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都会。
爸爸的大家夥不像爸爸的身体那麽白,倒有点凶凛凛的样子,而且好粗,我一只手都握不住。周围的yīn_máo好柔软哦,像块小毯子。咦,我为什麽都不长毛哦。
爸爸悠长地叹了口气,仰起脖子,很忍耐的声音说,宝贝,专心点。
我不情不愿地哦了一声,继续坐在爸爸的大腿上,按他要求的那样,攥紧他的大ròu_bàng,上下磨动。
忽然间爸爸伸出手指顶住我的pì_yǎn,我惊呼一声,连忙挪开屁股,瞪他说,喂,你干嘛。
爸爸嬉皮笑脸地跟我眨眼,说,这里也要洗乾净,不然会得病。
我嘟嘴,撇他一眼,说,你骗鬼!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跟我妈妈上床的事!
爸爸有些意外地停下骚扰我的手,提起我的腋下,让我紧贴着他的胸膛,跨坐在他腰上,上半身躺在他怀里!嘴唇再一次吸住我的,哧溜哧溜地咂吮,但是好像比刚才的都要野蛮些,有些我说不清的东西。
一吻过後,我把热得可以烙饼的脸,藏在他的脖颈下,贴着他凉凉的肩膀。爸爸一耸一耸地,那跟大硬棒似乎更大更粗了,嵌在我的屁股沟里,来回磨蹭。我不舒服地想动一动,却被爸爸紧紧按住,他的大手用力揉捏我的屁股蛋儿,沙哑的声音,问,你都知道什麽?
我暂且不理会下半身的别扭,骄傲地抬起脖子,说,上床麽?谁不知道!
爸爸笑眯眯地看着我,鼓励我说,你知道什麽是上床?说给我听听。
爸爸一脸老狐狸似地对我笑,我倒有些不好意思了,嘟着嘴咕哝,说,不就是你压在妈妈身上,然後就这样上下动弹,妈妈“依依呀呀~”地叫,你“啵啵”地亲她的嘴,过一会儿你就这样低着嗓子“喔~”地叫唤一声,趴在妈妈身上不动啦。
爸爸被绘声绘色、手舞足蹈地描述给震得一动不动了,我得意地挺起背脊,微微地扬起脖子,一副我知道的很多吧、很厉害吧的样子。
爸爸在我的傲视下,扑地笑出声,软绵绵的一巴掌清脆地拍到我的屁股上,说,不学好,偷听爸爸的墙角,嗯?
我揉揉屁股,嘟着嘴赌气地说,干嘛非要偷听才知道,不就是上床麽!我也上过!
话音未尽,爸爸忽然变色,一下子坐直上半身,抓紧我的腰,瞪大眼睛地盯着我,提高音量,说,什麽?你上过床?!
我被爸爸责问似的气势给吓到了,又不敢不回答,只好在他气势汹汹的眼光注视下,小心翼翼地说,上,上过。就,就一次。
爸爸痛心又难过地盯着我,狠狠地握紧我的肩膀,捏得我生疼,我抬起手推他,却被他禁锢地更紧。
爸爸一下子翻身压在我身上,疯狂地撕咬、啃噬我的嘴唇,像一只饥饿的野兽吃着好不容易得来的美食!我被爸爸咬得好疼,好害怕,爸爸从来没有这样过,他要把我吃了麽?难道爸爸是狼人变得?把我养大了就为了吃我的?
他已经不容我再做更多的思考,双手掰开我的双腿,那个粗壮的大家夥对准我的pì_yǎn,就像刀子捅进肉里那样,果断地、狠狠地,刺入!
我痛得啊~地凄厉地尖叫,叫声紧接着被爸爸粗暴的口舌吞噬掉,他堵住我的嘴,用力地吸住我的舌头,似乎要把它连根拔起!
我不认识这样的爸爸,他好可怕,我浑身用力地挣扎,拳头打在他结实的肩膀上,他毫无反应,反而更大力地顶进我的身体。
好疼!下身被撕得粉碎、却连着筋扯着皮地疼,随着爸爸的凶器义无反顾地向狭窄乾涩的地方进发,那种疼,无限的放大、蔓延,我颤抖地闭上眼,四肢僵硬地落在躺椅上,好怕也好疼好难过,眼泪汹涌而出,鼻涕横飞,都蹭到了他的脸上,他毫无反应似地,疯狂地、执着地、快速地在我强行被拓开的屁股里,反复进出,像把钝钝的菜刀粗暴地来回摩蹭在琴弦上,我整个人几乎马上就要绷断了!
爸爸狠狠地一口啃咬我的嘴唇,终於放开我肿胀到发疼的嘴,挺着腰,恶狠狠地盯住我,嘶哑地声音,说,三年,我等了你三年,你竟然跟别人上床!我早该操翻你,你个jiàn_bī!
我嗓子里干的要命,下身麻木又清晰地痛!我不知道爸爸在说什麽?他在为我跟人上床生气麽?这是那个好脾气斯文又慈祥的爸爸麽?好,好可怕!
我疼得浑身冒冷汗,爸爸的大家夥无比坚硬、无比清晰地刺入我的肚子里,像把尖刀活活地将我钉在躺椅上,一动都不能动。尤其是pì_yǎn那里,像被利刃反复在同一地点刺入的伤口,疼痛难忍!
爸爸也许被我变得煞白的脸吓到了,他脸上还是臭臭的,眼神却明显地带着关心,语气和缓地说,疼不疼。
这句体贴的话缓解了对爸爸的恐惧,委屈的泪水再一次涌出眼眶,下巴不自禁地纠纠起来,发音不清地说,疼,疼。
爸爸放慢了速度,怜惜地亲吻我的嘴唇,叹了口气,沙哑的声音自言自语般地说,宝贝,宝贝,我该拿你怎麽办?
我揪起嘴,抽泣着说,你把它拿出去就行,疼,疼死了。
爸爸无视我的诉求,又一次堵住我的嘴,轻柔地缠绵地接吻,灵巧的舌头,像在火烤般炙热中一丝清凉的冰块,安慰地掠过嘴里每一个地方,似乎止疼药剂般好用。
一个绵长的吻後,爸爸难舍地离开我的嘴唇,竟然拉出一条银丝,泪眼朦胧中,爸爸的脸不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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