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写,等写完了,你也完了!骆无瞪木非甘一眼,木非甘还记着骆无中午说的话,不让去学校,虽然后来说了随木非甘心意,但是木非甘心里始终不安,所以此时非常听话,由着骆无扯着他衣服一角出了书房。
骆无先打了电话预约看诊,随后带着木非甘去了市里最好的一家医院,手续早就办好,直接进入诊病室。
看病的大夫很年轻,是木可雕的朋友,与骆无也熟识,大名石子琛,但与之熟识的都会自动把最后一个字忽略掉。
石子琛一看到木非甘的病症,心中已经有几分了然,走过场般问了几个问题。
中午吃辣椒了?凡是认识骆无的没有不知道骆无的喜好,嗜辣如命,无辣不欢。
吃了。骆无代替回答,两只手攥住木非甘忍不住抓痒的手,低头嗔道,别动,这会儿知道痒了,早干什么去了,还动,小心蹭破了皮。
木非甘扭动着身子,几乎要哭出来,又疼又痒,不知道该抓该挠,一个劲往骆无身上蹭,骆无总觉得怪怪的很别扭,催促石子琛,石子你快点,小木很难受。
石子琛一边看着电脑,一边说,过敏,以后不能吃辣椒,先挂一瓶,还有一些外敷的,配合着用,好的快。
行,快点先把针打上。骆无低头轻斥木非甘,再动一下试试!木非甘立刻不乱动了,强忍着身上的疼痒,眼睛里水雾朦胧,楚楚可怜望着骆无,委屈不已。
被木非甘那么一望,骆无强健的心脏脱节似的猛跳了两下,骆无眼神复杂的看着木非甘,惊疑不定,心动?
来不及多想,石子琛打断了骆无胡思乱想,磨蹭什么,跟我来。
帮人帮到底,人情送到西,要欠人情是吧,就让你从头欠到尾,石子琛亲自给木非甘打上针,嘱咐了骆无几句,看了看抱着骆无肩膀,一脸虚弱的木非甘,又看了看微皱眉头满脸无奈,却不得不忍的骆无,心情舒畅道,别忘了啊,你欠我一份人情。
骆无没听见一样,单手扶了扶木非甘快要歪下来的脑袋,石子琛嗤笑一声,双手插在白衣大褂兜里,哼着不成调的曲子走了。
骆无抬头看着石子琛远去的背影,伸出一根指头轻轻戳了戳木非甘额头,欠谁不好,偏是他?又无可奈何,从木非甘进家门,骆无没睡过一顿好觉,真是扫把星。
小扫把虽然眯着眼,看似是睡着了,其实脑子里清明着呢,骆无冰凉指头戳木非甘额头时,木非甘觉得鼻子痒痒,正想蹭蹭来着被骆无一指头戳了回去,现在终于忍不住了,狠狠的吸了一口气,阿嚏一声喷了出来。
骆无吓了一跳,木非甘一手揉着鼻子,声音闷闷的道,你刚才说的话我都听见了,你还戳我脑袋,我都记着呢,会记在心里。
什么事都记在心里,要脑子干什么?骆无没好气的说,伸手去推木非甘搁在肩膀上的脑袋,木非甘不依,两手去抓骆无的肩膀,骆无顿时怒了,有完没完!坐那儿,别动!
木非甘水灵灵的大眼睛轱辘辘一转,眨巴了眨巴,咧开嘴露出两排编贝般洁白整齐的牙齿,骆无,你生气了?哈哈一乐,哎,你真生气了。
原本是有些生气,被木非甘这么一笑,哪还生气,跟你生气,还不值当,既然没睡,给你抹点药。骆无拿了一管药膏,往手里挤了一点,轻轻往木非甘脸上搽。
木非甘大张着眼睛,稍嫌长的睫毛微微上卷,睫尾弯出一道流畅的弧度,鼻子小巧挺直,唇形很好看,唇角微微上挑,微抿含娇,倔强含嗔,肤色当是如雪,因着满脸小疙瘩,白中透粉,长发随意挽在脑后,添了几分笔墨味,粉雕玉琢般的人物,仿若从山水画中走出来的翩翩公子。
这样的人物,难怪木家老头藏的紧。
搽完脸,骆无左右看了看木非甘的脸,遗憾道,可惜了你这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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