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点时间想想。
扶着徐苏泽的手腕,陈默呢喃着,身体无力的像是会随时倒下一样。精神上的崩溃,让他几乎无法支撑下去。徐苏泽的那些话完全搅乱了他心里多年来存在的东西。他的自责,他的内疚,他的过意不去,他的那些努力,似乎都化成了泡沫一样,在徐苏泽嘴里都变成了一厢情愿。
我喜欢你哦,小默。徐苏泽突然这么说道,扶着陈默把他轻柔的带进自己的怀里,一崩溃就泪如雨下的你,我喜欢;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你,我喜欢,神经纤细却很要强的你,我喜欢;以前那个嫌弃我的你,我喜欢;当年让我把心脏还给你的你,我喜欢;跟我顶嘴较真不服输的你,我喜欢;明明很聪明却喜欢做傻事的你,我喜欢;不论是以前还是现在,愿意在我怀里哭的你,我最喜欢。
我喜欢你哦,小默。
所以啊,不要厌恶自己,不要否定自己,不管是那样的你,都是我喜欢的你。
或许是心脏贴在一起的缘故,没有直接说出口的话也能够那么真切的体会到。
眼泪又一次汹涌而出,多年积攒在身体里的眼泪似乎要一次流个够。
你好肉麻啊呜呜
像个小孩一样,把所有的眼泪鼻涕都擦在对方的怀里,陈默放声大哭起来,不再想任何的事情,只是一味的哭泣着。对和错,是或非,什么都不再重要。
不哭,不哭
呜呜
好好好,继续哭,哭多久都行。
哇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二十几岁的陈默肆无忌惮的宣泄着,比三四岁的娃娃还要哭得嚣张。他就像是要证明男人也是可以哭的一样,哭得气势磅礴,用眼泪彻底浸湿了徐苏泽的衣服。
你哭得可真够豪迈的啊。
徐苏泽调侃着怀里的人,足足哭了近两个小时,陈默已经累得睡着了。眼睛肿肿的,睫毛湿湿的,因为哭得太激烈而涨红的脸蛋,还没褪去那抹红潮,透着粉色。徐苏泽看着这样在自己怀里的熟睡的人儿,神情亦苦亦甜,发狠的咬上陈默的脖子,却是没有用力,然后泄气般的在上面舔了一下,无视掉小半身某物的隐隐作痛,将陈默抱到卧室里休息。
这能看不能吃的难耐,以后他总要问陈默讨回来的。
捏着陈默的脸颊上的嫩肉,徐苏泽恶狠狠的想着,被捏疼的人皱起了眉,胡乱挥着手,想要打开那只魔抓,却被魔抓抓住了手腕,挣脱不开来。哼哼唧唧了两声,还是没办法摆脱束缚,陈默瘪着嘴委委屈屈的又睡了过去,他实在太累,不可能就这么醒过来。
在那张瘪着的嘴上啃了一口,徐苏泽松开陈默的手,帮他掖好被子。瞧着对方脸上还没淡去的委屈模样,身体的里邪火又还是乱窜起来。
唔。
捂住眼睛,徐苏泽痛苦的转开头去。暗暗在心里抱怨了两句,最后还是无可奈何的去了浴室,长时间的禁欲,又加上爱人无知觉间的**,他没有兽性大发实在不容易。
花洒开到最大,温热的水哗啦啦的冲泄下来,氤氲了小小的浴室。脱去一身束缚的男人单手扶着墙壁,在水幕中做着自我安慰的事情。随着时间的点滴流逝,男人的喘息声越来越难以掩盖,无意识的从嘴角溢出的名字,穿透浴室的门在卧室里的扩散。
小默默
窝在被窝里的人似乎被吵得没办法睡得安稳,不断蠕动着,像是在回应浴室里的人一样。
小默!
野兽般的吼叫过后,带着邪火的白浊一泻而出,男人眯着眼看着瞬间被水冲淡的白色,嘴角挽起一抹渗人的坏笑。
总要找一天把你干得下不了床!
仿佛是感受到了从浴室里传出来的危险气息一样,卧室里睡着的人打了个冷战,只是他终究没有清醒过来,抱着被子不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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