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太特么玄幻了吧!他的未婚妻其实是女装大佬,好兄弟又原来是基佬,正道魁首才是反派boss……
我穿的原来不是起点不是小言这他妈是耽美?……尚无庸一脸卧槽的看向羲鸿,突然才反应过来羲鸿换了发色,好像连眼睛的款式也换了,一头青丝化作华发,白衣胜雪,发如霜,配着金色的眸子,好看是好看,就是冷了点。
羲鸿冷着一张俊脸,周身带着宛若实质的冷意,纵使身处落英缤纷的花枝下也没暖上几分,闻言身上的寒气更是几乎凝结成冰,冷冰冰的望向沈代卿,“聒噪。”沈代卿倒好似一点也没被羲鸿的冷意影响,仍是好言好语,“温柔些罢。”
沈代卿又打量了一下安安静静消极抵抗的尚无庸,温声道:“无庸兄且随我来。羲鸿剑君,在下先带客人行一步。”
尚无庸甩了甩发麻的手指,内里心思百转千回,奈何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只能乖乖跟上。
沈代卿行了几步,又复停下,轻笑一声:“那就有劳剑君替在下‘照顾’我们的小宫主了。可千万要好好招待。”
羲鸿原本不甚体贴的作势要去拽昏迷任三接,一双金眸无波无澜的望了眼沈代卿,对上沈代卿意味不明的笑容,不耐的拧起眉,敷衍的哼声应和,垂眸望向任三接,彼时零星几片嫩粉花瓣飞落,桃花瓣一样的花瓣在小宫主的脸侧停了一瞬,便沿着眼角滑落,与发冠上的鹅黄坠珠一道陷入耳际的发辫之中,羲鸿收回视线,单膝跪地一拉一提,改拽成抱,稳稳当当的抱起小宫主走向内院。
风过,花落,院门轻阖,归于寂静。
第二十七章
雅室花浓,熏香浅淡,轻纱绕柱,薄烟环梁。
“你的神魂倒是融合的不错,不出三年,就可以将原身的痕迹全部消去了。不知你是哪位老祖前辈。”沈代卿道。
尚无庸一脸淡定,一副“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的表情,眉毛也没乱上一根,还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哦。”了一声,实力嘲讽,十分挑衅。
呵呵,你猜。
反正已经被沈代卿发现他没有被迷惑,那也没必要继续演下去了,更何况眼前这个人还……
尚无庸一个金丹竟然能堪破沈代卿的魂术控制,这让沈代卿高看了他一眼,待沈代卿捉回尚无庸对尚无庸重新探察一番,倒有了一个意外之喜。尚无庸的神魂与肉身居然并非契合,想来是哪位老祖渡劫失败夺舍,只是----这具躯壳资质一般,用来夺舍却是多此一举了,不过这与沈代卿无关。
沈代卿将尚无庸细微的情绪变化收入眼底,心中有了计较,轻笑道:“啊,原来如此。我原以为你是夺舍,却不想你其实是界外之人,有趣有趣。”
什么!!!尚无庸如遭雷击!表情瞬间凌乱了。这他妈还怎么玩!老子底裤都被扒干净了!!这还能行!!是个鬼哦!
“来者是客,阁下远道而来,在下作为东道主先以茶代酒敬你一杯。”沈代卿亨茶的动作行云流水,赏心悦目,沈代卿倒了一盏热茶,眉眼氤氲在雾白热气里看不分明,沈代卿微微笑了笑,声音和缓:“请。”
你先把我解开啊。被绑得结结实实的尚无庸翻了个白眼,在心里腹诽,慢吞吞暗戳戳地往后头蹭,恨不得贴到墙上去,离沈代卿越远越好,最好离得远远的,远到看不见沈代卿为止。
沈代卿失笑:“怕什么,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只是想请你做个客喝杯茶,不过……你也不要叫我为难才好。”
尚无庸:哦。你倒是把我放了啊。我保证马上回老家。不给你找事情。尚无庸的白眼简直能翻到天上去了,沈代卿每说一个字,尚无庸就往后面退一点。
“阁下无需多虑,在下无意动手,”沈代卿将茶盏往旁边一放,“既然如此,我便先不打搅阁下歇息,阁下自便。”
尚无庸道:“你想做什么与我无关,仙魔于我毫无意义,玉林又是完完全全的局外人,你又何必将他牵扯进来。”
“是么。你的想法很有趣,不过你多心了。而且,要对玉林君做什么的人可不是在下。”
什么意……羲鸿!
……
沈代卿施施然告别了尚无庸,提着一盏琉璃灯进了一个密室,密室里连着一条暗道,沿着曲折的暗道拾阶而下,莫约一刻的时光,便到了底下的石室。
水声潺潺,雾气蒙蒙。阴冷刺骨,浑然天成。
不知是何原理这个石室一眼竟瞧不到边际,里面黑红符文若隐若现,隐约可见莫名无色波动,邪诡奥妙,中央是一块莫约三丈见宽的墨色石台,浓墨重彩的深黑色,被深不见底的暗红水池围在其中,黑红之中一抹雪白。
石台上伏着一名男子----一名身体修长健壮的男子,那人浑身赤裸,脚腕上还带着玄铁镣铐,乌黑的锁链连着石台,一头乌黑柔顺的长发盖在雪白的脊背,沿着肌理蜿蜒垂下,迤逦的散在石台上。
底下的身躯缚着暗红的绳索,咳,不得不说,绑得十分有艺术性,配着白皙的皮肤上流淌着禁锢修为暗金的符文,怎么看都有些暧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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