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手。
呆呆盯着自己的双手,突然有那么一点点熟悉感?
还没容他想什么,屋子里出来了三个人。
两男一女,分别从主卧和侧卧出来,侧卧出来一男一女,而自己刚刚是从主卧出来的。
侧卧出来的有些瘦弱的男人:“刚来的?”
同样从侧卧出来的长发女人说:“看样子是了。”
煤球没有开口说话,一来是他不懂怎么说话,二是不知道要问什么。
不过他有一种强烈的感觉----我能说话。
主卧出来的另外一个男人一直没有说话,他身形匀称,穿着宽松的体恤衫,刘海散落几根,模样就像是很普通的上班族,眼神散漫,却开始打量四周的环境。
女人首先开口,眉头紧皱,声音略急促:“速战速决,我珏冷。”
女人长发披肩,白皙的肌肤,正红色的唇彩在肤色的映衬下显得有些不太舒服。
中年男人:“我俩是一起的,穷奇。”
一直没说话的男人简洁的吐出两个字:“清疯。”
煤球这才反应过来,轮到自己了,脑子一转,一开始还怕自己发不出声音,但是他张口就把自己想的说出来了:“球球。”
“球球?”
“嗯。”
“…………”
女人没有多纠结这个代号。
而是同样开始四处打量。
瘦弱的男人首先走到了玄关,看一眼门。
“反锁,说明主要的因素在屋内。”
煤球不懂什么情况,也开始像模像样的在屋里寻找自己根本不知道的东西。
四处走动时,他打开了一个房间,很多衣服,应该是更衣室。
走进更衣室,一面等身高的全身镜放在两个柜子的中间,在门口就可以看见自己的身影。
他看到了自己的模样,黑发,黑眼,白衬衫,有些瘦,按照平常小区里女生的谈论的审美,应该分在小鲜肉一类。
就在他思考这些的时候。
镜子里突然有了变化,就在他的注视下。
镜子突然自己开始发出嘎吱的声音,伴随着这种声音,就像是鬼片的开场,镜面上显现出裂纹,裂纹中渗出了一种褐色液体,很粘稠。
看着裂纹将镜子里的自己分割成了几份,颇为滑稽,某种猫的习性让他走上前,闻了一下。
有点腥。
回到大厅,清疯站在窗前,撩开了窗帘,外面却什么都没有,是真的什么都没有,一片雾蒙蒙,看不见任何东西。
“有什么情况?”
看煤球一脸淡定,珏冷下意识觉得他没有看到任何东西。
“里面有个镜子。”
“镜子。”
“嗯,不过没什么,就是沾了点血。”
“……”
后知后觉的煤球,根本不觉得镜子有什么问题,身为一只猫,他对人类的恐惧都不是很懂。
清疯听罢挑眉,转身前去更衣室。
跟着一起去的众人,刚打开门,就闻到了浓重的血腥味。
“血呢?”
煤球探头,走到镜子前面,里面映出几个人影,在更衣室有些微弱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萧瑟。
钰冷站在中间,似乎有些害怕,看到少年居然探头闻了闻镜子,有些惊讶,随即与穷奇交换了一个眼神。
这个新人不一般。
“刚刚还有,不见了。”
在一旁的清疯也凑到镜子前,突然伸出了自己的手,轻轻对着镜子抚摸,那模样像是抚摸什么珍品。
“你……做什么?”
钰冷声音颤抖。
清疯没有搭理她,收回手,手指尖附着着薄薄一层油状粘稠物。
“你没看错?”女人问,她缩在后面,似乎有一些不好的回忆,让她不想把自己暴露在镜子里。
昵称为清疯的男人手指轻捻:“还有一点点残留。”
“这是什么意思?”穷奇皱眉。
煤球在一边不知所云,女人突然开口:“球球,新来的?”
“嗯……大概是吧…………?”煤球大概知道她说的新来的是什么意思。
“方便透入一下职业吗?”
镜子里,几人都从镜子的反射看着少年,少年歪了歪头:“职业……养动物的。”
“饲养员?”
煤球煞有其事的点头,他养着一只橘猪呢。
清疯多看了一眼少年,挑眉盯着他,半晌才问:“养的什么动物?”
他声音冰冷低沉。
煤球楞了一下,随即露出笑容,那当然是:“橘色大型野生猫科动物。”
煤球想着,就橘猪的体型,比自己大多,勉强算是大型猫科动物吧。
钰冷:“……”
穷奇:“……”
橘色的大型猫科动物,几人很轻易想到了老虎。
钰冷一下子拉下了脸:“难度应该不低。”
穷奇:“是上次评分太高了吗?”
在镜子旁边靠着的清疯轻笑了一声,煤球不明所以,看了他一眼,发现他也正盯着自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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