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三接发现秦昼大概伤的不轻,整个人毫无意识,于是纡尊降贵地掰开他的嘴把上好的灵药给他对嘴喂了进去,留下小半瓶放在秦昼旁边,拍拍手起身,看着他闭上眼后柔和了许多的俊脸起了兴致,拿了画笔要给他脸上添上些小‘花样’,弯腰俯身提笔凑近正对上秦昼不知何时张开的眼睛,眼神寒冷,杀意凛然。
有什么能比正要做坏事却当场被抓包更倒霉的?任三接自诩正人君子,对上秦昼冷冰冰的眼神一时有点气短:“你、你醒了?”回过神觉得自己不应该怕他,习惯性就要嘲讽,“竟然把自己弄的如此狼狈……”话未说完便被秦昼脸上的表情给止住了。
秦昼的表情异常陌生,不是原先那种天山雪水的冰冷,而是像毒蛇猛兽一样冷厉,带着森冷的寒意,一接触到他的眼神就任三接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修士不畏寒暑,任三接从中察觉到了一丝威胁,当机立断丢了笔转身想御剑而逃,取了灵剑还没来得及踩上去就被人一把抓住拉扯下来跌倒在地,急急爬起身去探灵剑指向秦昼,色厉内荏的威胁道:“你、你你别过来!我、我动手了,我真的……”任三接擅长阵法,自持身份向来对单打独斗敬谢不敏,这导致他一对上剑修出身的秦昼就有些弱势了。
秦昼向来是一副冷心冷情的面孔,虽然被任三接视为对手时时挑衅也不起波澜,双眸里无喜无悲,而此刻,他的眼底翻滚着浓郁的黑,就好像无尽之渊底下翻腾的魔气,让任三接一阵心惊胆颤。
他难道,入魔了?可是周身灵气澎湃,哪里有什么魔气。
还来不及反应,只一瞬手里的剑就离了手跌落,而双手则是被制住,整个人像是小鸡崽子一样被提溜起来,任三接用力的挣扎了几下,也不知道秦昼哪来的一身蛮力硬是扣的密密实实纹丝不动,人也稳如泰山。
任三接看秦昼眯起眼打量了自己一番,正惴惴不安却见秦昼凑近自己脖颈细细嗅了嗅,笔挺的鼻随着灼热的吐息蹭过温润白皙的肌肤,轻声喟叹“好香,”声音低沉且喑哑,然后极轻薄的舔了一舔,当下任三接如遭雷击,抬腿便踹。
“无耻之徒!”
然而这反而方便了秦昼,他捉住任三接的腿一捞,得寸进尺的挤进任三接两腿间。
任三接双手被缚的被压在树干上,两腿间还夹着个人,怎么的都是一副任人凌辱的模样,而那个人尤不满足抬起膝盖向上一顶压制在他腿根强迫他腿敞得更开。
“秦昼!”任三接气血上涌,一半是气的,更多的是羞窘,盖因修真者向来看着元阳,一般在金丹前都不会轻泄元阳,而任三接自然也是如此,虽然身份尊贵却从未通过人事,哪里有和别人这样的肢体接触,更别提这个人是他的死对头。
然而,对他这么做他的真的是那个人么?
可若不是他又能是谁。
除了他又能是谁?
一样的面色清冷,眼底也是一贯无欲无情,高高在上,谁能想到就是这样的人能做出如此孟浪出格的事来。
“你!你无耻!放开我,秦昼,有本事我们堂堂正正的比试一场,搞什么下流手段……你、你作什么----唔!”
秦昼许是嫌他聒噪,然而腾不出手,一只手抓着任三接的双手,另一只揽着他的腿,皱眉着眉漠然的看着他,直把他看的心底发毛,然后低头堵上他的唇。
任三接心底说是惊涛骇浪也不为过了,随即猛烈的挣扎起来,这算什么事,即使是戏耍也太过分了……
这一次竟然被他挣脱成功了,双手一得到自由,便狠狠的冲着秦昼道貌岸然的脸就是一耳光,“秦昼!这次的事情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你给我等着!”秦昼被扇的偏过头,木然的站着,没有反应。
任三接抛下狠话,恨恨的抹了抹嘴,不再看秦昼,直接捡起灵剑,头也不回的御起飞剑,这时候秦昼像是被打开了什么机关突然发了难,偏执的攥着任三接的脚踝,任三接被大力的拽下飞剑,飞剑失了灵气支持直直落地,一只鞋子落在不远处,任三接睁大了眼,也不知道秦昼做了什么,浑身灵力竟然全然不听使唤,他不由惊愕地看向秦昼。
秦昼的眼睛不知何时变成了奇异的兽瞳,细长的瞳孔竖在暗金色的虹膜上,白皙如玉的脸上配着通红的巴掌印,显得既十分滑稽又诡谲万分,各sè_qíng绪在眼底翻腾着,冰冷的瞳孔死死的盯着任三接,就像捕食者注视自己的猎物,带着一种势在必得的决心和任三接看不出也辨不出的其他意味,像是怜惜又像偏执。
那一刻任三接甚至以为秦昼要杀了他。
“!”
“你做什么!?住手!不要----混蛋!”
亵裤被暴力撕破扯下,下身一下子光裸了,欲盖弥彰的露出两条细白的长腿,半遮半掩含羞带怯,任三接惊怒交加抬腿就踹却被秦昼握住脚踝攥在手里,然后不容置喙地掰开,那可恶的手顺着细嫩的皮肉一路摩挲,任三接气的眼睛也红了,口里不住骂他‘混账’‘下流’。可怜如任三接,一辈子教养良好,连骂人的词就那么颠来覆去几个轻飘飘的‘无耻’‘混蛋’,慌乱之中没有半点平日里的伶牙俐齿。
而此时秦昼显然是什么都听不进去的,挣扎不修的任三接:宛如稚子的任三接:他身下的任三接。秦昼本就细长的瞳孔收缩至针尖大小,喘息陡然粗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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