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蒂固。你不必担心他在以后对这些人有所偏倚。况且,夙瑶接着道,这慕容紫英虽然还未满二十,但在铸剑之上颇有造诣,深得宗炼真传。怕是以后还有用得到他的地方。
玄霄冷笑一声,说道:你倒是懂得计算,小心最后把自己计算进去。
计算?琼华每走一步,哪步不需要计算?以后要计算的事情还多着呢,别忘了你也在里面。
要是将我算入其中,你怕是要失望了。你记住,我可以与你共谋此事,但你休想命令我也休想插手我的事!
你要是肯听别人的命令,也不会落得如今的下场。所以我劝你还是听一句劝告。
琼华掌门又要发号施令了?
玄霄,你因羲和剑反噬,若破冰而出,必然难以抵挡体内的燥热。所以在此之前,要寻找到三寒器压制才好。夙瑶看着插在冰壁上的羲和剑,望舒剑不比你的羲和,一直伴在你左右,使用者也是你。要想完全发挥,恐怕要再等上一段时间。
如果他不肯呢?
那就看你了。
夙瑶,以后你别再来这里了。我不想你坏了我的好事。
事关琼华修仙大计,我自然不会马虎。至于三寒器的下落,想必青阳、重光二位长老愿助你一臂之力。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六章
夙瑶走后几日,玄霄听闻禁地的石门开启的声音。
玄霄本以为是夙瑶又与他有事相商,正想这几日她来往也过于频繁了,却从远处传来了清脆的女声。
一边冷死、一边热死,这究竟是什么怪地方啊幸好里面没镇着可怕的妖怪。
不是夙瑶?能在琼华随意走动的必然是门下弟子,这里是琼华禁地,谁敢擅闯?玄霄屏气凝神,听着来人的声音,似乎不是一个人而是两个不,是三个人。
这个人又是谁?怎么会在冰里?玄霄见走在前面的少年发问道,而这少年的面相颇为眼熟。
此话应是由我来问,你们不知擅闯琼华禁地乃是重罪?不理会旁人的惊诧,少年人,你,能否靠近一些?
我吗?
你的长相,果真你,可认识一个叫云天青的人?
他是我爹啊。
你你叫什么名字?
名字?我叫云天河。
天河天悬星河你娘是不是叫夙玉?
对啊。到处都有人认识我爹,这次头一回有人问起我娘呢,娘也是琼华派的人吗?你又是谁啊?怎会认识我爹娘?
吾名玄霄,乃是你爹和你娘的师兄。而你身上所携之剑名为望舒,与冰中的羲和正是一阴一阳的配剑,以日月之神为名,原本都归本派所有。
玄霄与天河叙了些话,得知云天青夙玉二人早已身故。即使记起之前的种种,内心也不免觉得慨叹人生无常,那日挥剑相向竟成了永别。正想至此,却听禁地入口又有了动静。
噤声!又有人闯入,今天可真是热闹。
过了片刻,玄霄视线中出现一着青白长衣的少年,想必是琼华门下的弟子了。
云天河!你们简直目无规矩!连禁地都敢闯!
玄霄表面不动声色,暗暗观察起这个少年来。论年纪,他尚不足以有入门弟子,又听云天河称此人师叔,玄霄猜测此人在琼华大概也不是无名之辈。
你!你是玄霄师叔?!
玄霄也不多理会,让这少年对自己拜了一拜。目光不经意间落到了少年所背的剑匣之上,这冰魄剑匣是宗炼之物,难道
哦?你是何人门下?竟负有寒月冰魄所铸的剑匣?
弟子慕容紫英。曾蒙宗炼长老传授武功心法、以及铸剑之术。
这少年果然是夙瑶曾经提起过的慕容紫英。夙瑶虽谈不上资质平庸,但在几位同辈中却绝算不得上乘。若不是妖界之乱,让琼华发生一系列变故,这掌门之位也是轮不到她来坐的。以玄霄对夙瑶的了解,她疑心太重,不擅用人,故对这慕容紫英有几分怀疑。如今一见,他确实有些迂腐,夙瑶在他身上赌了一赌也不是没有道理。既然他承了宗炼的教导,或许可以用上一用。
他曾告知你,我在禁地?
师公并未说过,他只交代,若有生之年得见玄霄师叔,必要恭敬相待。师叔有任何差遣,不问原由,弟子纵然粉身碎骨也要达成。
粉身碎骨?玄霄内心不屑。就算宗炼当日如此嘱托,谁又知以后说话的人会不会真的为我粉身碎骨?况且,若有朝一日我破冰而出,自然不需要谁为我粉身碎骨。唯一没想到二人至死都留着灵光藻玉
玄霄再见到云天河时,不过隔了一日。
真是云天青的孩子,连犯门规的劲头都不输。想到这,玄霄心头一紧。当年,玄霄见云天青放浪不羁,颇厌恶了些日子。但相处久了发觉他也不那么令人生厌。若不是那突来的一场变故,想必二人都不会如此决绝,以至于那日挥剑相向京城永别。
你可是有事要问我?
我想知道,我爹娘为什么离开琼华派?
原是为爹娘的事才来,告诉他也无妨。玄霄思至此处,简单说了,却没提到真正的缘由。
那你呢?怎么会在这里?
我吗?罪有应得。玄霄又见云天河不断盘问出冰之法,便想着试他一试。
我身中阳炎炽烈,自被冰封,便苦修自创的凝冰诀加以制衡。若是破冰,我自信不会再重蹈覆辙,但为保万无一失,还需三样至阴至寒之物从旁相辅。
三样至阴至寒之物?在哪里呢?
我也不知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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