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运气,落下来的地方正好是这宅子的后院,假山花树的排的不好,挨挨挤挤,多半是家暴发户,要不是特意从这走过人多半一时发现不了。
我在徐山的搀扶下尽力将身子靠在假山侧边坐下,眼前忽明忽亮,似乎有人用手遮住太阳再移开似的,反反复复,足叫人发晕。
该学的我已经尽数教你,就算你再跟着我也得不了什么好了,眼下这就快离开吧,等药性消了我自有办法回燮城。
侯爷不必多说了,帮侯爷这一次,也算小人彻底还清侯爷的人情。
那随便你。该说的我已经说了,自己硬要找死就是命该如此。
我知自己此刻狼狈,只得闭上眼呼吸吐纳,希望那药性自己会渐渐散了。
侯爷,那些人是什么来头,如今我们已经在羌无境内了,为何还会遇到这种事?
谁知道,总之我们不能明目张胆的暴露行踪,就算在羌无暂且也只能躲着。
我眼下算是树敌不少,即便不论他国的刺客,怕是京中也有不少人看我不顺眼,别的不提,仁渊眼下算是东袁王的快婿,崔丞相自然是不痛快的,就算将杀子之仇算在仁渊头上,毕竟也有我一份。
侯爷,若不然小人去找卫大公子求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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