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大夫见到这情景,气得吹胡子瞪眼:你也不想想自己现在是什么身子,这样做,是找死么?
我自有分寸。司徒炎淡淡道。阎大夫怒气无从发泄,在原地转了几圈后,终于忍不住指着林飞声喝道:别人还叫我阎王呢,我看,这才是催你命的阎王,再这样下去,也不知你几时折在他手里!
司徒炎掏了掏耳朵,一幅万事不萦于怀的样子,阎大夫辛苦了,请回去休息,飞声的药,记得按时煎好送来。竟是念完经就要赶和尚。
阎大夫无法,一跺脚出去了。司徒炎一直待林飞声体温恢复正常才停了内力,此时扶住腰艰难地站起身来,突觉腹部微微一动,忙又坐下,双手轻轻在腹部打圈直到腹中动静稍稍平稳些,把阎大夫给的药拿出来吃了一粒,后又守在了林飞声的床边。
有了阎大夫的药和司徒炎的内功相助,林飞声的病到这日傍晚完全好了。他一睁开眼就看到形容憔悴的司徒炎守在他的床边,趴在床沿上睡着了。
林飞声心中越发沉重起来,本以为自己淡淡的,时日久了司徒炎就会忘记自己,但现在看来,对方真如隐夜所说,对自己情根深种,不能自拔。而自己却放不开对二叔不容于世的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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