这么说。你和安宝是我一早就订下的家人,家人之间怎能如此见外。」
黎桦灼坐下:「月琼,正因为是家人,我才更要说这句『谢谢』。」想到了什么,他的声音哑了:「那时候我被父兄送进府时,娘却只担心我无法得到皇上的欢心让她在府里失了地位,那时候,我和安宝是抱了一起死的念头的。」
月琼拍拍他:「过去那些不高兴的事就不要去想了。其实那个时候我心里也没底,我哪知道严刹对我是那样的心思啊,我只当自己是他出气的公子咧。那晚我给严萍写了封信,希望他能和严刹说说。结果当晚严刹就召我侍寝,我就又大着胆子和他说了你和安宝的事。我当时的本意是想求他看在你和安宝那么可怜的份上,放你们出府,不要收你做公子,哪想到……」说起来,月琼就很不满,「哪想到他居然以我要写你和安宝,卑鄙!」
黎桦灼却是摇摇头:「月琼,那个时候你并不知道皇上对你的心思。以你当时的身份,你和皇上提我的事是冒着大不敬的。你难道就不怕皇上因此而责罚你吗?」他不知道那晚皇上有没有责罚月琼,当晚月琼仍是被抬了回来,在床上躺了好几天。
月琼的脸有微微的变化,他咬牙道:「嗯,我当时,没想那么多……他有时候,是凶了点,虽然我那时候是他的公子,不过怎么说也跟了他那么多年,总还是,有点面子的嘛。」
黎桦灼看出了端倪,脸色也有微微的变化,小声问:「那晚……皇上时不时……罚你了?」
哪知月琼的脸一下子红了,他猛摇头,此地无银三百两地支吾道:「没,他,呃,每次都,嗯,那样。」
「我知道了。」
「真没有。」
「我知道了,知道了,月琼,谢谢你。」
「严刹真没罚我。」
「嗯,我知道,月琼,是我拖累你了。」
「桦灼,严刹他那晚真没罚我!」
「嗯,我知道了。」
怕把月琼欺负得太厉害,他晚上在皇上耳边吹风,黎桦灼马上说:「月琼,不是我说你,你对皇上的心意真是够迟钝的。我和安宝还有洪喜洪泰在一边看着都快急死了。」
月琼马上脸不红了,忿忿道:「你不说我还真忘了,我问你,年宴那次是不是只有我的酒是白水?」想严刹也不能小气成那样,而且那个时候他刚「调理」完身子,肯定只有他的酒是水!
果然,黎桦灼歉意地点点头:「你刚施完针,不能饮酒,但又不能对你说那针是做什么的,所以只能把你的酒换成水。」
月琼气得哇哇叫:「你居然骗我,还说你的也是水,害我那晚直纳闷。」这样的话在岛上给严刹过生辰那回也只有他一人的酒是水!
黎桦灼不好意思地干笑两声:「那不是皇上的命令么,我哪里敢不听。而且也是为了你好,若让你喝了酒可能就没有小妖了。」
接着,他叹了口气:「那会皇上让我说些府里的事给你解闷,公主要进府的事又让你那么害怕,我就把公主的事都跟你说了,哪知更让你操心了。早知道你就是幽帝,我一个字都不会和你说。」
月琼的心情变得很沉重:「你不说我也会问、会查的。不管她以前做了什么,她始终是个闺女,闺女就该让人疼。若皇叔从小对她好些,不要动不动就打她,她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黎桦灼赶紧说:「好了好了,别提公主了,她现在在岛上很好,让皇上知道了皇上又要责怪了。」
想想那个男人,月琼点点头:「也许什么都不记得了对她是好事。不过严刹太过分了!怎么能把孩子……虽然是只夭折的小妖怪,也不能那样……」
「月琼!」黎桦灼皱了眉,被晃伤知道月琼又想这件事了绝对会暴怒。
月琼马上又点点头:「我不提了。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今后我想都不会想。」
两人之间有短暂的沉默,要说这宫里的禁忌是什么,一个是古年,还有一个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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