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话下。
尧歌看得目瞪口呆,再回过神来只剩自己一个人了!
她非常纠结地看着自己旁边的两匹马,有一匹甚至是重金买来的!
她怨念颇深地盯着早就跑的不见人影的乔晟,默默看了一眼身旁的马咬咬牙冲了上去:驾!
马儿显然是受到了严重的惊吓,根本一动不动!
眼看着山崩地裂,尧歌做出了一个重大的抉择,魔教教众轻功都是了得,可是这样的举动当真是第一次
她非常机智地扯住一匹马开始飞奔,上蹿下跳虽然是不能了,不过在地面上飞速狂奔还是做得到的。
实话实说,路上忙着避难的人们都被惊呆了!
前面是一个勇猛无敌的剑尊背着两个小孩一阵风一样消失了,后面跟着一个文文静静的姑娘疯了一样拉着一匹马!
这场景不容易,如果不是情况特殊我们一定会努力鼓掌的,妥妥的。
好不容易奔跑到一片开阔的城外,尧歌累的上气不接下气,就见乔晟正在和人热切地买马车!
那车夫似乎是许久没有见到主顾,非常热情地表示可以一路送到西域,简直是好客的不得了。
乔晟非常满意地谈拢了回来,见尧歌依然不依不饶地揪着马顿时深深震惊了:这匹马有什么宝贝之处吗?
尧歌不知道自己应该说点什么。
乔晟便自顾自在马旁边转了一圈,由衷点头:马鞍不错。
尧歌:哪路不错了不就是马市最普通的么?!
天地良心,土豪乔晟根本没能理解尧歌的苦心,只好转头看向两个小的,准备说点什么。
尧歌默默问道:剑尊。
乔晟立刻回头:怎么?
那辆马车,多少银子?尧歌问道。
乔晟神色淡定地比了一根手指。
尧歌松了口气:一两银子?虽然少了点,可是我们路上可以包师傅吃住。
乔晟摇头。
尧歌蹙起眉头:十两?可是十两不应该是一根手指所以一百两?!
看着尧歌已经白了的脸色,乔晟忽然觉得有些心虚,记得魔教好像是很穷,连茶叶都要喝前年的,所以他非常淡定地摸了摸鼻子:本尊忘了。
尧歌觉得自己明白了,她的声音都有点发抖:一两金子?
是。为什么你要这么敏锐呢?!真相往往是痛苦的!乔晟在心底哀怨道。
尧歌目光呆滞地转头,怎么办,和教主一样那么败家!
一行人重新上路,没多久便到达了下一个镇子。
暗卫快马加鞭地赶了过来,传达了皇上的旨意,简简单单只有一个字:防。
和那人一样言简意赅!
乔晟盯着那个龙飞凤舞的大字,觉得有点头疼!
为什么一个两个都要这么高冷?!多说一个字会死么!
话里话外的意思不言自明,要防的,无非就是两个人,玉罗刹和明火圣人。
这两个人为什么会搅合到一起?
乔晟要了个天字一号房,中间隔开成两个小间,西门吹雪和叶孤城住在一边,乔晟自己则是住在另外一头。他闭上眼揉揉眉心,恍惚之间,却似乎是想起了这一世自己出关以前的事。
那时的玉罗刹似乎是极为不愿让自己潜心清修五载的,最终却还是允了。彼时的玉罗刹已经有了几分魔教教主的风范,言谈之间尽是邪肆,而那时的自己呢?
究竟是为了谁清剿了魔教?
是谁才能让剑尊言听计从,又或者,自己从来不曾做过那样的决定,真正操纵这一切的人伪造了一切?
明火圣人。
这个名字实在是太过熟稔,恍惚之间,似乎是见到了那人的背影
烈火一般的红衣飘飘,而他的面容模糊不清,只听声音却是在微笑的:皇族不灭,天理不容。
乔晟从那话语中,却只听出了滔天的恨意。
为什么?那一年六十年一甲子的大劫,明火圣人和魔教教主在那皇族禁地中究竟发生了什么?
没有人知道,所有的一切都随着那一场大劫而覆灭。
只有蒸蒸日上的明教,只有那一次让人们刻骨铭心的大洗牌。
也正是因此,这一次才显得至关重要。
说到底,其实那时得到了好处的人,并非只有明火圣人一个,还要再加上皇族。
记忆慢慢回笼,譬如自己曾经因着皇上愈发严重的猜忌离开了皇宫,成为了云隐山中的剑尊。
譬如在自己入关,玉罗刹尚在中原期间,有人佯装成剑尊策划了颠覆魔教的行动。
譬如出关那一日,突如其来的打击,恍惚之间看到的禁卫身形。
又譬如刻入骨髓的那一句:我信你,阿乔。
能够说出最后那一句的,除了玉罗刹还有谁?
那个人,明明不喜欢猜疑,明明在面对任何猜疑时都会选择直截了当的杀戮,却唯独在面对自己的时候,选择了相信。
而真正想要置自己于死地的人,却是自己信赖已久的师父和皇上么?
乔晟忽然觉得心底有些冷。
窗子微微发出声响,西门吹雪一个骨碌翻起身来,手隐隐握住剑鞘。
叶孤城却是摇了摇头,示意他看对面的乔晟。
乔晟神色冷峻,手狠狠摁在剑鞘上,他抬起头来看向窗子,唇角冷漠地弯起:暗卫?
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一个招数不能用第二次?乔晟慢条斯理地说着,借着夜色朦胧擎起弯刀一闪而过!
待到暗卫回过神来,那弯刀已经紧紧逼在咽喉处。
当年本尊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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