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揉揉眼睛,急忙躲在树后向外偷瞧去,不禁疑惑,这么晚了,是谁如此匆忙?
片刻,一群黑衣人出现在前方,手里抬着一个大麻袋,我往前探着头,仔细盯着那麻袋。忽然那袋子一动,我一惊,那袋子里好像是个人。
接着,从袋子里传出呜咽声,带头的黑衣人不耐烦的骂了句,狠狠踢向麻袋:你给老子听话点,耽误了时辰你会死的更惨。
后面的那个黑衣人拍拍带头儿的肩:头儿,快点吧,别让人发现了。
那带头人冷哼出声:这大半夜的,怎的会有人?他抬头望望天,急道:遭了,快到时辰了,赶快把人送去,否则主子会怪罪的。说罢,那些黑衣人小跑了起来。
我从树后出来,侧头想了许久,迈起步子跟上去。
远远的跟了一路,黑云遮住了月。越走地势越复杂,停下脚步时,不禁一惊,这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怎料这般崎岖荒芜之地竟然会有如此华丽的大宅。
只听那些黑衣人长舒口气,快速进入大院,我跳上墙,一路跟着走到后院一个偏僻的房前。那些黑衣人将麻袋里的人从窗子中扔进去,如释重负般的离开了。
看着小房中昏暗的灯光,隐隐觉得有些地方不对劲,为何这大宅毫无半点人气,就像死宅一样?理不清头绪,忽然听到从房中传来一声凄惨的尖叫。我一怔,急忙跃到房顶。偷偷掀开瓦盖,敛住气息轻轻凑过去看。
屋里,一个赤/裸的少年从麻袋中爬出,浑身颤抖,长长的发遮住了脸。他身前,站着的那人背对着我,腰板挺直,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态。
那人走过去,毫不怜惜的抬起少年头。少年的头缓缓抬起,我一惊,愕然睁大双眼。这人,和凤忆长得太像了。
只听那人低笑一声,将惊恐的少年粗鲁的仍在冰冷的铁床上,用铁链扣住他的双手。那人一边邪恶的笑着,一边脱下外衣。突然他回头,不安的东张西望了一会儿。
我再次被惊的摒住呼吸,那个人是是新任武林盟主,还不过五十岁的华山白鹤。
我在愣神之余,只听少年一声大叫,我忙低头去看。只见白鹤半褪裤子,将少年的腿扛在肩上,用自己的利刃凶狠地,野蛮地,疯狂地撞击少年。少年双腿无力的晃动着,后处已涌出不少鲜红的血液,那凶器拼命的压着,碾着,捅着。
少年拼命的嘶喊,白鹤脸上出现一抹愠色,从身后抽出鞭子,用力地抽打着少年白嫩的身体。鞭子落下之处,无不是一道狰狞的血痕,不过一会儿,少年已满身鲜红,连前处那物什也挨了几鞭子,惨不忍睹。
我颤抖着双手,不忍去看。不知为何心中竟泛起一股恨意,恨不得马上冲下去杀了他。
耳边不断传来少年微弱的哭喊声,也不知到底过了多久,只觉得腿都已跪麻,下面才没了动静。
赶忙去看,白鹤已整理好衣服,坐在少年身边恋恋不舍的摸着他的脸。少年目光呆滞,似是连瞳孔都变成了灰色。
目光往下移去,浑身一抖,那少年的身体已经遍体鳞伤,血肉模糊。忍不住攥紧双拳,真的好想冲下去杀了这个猪狗不如的**。
白鹤摸够了,似是玩的尽兴,布满岁月痕迹的脸上出现了一丝笑容。他走到桌前点起一柱香,轻咳了两声。随后,门被推开,一个白衣男子端着小木箱子走进来。
他轻笑着,将箱子放在床头,咂咂嘴讥讽道:盟主真是老当益壮呢,这孩子被你玩/弄的真是太过凄惨。
我一愣,这声音怎的这般耳熟?
白衣男子摸着少年的脸,继续讥讽:这张脸可真像凤忆啊!你还真是痴情呢!
心头一紧,抿住口。目光死死的盯着下面。
白鹤一蹙眉,脸上铁青,冷冷道:苏公子可以走了。
白衣男子意味深长的笑着,欲要离开。临出门时,他回头望了这边一眼,我一惊,苏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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