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的液体压制回去。
房中一片寂静,只有他一个人。
他以极低的声音喃喃道:“孙叔……承嗣好疼……”
*
数个时辰后,天光渐渐亮起来,自窗纸透入,照亮了这间房间。
床上少年满脸干涸的泪痕,睡得昏昏沉沉。
孙悦背倚床脚,坐在地上,一腿竖起,一腿侧盘着,手臂疲惫随意地搭在膝上,眼眶通红。
(未完)
23号值班木有,24号回来更……
关于袁希……额来个无责任番外吧
他睁开眼,背心隐隐仍残留着贯穿的剧痛。
天很蓝,地面坚实冷硬,他一个翻身跃了起来,四下里陌生的景象令他难得的有些慌乱。
“……陛下?……孙将军?!”
一道带着光芒的利箭自身后逼近,诡异地不带丝毫风声。
袁希霍然转身,抽刀去挡,却未能挡住,眼见着那闪烁着光芒的锐器刺入胸膛,突然消失不见。
预料中的疼痛并未来临,他莫名其妙地看了看自己安然无恙的胸口,又朝远处望去——一群打扮得奇奇怪怪的人正兴奋地看着他。
*
“我日,我射中了啊,哈哈哈哈还想躲!”
“滚开,没见boss说话呢,过剧情开无敌了啊,傻x,一点不掉血!”
“这里还有剧情啊?都打了一半了……等会儿不会暴走吧!快死红了,开荒就是惨啊……”
“boss觉醒掉落会翻倍的,怕个毛啊!”
“就你狠,你继续射啊,有本事你一个人射死他……”
“都闭嘴!保持频道清洁!再说一遍,保持频道清洁!bo顶上去,dps就位!奶妈……奶妈呢?靠,又掉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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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面一人恶狠狠地扑来,袁希下意识地出手,一刀撩开对方兵刃,反手削向对方胸口!
刀刃一入肉他便觉不对,那感觉不似切在人体,倒像是劈开了一块豆腐,毫无抵御之力;然而尚未及细想,对方已一晃,倒了下去,接着一道微弱光芒从尸体上飘起。
四下里奇形怪状的兵刃纷纷朝他身上招呼了上来,二十余人个个目露凶光,狠戾而凶悍,袁希躲了两下,见中了亦无妨,皱了皱眉,不再躲闪。
他一步踏出,宝刀如影随形,闪电般在数人颈边抹过,快得肉眼难辨!
停手时,已是满地尸体。
他以刀尖指着最后一人,冷冷问道:“这是何处?老实回答,饶你不死!”
七十六
次日,李承嗣睡得正熟,被从床上拎了起来。
蒙眼的东西被解掉,他看到孙悦冷着一张脸,抓着自己两腿掰开,持着那物对准便壶,不由一阵羞怒。
双手仍被捆着,脚踝却已放开,淤血已化为大片青紫,看上去颇为骇人;他微微挣扎了一下,察觉到力道已经恢复了七八分,但在这人面前,仍是毫无抵抗之力。
清晨尿意充盈,然而这羞辱性的姿势令李承嗣完全不想配合。
如幼儿一般被这人抱着,在这人面前排泄,不如憋死得了。
然而孙悦完全不急;他甚至拖了把椅子过来,将承嗣放在自己膝盖上,仍坚持地让他面对便壶。
——拼耐性,他从来拼不过这个人。
许久后,少年天子紧闭双眼,满脸通红,终于忍羞妥协,在孙悦手中尿了出来。
然而尿液流经伤处,又牵发一阵针刺般的疼痛,令承嗣下体反射般绷紧,硬生生将剩下尿液憋了回去。
孙悦似是早已料到,不慌不忙,继续持着龙根,另只手放在承嗣下腹,缓缓揉搓。
李承嗣咬着牙,断断续续过了近一刻钟才算完全排空,痛得一身冷汗,看着孙悦抖动自己阳物上水滴,几乎被耻辱砸得崩溃。
他麻木地任凭孙悦摆布,看着那人替他擦手净面,连私处都不放过,又给他挽起头发,披了件衣服,抱到桌前,揭开食盒,端出两碗尚温热的粥。
孙悦取了支白瓷调羹,舀了些试了试温度,漠然递到承嗣嘴边。
这如同照顾宠物一般的行为让少年天子难堪至极,强作镇定道:“孙将军,朕有手有脚,不必劳烦您……”
孙悦如若未闻,手腕纹丝不动,仍坚持地将调羹放在他嘴边。
李承嗣侧过脸去,低声道:“解开朕的手,或者,孙将军自己用吧。”
此刻他确实毫无胃口;而且在孙悦面前排尿已经足够难堪,他并不想让他看到更为羞耻的场景。
孙悦见承嗣意甚坚决,微一沉吟,收回手,不再理他。
承嗣转过头来,看着孙悦进食。
他喉咙带伤,咀嚼细致认真,吃得并不快,十分从容。
李承嗣有些恍神。
这是头粗鲁凶悍的野兽,但又如此优雅。
他想说,孙叔,你真好看。
这场景似乎在何时经历过,却又如梦中一般看不分明。
途中孙悦又示意一次,承嗣仍然摇头。
脸上似乎还残留着火辣辣的痛;这个人,已经不是他的孙叔了。
*
李承嗣被抱上马车时并未蒙眼,他不动声色地扫视四周,随即垂下目光,心中骇然。
孙悦竟是带了六十多人随行,其中有不少面孔颇为熟悉,乃是从最初便跟在他身边的,嫡系中的嫡系。
他将大军半途丢下,转来寻人?其余几辆车中是什么?
李承嗣被反绑双手,丢在车中,胡思乱想一阵,突然意识到不对。
若要回大衍,回前线,该当向西向北行,孙悦一行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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