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人的态度?老二狠狠的一顶,换来一声艰涩的哀叫,他低头温柔的在六爷耳边一个字一个字的慢慢道:老六,输了就要懂的低头。二哥再给你一个机会,好好的说。
我cao
想清楚了再说。
我我二二哥二哥,你放我一马我我我求你
这就对了嘛!老二伸手拍了拍他的脸颊。
你tmd快解开
嗯?
求求你求二哥解开解开吧!
老六话语里都带了些颤音,可见是真受不住了,他脸上满是痛苦,现在不止前面得不到疏解,痛的想要打滚外,后面也被用的狠了。老二那混蛋对他没一点顾惜,往死里弄,那股子发泄的狠劲,让他实在有些怕了。
可已经忍着羞恼说了这么多服软的话,那**依旧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六爷终于想起之前那家伙说的话服个软,再给爷果硬了,保证磕(ke;)的你爽翻天。
妈的,爽翻天也是不指望了,只求别再这么搓么自己,老六忍着痛楚和羞意,垂着双臂,爬起来半跪着,服软道:二哥,你饶了我日后,我为你马首是瞻,求求你,饶了我,再这么着,我那里就就真废了
二爷从衣服里取了根烟,示意他过来给点上,老六手臂具备他拉脱臼了,此时只好用嘴巴咬着火柴艰难的划着火了,又用嘴叼着火柴,小心翼翼的过去点了烟,这时,二爷吞吐了一口烟雾后,方才指了指自己胯/下。
老六咬牙,知道逃不过,无奈低头,张嘴帮对方果了,小心的一下下吞/咽
终于到了能释放的那一刻,后面又一次被老二给捅了进来,那种前后被玩的一起升天的感觉,让老六两眼一黑,就晕了过去。
第二日清晨醒来,老六动了动身子,下面身体前后一起疼,锥心的疼,额角一层冷汗,手臂到是被安上了,虽有酸疼,但比之下面都不算什么了。
二爷正搁床边坐着抽烟,脸上是疏解后的慵懒,仿佛野兽餍足了一般。
老六感受着整个身体的痛,忍不住咬牙,恨道:他妈的牲口老二,等老子哪天打赢你,铁定干死你!
二爷瞬间凑过来,揪住他头发,就猛然往他肚子上打了狠狠一拳,把他酸水都打了出来,才温和的拍拍老六的脸,微笑道:你tmd这辈子都没这个机会,对了
他略略挑眉,很是亲昵的在他唇角亲了亲,温柔道:怎么跟你二哥说话呢?昨晚上二哥没教好你是吧?没事,咱再来一回。
六爷吓了一跳,想起昨晚的搓么,脸瞬间白了,立刻认怂的低头,别,别!二哥,再来,老子真废了。
哈哈哈哈!二爷一阵大笑,往日看着阴沉的脸上难得的露出了几分豪气,他拍拍老六的肩膀,叼着烟阴冷道:日后做二哥的人,听二哥的话,别总跟着傻逼老大瞎嘞嘞,大哥岁数也到了,该让让位置,让咱们上了
☆、第三章
八爷我对人可好了!
巧巧巧哇!全来到哇!输了不喝是尿泡哇!
六爷,兄弟给您斟一杯,给面子,就一口闷了!
老六半蹲在椅子上,有些懒散的抬头望过去,见说这话的是新上山的老九,想起那天他拉偏架的事,就一阵冒火,不由得嗤笑了一声,怎么着(z)?搁老八那讨了好,又来我这卖乖,好大的胃口,敢情是想两头通吃啊?
杨子荣假扮的老九胡彪笑嘻嘻的不以为意道:六哥哪的话,我和老八是投缘,但也不妨碍我跟六哥喝酒不是,都是自家兄弟,六哥难道还真生我的和老八的气不成?
老六冷哼了一声,本待不理会,一只手却突然按在了他肩膀处,一个让他周身一哆嗦的声音轻轻的响起:老九你见外了啊!自家兄弟还用讲这些?他说完,微微拍了拍老六的肩膀,温和问道:对吧,老六!
是,二哥。六爷心里冒火,面上却不敢露出来,毕竟自那天晚上之后,这几天他连椅子都不敢坐实了,只能半蹲着,对这个二哥,他心里实在有点慎得慌。这个时候,也就顾不上怄气了,他伸手接过老九手里的酒碗,利落的一饮而尽。
这不就得了!老二吊儿郎当的叼着烟,随手将衣兜里的一盒火柴扔了过去。
老六识趣的一把接住,咬着牙,忍着气把火柴划着,半侧着身子,一手挡了火,凑过去小心的给他点着了。
老二吸了一口烟,将烟雾吐了出来,顿时眉目间露出一丝浅浅的笑意,他轻轻的拍了拍老六还拿着火柴的手,低低笑道:可总算懂点规矩了。
老九胡彪在一旁看着两人的眉眼官司,隐隐有点明白,却又觉得啥也没太明白,正琢磨着的时候,就听一声:老九,老九?哪儿去啦?过来陪我喝酒!
他大爷的,老八,你几岁啦?半刻离不开人吗?老六这几天正被二爷收拾的不痛快,听见老八搁那嚷嚷,就一肚子火,拍桌张嘴就骂。
咋的了?俺叫老九关你鸟事啊?新鲜!老八端着个酒坛子溜达着过来,扬着脑袋道:老九,走,陪哥哥喝酒去,别理这疯皮子(疯狗)。
他拉着老九就往外走,一边走还一边得瑟:你八哥可是个尿性人,别看俺排行小,但俺还真不怕老六
老六气的七窍生烟,要不是身后有老二的手按在肩膀上,只怕他就又要窜出去和老八打上一场。
那边,杨子荣假扮的老九胡彪却大为疑惑道:老八,这怎么说的?六哥咋的不敢惹你呢?
老八一手抱着酒坛子,一手拦住老九,凑过去在他耳朵边低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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