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脸上的笑意渐渐加深。
两位老人说完话,而曾国耀却起身朝江景行看了眼,“你跟我来一趟。”
江景行闻言,起身跟着他往楼上走,曾衡知陪同一起。
曾惜知道长辈们总会有些话想找他说。
不论是多么优秀的人,但是作为父母长辈的人都会担忧,这也应该是他们爱你的表现。
客厅内留下三人,关小南仰头看着上楼的人,小声问季茹,“茹姨,您说他们要讲什么啊?”
季茹见她的样子,敲敲她的脑袋,警告她,“你给我好好坐着,别偷偷上去。”
见自己的小九九被发现,有些悻悻地老实坐着。
而曾惜倒是一脸淡定的坐在沙发上剥橘子,一半给了关小南,一半给了季茹。
季茹接过抬眼看着她,“今天怎么想着带景行过来了?”
江景行这孩子礼数周全很,今天过来却是先道歉自己空手前来,这一看就是临时决定的。
“之前出差见到了他妈妈。”曾惜解释道。
季茹一怔,回神后浅笑摸了摸她的头,“那应该是我们珍珍让人期待着呢。”
江母与她有过几面之缘,她知道应该是江景行与家里人提过,江母有些迫不及待了。
曾惜被她逗着,耳廓一红。
“喜欢他吗?”
季茹牵着她的手,柔声问她。
曾惜看着她,点头,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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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但曾国耀却没有提出让江景行留宿的话,只是出声让曾惜送他出门。
漆黑的夜色中,两人的影子在路灯的照耀下,相互重合,江景行牵着她的手漫步往路虎走去,曾惜低头踢着路边的石子。
“啪嗒,啪嗒……”
江景行看着她这孩子气的动作,眉眼不自觉染上了柔情。
曾惜站在车旁,轻声对嘱咐他,“车开慢点。”
江景行点头,“回去吧”
曾惜应了一声,想等他开走再回去,江景行知晓她的用意,低声唤她,“珍珍。”
她应了一声,“怎么了?”
他看着她淡淡道:“现在回去把上次带回来的木盒打开看看。”
曾惜一怔,忽而被他提醒才想起上次从寺庙带回的木盒,那时他说还不能打开。
“可以看吗?”曾惜看着他问。
江景行点头。
见此,她便转身往回走,屋内的关小南瞧见她正想问她,而她却是快步往楼上走,打开自己的房门,朝床头柜方向走去。
拉开抽屉,檀香木盒放置在其中,她拿起坐在床边,伸手转动中央的锁闩,轻嗒一声,双手打开木盒。
房内没有开灯,月光洒落在屋内,却足以让她看清盒内的物件。
里头放着一枚玉佩,只有半个巴掌大小,却通灵剔透,莹润光泽,翠色温碧,正面刻着“行”。
衣兜内的手机响起,她拿出接起,他清冷的声音传来,“看到了吗?”
曾惜轻轻抚摸着玉佩的表面,应了一声,“这是?”
他轻声解释,“江家人出生后都会配有一枚玉佩,我的存放在表叔那儿。”
曾惜闻言看了眼木盒问他:“那怎么给我了?”
“因为玉佩是给我们将来的妻子。”
手指微颤,两人皆是安静地呼吸着,她起身走到窗前,果不然路边的那辆路虎依旧停在原地,而他却站在车旁握着手机静静地朝她的窗户方向看着。
昏暗的路灯下,他的神情有些模糊不清,但身姿显得格外高挑,他的声音透过电波。
“珍珍,要嫁给我吗?”
清清楚楚的字词,丝丝渗透入耳畔,直至心间。
让人无法拒绝,也不想拒绝。
曾惜知道从见到他的那一天开始,她就无法控制地陷进去了。
两人相隔的距离不短,隔着半空遥遥相望着,皆是看不清对方的神情。
但是他却能听见她轻轻应了一句。
“好。”
柔柔的呢喃细语,让他永远不会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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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底,江景行出发去参加星诺颁奖典礼,而典礼在瑞士苏黎世举行。
曾惜处于休假状态,没有什么安排,在他出发去的前几天带着左乐和小妮等人重回故地。
车路蜿蜒曲折,左乐看着沿路的风景感叹,“这儿的空气也太好了吧!”她扭头对一旁的曾惜道:“要不是你不让我来,我也可以享受这个生活。”
“现在不是享受到了?”曾惜瞥了她一眼,转头问小妮,“悦瑜到了吗?”
小妮点头,“她刚刚给我发信息,在村口等我们。”
程悦瑜和小妮关系一直都在,知道曾惜她们要回去看小白他们连忙给曾惜发信息说明自己也要去。
而她刚好在a市便直接出发,所以便曾惜她们早到。
车辆驶进村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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