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着与这具干净男体肌肤相贴的舒适,道:“还是你来吧。”
袁希怔了一下,道:“陛下,这于礼不合……”
承嗣被逗笑了,道:“嗯,我干你就合了?”
他二人皆已脱得赤裸,温热干爽的身体彼此摩擦,袁希气息有些不稳,口中仍道:“此是以臣凌主,以下犯上……”
承嗣贴近他耳边,道:“我的乖乖忠臣,不是要给我分忧?现在我想要这个,来。”
袁希耳根发烫,阳物硬得发疼,翻身将承嗣按倒。
掌下是帝王娇贵的身体,只怕稍一用力,便要在那肩上留一个青紫的指印。
他虔诚地亲吻着他胸前肌肤,ròu_bàng本能地抵在承嗣下身,几番试探,开拓,而后挺身顶了进去。
瞬间扑面而来的极致的享受让他脑中嗡的一声,大腿内侧的肌肉绷紧,微微颤抖。
承嗣溢出一声舒爽的呻吟,收拢手臂,揽住了他的腰。
(待续)
六十一
极度的紧窒,极度的温暖,袁希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正在奸淫大衍最尊贵的人,自己此生唯一的主人。
整个人似乎都要被吸进那个柔软而拥挤的所在,他低声喘息着,有些失控地用力顶入,chōu_chā。
身下帝王驯服而配合,完全敞开了身体,袁希从未想过,他的身体里竟是这么烫,这么柔软——柔软得让人生出极为不敬的、用身体肆意凌虐他的冲动。
到了这个时候,便是无人教导,他也知道下面该怎么做,然而太过强烈的快感却让他陷入了负疚的自责中,喃喃道:“臣有罪……”
他阳物既硬且长,承嗣被干得手脚发软,喘息道:“又怎么了?”
袁希抑制不住地埋首在承嗣胸前,口鼻间皆是少年刚沐浴过的清新体味,他上瘾般深深吸了一口气,脑中一片混沌,胯下肉具硬得犹如铁枪。
陌生的急躁席卷了他全部的意识。
像是有什么鬼怪正在他耳边不停挑唆:干死他,没关系的,是他自己要的……
肉枪如攻击死敌般狠狠钉入承嗣体内,袁希沉浸在潮涌般的快感中,眼神有些迷乱,语无伦次道:“臣……觉得很舒服……臣有罪……”
承嗣被这一下顶得从头到脚皆舒畅万分,阳物滴汁,只想好好享受,却还要听身上这人乱七八糟的请罪,咬牙道:“你脑壳被利齿藤打坏了?不舒服谁愿意做?”
袁希却还未转过弯来,一面按着他缓缓chōu_chā,一面仍处于极度的矛盾之中:“那不同,臣只想服侍您……不能沉溺于……”
通过将自己身体的一部分插入主人体内而获得这样的快感——这简直罪大恶极!
袁希只觉自己堕入了最甜美、最诱人的陷阱,明知不对,却无力挣脱。
颀长阳物恶狠狠地钻入承嗣腹内,直将最深处凿开。
承嗣又是疼痛,又是快活,失声叫了出来。
这一声着实撩人,袁希却似突然被敲醒,冷汗涔涔而下。
他眼神一时清明起来,像是想清楚了什么,低头温柔吻了吻承嗣rǔ_jiān,探手摸出他枕下防身短匕,飞速地在自己臂上划了一道,血光飞溅!
承嗣被这举动骇了一跳,斥道:“你做什么!”
那一刀划得并不深,疼痛却不会因此而减少半分,袁希咬着牙,终于从快感的泥潭中挣脱出来,只是那物也软了不少。
李承嗣ròu_bàng硬硬地顶在他身上,正得趣间,突然被来了这么一出,简直怒不可遏,道:“你疯了——!”
袁希自知理亏,也不敢回嘴,只不住抚摸他的侧脸,头发,在他喉结,锁骨,胸前吻个不停,揉捏龙根,竭力安抚身下得不到满足的幼兽。
触手肌肤柔韧干爽,龙根却滑腻而烫人,袁希手上不停,呼吸却渐渐变粗。
安抚的动作变了味,每一次抚摸都变得qíng_sè,每一个亲吻都带了急切,重新挑起了双方的欲火。
袁希的阳物渐渐恢复了原有的硬度,胀满了整个甬道。
他臂上的血缓缓滴下,承嗣舔了舔唇,恐吓道:“朕还不如用四叔做的那玩意儿……”
袁希涨红了脸,将自己深深楔入皇帝体内,按照当日杨九城那里听来的教导戳刺身下人的敏感之处,尽力照顾承嗣的感受,小心翼翼答道:“陛下,死物少用为妙,臣愿意一直服侍您……”
承嗣终于找回那种舒服得脚趾都发麻的感觉,微眯着眼,不想理他这些话,只命令道:“闭嘴,抱紧我!”
强有力的拥抱让他胸口砰砰直跳,仿佛正在被另一个熟悉的人压制着淫辱。
身上人的耸动愈来愈大力,承嗣不住喘息,只觉豆大的汗珠砸在自己身上,一颗、又一颗。
帐外依稀传来巡逻士卒的脚步声,接近又远去。
李承嗣股间被袁希的囊袋击得一片粘腻,有节奏的撞击声荡漾开去,淫靡得令人不敢细听。
那处阵阵发麻,承嗣不自觉地探手下去,摸到自己后庭边缘。
“你真的是第一次?”他翻过手心,袁希沉甸甸的子孙囊每次撞上来时触感又柔软又猛烈,令他心旌神荡,正在被贯穿的穴口都兴奋得不住收缩,“快一点也没关系,这里积了多久?都射给我。”
脆弱的要害悬于人手,危险与刺激使快感翻倍,袁希又有些失控,深深浅浅操着他,头脑发昏,道:“臣全身上下都是您的……都是您的。”
怀里的人通身透着情欲的粉红,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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