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弹动了一下身体。
蔚道:“别动,这剃刀可是很锋利。”
裴宁把被子推开,哭丧了脸瞧著老虎执意刮去他下身yīn_máo。
其实裴宁本身毛发就稀疏,腿上手臂上,都是光光滑滑,也就yīn_jīng周围和胳肢窝下还有几簇淡黑色毛发。
他不情愿道:“会被人看到的……”
蔚捏住他柔软可爱的小唧唧,上面还沾了不少浅白色的精水,湿哒哒的拢著。仔细在周围刮弄,那些见证了yín_dàng的汁水,刚好起了润滑的作用。
很快为数不多的毛发被挂的一干二净,小唧唧可怜而孤单的垂在那。
蔚喜欢的摸了几把,干干净净,手感不错。
“以後这处不许再被外人瞧见。”
裴宁生气的拿脚踩在他胸口,“你太霸道了,不让我碰唧唧,不让我碰pì_yǎn,现在连这都要禁止,那我以後不是都不用站著尿尿,只能蹲坑了!”
蔚凑过去亲住他红豔的小嘴,“就是霸道,就是不喜欢小jī_bā被外人瞧见,你是我的,全身上下每一处,都是我的。”
裴宁无言,只是表情松了许多。
蔚乘势再次将人推倒,肛塞被取了出来,裴宁呜呜,“屁股疼啦……啊……”
这一晚,裴宁实在是吃的又饱又满,不过却是下面那张小嘴。
☆、105.过年上
除夕是中国人一年中最重大的节日,辞旧迎新,欢天喜地。
往年裴宁家三口都会去爷爷奶奶家和亲戚们吃年夜饭,裴宁爸有两个姐姐一个哥哥,上老下小围坐一大桌很是热闹。然後年初一再去外公外婆家吃团圆饭,但今年因裴宁和表哥的意外而改了计划。
早早的,裴宁妈就费了老大劲把裴宁从床上喊了起来。
昨晚两人折腾到凌晨才睡,也不知蔚是几时走的,裴宁身上疲惫,肌肉隐隐泛酸,眼下也是两抹淡淡的乌青。
家里要来客人,裴宁妈一早就把空调开了,客厅暖和,但裴宁屋子里还挺冷。
裴宁不情不愿的窝在被子里穿好衣服,才出房门,就听他妈训斥道:“你看你,表哥一不在就放羊了,熬夜打游戏了吧?昨天几点睡的?”
裴宁没正面回答,只说:“那你让表哥继续住家里呗。”
给了他脑壳一个爆栗,裴宁妈塞了把笤帚在他手里,“把你房间先扫一遍,然後用拖把拖干净。”
裴宁勉强的接下笤帚,嘀咕道:“又不脏……”又问:“我爸呢?”
裴宁妈道:“不脏也得打扫,你爸在打扫房间。还有啊,把你房间好好整理一下,你表哥才不在一天而已,衣服就扔的乱七八糟,桌上那些零嘴的包装纸也不丢到垃圾桶……”
裴宁出声打断:“知道啦知道啦!”
赶紧的缩回房间,装模作样的扫了一圈,又出去厨房拿了拖把,意思意思的在水桶边蹭了几蹭就想拿进房间,才走两步,水淌了满地,客厅和房间都是地板,渗不得水,平时拖地都得拧干才行,裴宁妈见了,立马抢了拖把过去,“你说说你,要你做这麽点小事都做不好!以後要和你表哥过日子,得好好学学怎麽做家事。”
裴宁理所应当道:“家事表哥会做。”
裴宁妈是恨铁不成钢,“人家说男主外女主内,你和你表哥都是男的,自然要分摊家务活。老是他做,你当甩手掌柜,你觉得合适吗?难保哪天就要嫌弃你。别说你表哥是男的,就是个女的,也得嫌弃你。好好学著。”
那拖把只要转动把手就能拧干的,裴宁妈弄干了拖把,进了房间拖地,裴宁在她身後跟著。
“拖地要从房间最里面开始。”她边说边做,裴宁呆呆跟在後面,从里面往外退,直到拖完整个房间。
到最後,这地还是他妈给拖的。
别怪裴宁不会做家事,都是父母伺候的太好。
裴宁妈觉得没什麽家务好分配给他,於是说:“你去给大门上贴福和对联吧,记得福要倒著贴。房间先别进,等地干了再进去整理。”
“知道啦!”裴宁在他妈背後做了个鬼脸,拿了四方的红福字、对联和胶水出了门。
在福字背後四边抹足了胶水,比划著贴了上去,胶水涂的多了,从纸边渗出来,沾到裴宁手指上,脏兮兮的。
仔细一看,完蛋……没贴倒!
赶紧乘著胶水没干揭下,这时蔚的声音忽然出现,“贴福呢?”
裴宁吓了一跳,手里的胶水差点没拿住,蔚便顺意的过去接了,对跟在後面父母道:“爸妈你们先进去吧,我帮宁宁贴一下。”
裴宁:“姨妈姨夫好。”
韩母做了个漂亮的发髻,显得神清气爽,韩父也是精神奕奕。
韩母瞧裴宁有黑眼圈,关切的问:“昨晚又没睡好?”
连著饭店那晚,是两晚,所以才是又。
裴宁看了蔚一眼,却见他一副和我无关的表情,推了推眼镜架,面孔俊雅又温和。
裴宁:“我玩游戏晚了……”
韩母笑说:“寒假玩的晚点是应该的,中午吃好饭,再去睡个回笼觉补补。”
韩父在一旁催促妻子,“走吧,就别罗嗦了,给孩子留点空间。”
韩父韩母进了屋子,裴宁低著头,羞的好像个刚洞房後的新嫁娘,蔚倒很大方,把他手上的福字拿了,倒著贴在门上。
“对联要贴吗?”
裴宁赶紧点头,“要的,我来吧。”
蔚也不抢,只是帮他涂抹胶水,贴好了对联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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