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具体原因我也不知道,总之习惯了就行。
我看着衣服左右翻看,过了好一会儿才在小岩的催促下手忙脚乱的穿了起来,无视因为扣错了纽扣而被嘲笑的过程,我开始观察起周围。和实验室一样的地方,自己就在这里□□着睡着了?或是说自己在这里被弟弟扒光了,因为某些原因?
那个,小岩,能和我说说我到底怎么了吗?话说起来,你原本就这么高的吗?为什么我会觉得自己的这个弟弟现在应该只有十三四岁的样子啊,现在比我还年长的样子是什么情况。我印象你似乎应该更矮一点。
我已经二十四岁了,哥哥。虽然因为一点关系,穿越到这边时候缩水了,现在身体也就二十岁的样子。他在边上拉了张椅子坐下,手法熟练的拿出了根烟抽了起来,我也是这个时候才注意到边上一盆宝石花几乎被烟头给埋了。不过你不知道也没有什么不对,哥哥你在来这里之前就昏迷不醒了。不过你还记得关于这里的事情吗?这里是木叶,火影忍者里的木叶隐村。
【木叶】【火影忍者】这些词听起来都很耳熟,但是我记不起来到底是在哪里知道的。我摇摇头,决定暂时不去纠结自己的弟弟现在已经是个大烟枪的事情,啊!不过我知道什么是穿越。
嘛,就这样把,你能醒过来就很不错了,老实说我以为你会一直植物人下去,然后某天我会忽然发现你已经脑死亡了。石小岩无奈的揉着额头,一会儿办理了出院手续我们就回家,爸妈也想你了。
我看向自己的弟弟,一身的白大褂,在充满消毒水的实验室里,靠着椅背吞咽吐雾的,不管是从哪里看,都已经是一个很成熟的大人了。
等等,小岩刚刚说过他现在是二十四岁,也就是说我睡了十年?
我起身去抱住他,一把骨头铬的我疼,对不起,幸苦你了
明明我才是哥哥,却在这种时候尽不到大哥的责任,小岩他说他身体现在二十岁吧?怎么二十岁就有了白头发,怎么这么瘦。
我的鼻子越来越酸,真的,对不起我回来了。
混蛋,睡了这么久知不知道我和爸妈有多少担心,知不知道我花了多少心思!你哥,你能醒过来真是太好了
当天,我穿着病服回到了在这里的家里,看着陌生同时熟悉的父母,我很不争气的哭了。全家人围着欢欢喜喜的吃了晚饭,到了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想着自己今后的出路。
现在的自己,对过去几乎没有算得上清晰的记忆,我在照镜子前甚至都不记得自己长什么样子,这样的人在对这个世界不了解的情况下能做什么呢?得到的答案是除了在家里帮帮忙,几乎什么都做不了。
我看着小镜子里面的陌生男人,有些烦躁,可是总不能被弟弟这么养着吧?
哐哐哐
考虑到现在的时间,我着实被吓了一跳,要不是从镜子看到了来人的样子,我早就去抄家伙了,而不是现在这样放下镜子起身去开窗,小岩?你怎么老实给我说,到现在为止,你爬了多少姑娘的窗子!
我虽然是医疗忍者,但怎么说也是忍者啊。他无视我的话,单手一撑就潇洒地翻了进来,掸灰尘的动作疑似在耍酷,我来和你说一下这个世界,不过哥哥你居然会连漫画什么的也忘记了,这还真是叫我惊讶。
我在床边坐下,认真的听起来,心里想着这里真是个神奇的世界这里的世界甚至教会了我这个冷面弟弟爬窗户,看来弟媳什么的再也不会是幻想了。
嗯咳!玩笑归玩笑,我也是有在好好的考虑小岩说的事情的。我一边听着,一边看着自己的手,开始想起刚刚开始自己对这个身体的违合感是怎么一回事。
为什么我会觉得变成沙子才对呢?
这样想着,手就化成了沙子。
这,这是怎么回事!小岩吓了一跳,抓着我那只还在沙化的胳膊瞪大了眼睛,难道是血继界限?不可能!血继界限的话是血缘遗传的!没道理的!
可是我总觉得这个样子才是对的。我试着控制这沙子组合成各种样子,开头有些困难,但是没一会儿就可以自由操纵了,顺利的就像呼吸那么简单,小岩,我觉得我可以去做忍者。我也想挑起这个家里的担子啊。
小岩知道他说服不了我,沉默地跳窗子走了。
于是在第二天,我就在他的帮助下,以石之砂的身份,在醒来的一个月后成为了一名空有武力的下忍,在半年内破格提升为特别上忍。
面对我这样快的升职速度,最惊讶的就是小岩了,平时的冰山脸也不要了,目瞪口呆的夺下那封卷轴,我敢打包票,他心里绝对在怀疑我是通过特殊手段弄到了个假货,哥哥,你到底怎么了?开外挂了?
我不知道。我看着自己得到的护额,心情很复杂。
现在的我,居然可以毫不犹豫的去杀人,而且不会觉得任何的不对,按照自己的记忆,不应该却又应该是这样。
嘛,不管怎么样,我可以养活你们了。其他也没有什么好在意的了。
可是为什么觉得自己忘记了什么东西呢?似乎是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小砂,任务都完成了,你要站在那里看到什么时候啊。玄间对着树上张望着的人喊道,顺便还狠狠的来了一脚,大有一副你再不下来我就让你摔下来的架势。
没有什么,我马上下来。我跳下离地至少有八米的树干,心里想着按照地图上来看,再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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