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澜,你昨日夜里说我会不会一直需要你,现在我想告诉你,我想跟你共度一生,你可愿意?
怀中的人没有答话,他只等待着,却看到他眼角溢出的泪,心下却是沉了起来,你不愿意?
怀中人依旧不语,只将脸靠在他胸口,轻轻道,皇上说的是哪种共度?
你还不懂吗?赵以护直直的望向他,眸间幽深,像是一个漩涡,要令人深陷。青年怔怔望着,却是心道,没有这一眼,自己也早已深陷了。
子慕从书房出来正好看到景澜往门外走的背影,又看了看屋内,赵以护安然自若的坐着,没有要下山的意思。
他走了?你不跟他一起?
我有些不明白。赵以护按着眉心,他明明对我有意,可我对他说出我的心意,他却不是高兴的样子,反倒有几分强颜欢笑
原来你留下来是想问我。知道他坐在这里的意图,子慕只戏谑道,有关这方面的事情,你该是比我精通得多。
赵以护只回他以苦笑,朝堂之上威严神武的帝王,如今也表露出这样为情而苦恼的情态。
景澜他对你的心意我都看的出来,而且能冒着大雨上到山中,这也足以说明了子慕也找着地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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