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术精良,一定说的没错。
听宋棐卿这样说,清禾已经知道,他还没有恢复记忆,心里便放松不少,随意靠在椅背上,一只手支着脑袋,另一只手随意抬起,指了一张椅子,对宋棐卿道:有什么事,先坐下再说。
此刻,小童也奉上茶水,退了出去。
多谢。宋棐卿聊起衣摆,却才发现衣摆处似乎被人撕去了一角,他手上的伤口,蝴蝶昨夜为他重新包扎过了,原来的布条也一并扔了,宋棐卿并不知道这是清禾的杰作,只稍微愣了一瞬,便利落落座。
可清禾却有些不自在,当时情况紧急,但他似乎非常喜欢撕别人的衣服,尤其是宋棐卿的,咳咳他不知道哪来的冲动,故而眼神不自在的乱飘,却偏偏瞟到宋棐卿坐下,额前碎发遮掩住部分面容,黑与白的对比,仿佛犹抱琵笆半遮面,使他本就泛红的面颊更加赤红。
宋某失忆,听叶姑娘说起我与你的关系,但你我都知道,事情并不是那样,既然你有所图,我为答谢你的救命之恩,也必会尽力配合与你。昨日我昏倒,今日便醒来,并且身体莫名其妙恢复正常,我想是这块玉。这东西一定很重要,你把它拿来用在我身上,恐怕不妥。
宋棐卿一边说,一边伸手想要取下颈子上的青玉,可却无法摘下,与青玉连在一起的绳索应该是他不知道的特殊材料做成,而且没有可以解开的口,他不由得咦了一声。
宋棐卿此刻正研究怎样取下青玉,导致衣领微微擦敞开,清禾本就因为刚才的想法而害羞不已,听到他说谒灵牌,又赶紧看向他,虽然宋棐卿只漏出锁骨,可白净的皮肤,以及他专注的动作,加上谒灵牌也同时泛起柔和之光,点缀宋棐卿的面容,这一切都十分吸引着清禾去关注他。
宋棐卿还在研究,清禾已经无法忍受,快速移到他身边,抓住他的手腕,宋棐卿疑惑的看了他一眼。却发现清禾神情有异,脸颊十分的红润,他歪着脑袋问道:怎么了,为什么阻止?
红唇微启,惊得清禾立刻松开他的手腕,回到座位上,摆手道:你取不下来,它已经认你为主了,等你死了,它感受不到生命气息,自然就会从你身上脱离。
啊?宋棐卿楞了片刻,焦急的问道:你说什么?怎么会这样?
哈,清禾邪魅一笑,又从座位上起身,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的说道:这块牌子叫谒灵牌,是历任族长的妻子才能保管的东西,师傅一生未娶妻,这牌子无业了将近五十年,如今刚巧,只有它能唤醒你,而你又负责保管它,所以我就提早让它就业了。
纤细手指轻轻挑起宋棐卿的下巴,清禾又是一声轻笑,我知道你的能耐,即使失忆,却也没有失去来自自身天生的能力。像我们昨日说的一样,如今你欠了我一命,要为我效忠,这牌子就是你的命,你好好保护它,明白吗?
宋棐卿皱眉,转过头,清禾轻浮的态度,有一瞬间让他厌恶,他起身,退后几步,恭敬道:宋某说到做到,你救了我一命,还收留我,自然是该为你效命,但,哪日宋某的这条命没了,可是还了你的恩情?
清禾收回手,背到身后,听他这样说,五指不由攥紧,眯起眼睛,冷冷的盯着那抹恭敬的身影,阴冷的笑道:那是自然,但我相信机智如你,该不会如此简单丢了自己的小命吧,再者,你现在的命,可比你以前的那条金贵的多。
宋棐卿抬头,微微一笑,对着清禾温声道:那是自然,在下话已说完,可否离开。
清禾转身,背对着他,无趣的挥挥衣袖,不送。
如此一番,宋棐卿闷闷不乐的回去暖阳阁,也将要去找叶柳烟的事情忘的一干二净。
清禾进入内堂,也失了原有的工作热情,听着咕噜噜煎药的声音,看着满室的药草,闻着阵阵药味,却没了以往的赏心悦目,反而让他心烦意乱。
只要一想到刚才宋棐卿有意与他拉开的距离,和厌烦的反应,清禾就感到莫名愤怒,还伴随着一丝伤感与委屈,他甚至觉得宋棐卿即使什么都不记得了,却依然忘不了他心心念念的人。
这一瞬间的怨念,让清禾不由惊怒,本能的一挥衣袖,眼前的药炉应声倒塌,药汁洒了一地,扑灭了炉火,吓得小童们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巨大的响声,让清禾清醒不少,看着满室狼藉,清禾揉揉眉心,唉,一定是近来太累了,你等将这里收拾干净,各自去忙吧,我要休息。
八月初九,黄道吉日。蒂都八府之一,灵府族长尚云氏清禾,迎娶他的心爱之人,宋棐卿。
这日一大早,尚云府便热闹了起来,宋棐卿也早早由蝴蝶伺候着打点好了一切。
大清早,他和清禾就要一同进宗庙,敬拜众位列祖列宗,拜见各位长老,正午十分与府上徒子徒孙们见面,晚上再是宴请宾客,向宾客宣布他的关系。
宋棐卿对此早已做好心理准备,但要做如此繁琐耗时的事情,也让他不由感到无趣,可也只好忍耐。
宋棐卿身上的囍服早在宗府来人,清禾宣布宋棐卿将成为他娘子的时候,就在隔天命人来量了尺寸,两天前就送到尚云府了,只是当时二人心情欠佳,谁都没有胆量提出来让他们试囍服,不过好在是城里最好的店铺,质量、剪裁与手工都没得挑剔。
宋棐卿的囍服同清禾的一样,都是上等绸缎,领口袖口是金丝彩线一针一针绣出的龙凤及祥云,由于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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