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一个求婚惊喜,却没想到在去酒店布置的路上,看到她与她上司拥吻的画面。”
萧逸一脸同情,但又忍不住插话道:“也许你是不适合那份工作,换一份会不会好些?”
谢东树笑了一下,眼底满是苦涩,“后来我换了无数份工作,但却没有一份是能让我干超过一个月的。我一直以为是我个人能力不足的原因,悄悄去观察过在我之后入职那些公司的员工,发现有些人的能力远不如我,却能得到同事喜爱,上司提拔。”
萧逸张了张嘴,不等他把话问出来,谢东树便继续道:“为人处事上我可以保证我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大学期间我一直是学生会会长,在学生和老师里的风评还算不错。”
沈圆合上笔记本,点头,“我知道了,还有别的要补充吗?”
“语言是苍白的,只要你们往下查,就知道这件事必定有蹊跷。”顿了顿,谢东树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干瘪的手,轻笑着说:“若是没有结果,说明我这条命本来就不应该存在于这世间吧......”
“没有哪条命不该存于世间。”沈圆冷冷地说,转身离去。
谢东树愣了愣,垂在身侧的手缓缓收紧,轻声说:“那就麻烦你了,我只想要一个公道。”
萧逸左看看右看看,见沈圆步速飞快,自己再磨蹭一下就要追不上了,赶忙丢下一句“你好好保重”而后往外跑去。
下一户委托人离这里不远,步行就能到。
见沈圆沉默了一路,萧逸犹豫许久,还是忍不住小声问:“生气啦?”
“没,只是不喜欢那句话而已。”
沈圆默了默,突然将自己的右手摊开,面无表情地说:“算命的也是这么说我的,可惜我现在活得好好的。”
萧逸看得分明,沈圆的生命线短得可怕,甚至还模糊不清。
任谁来看,都是短命之兆。
“这个......”萧逸摸了摸头,干笑着安慰道:“封建迷信不可信,不可信......咳咳。”
完了,忘记沈圆是“封建迷信”从业人员了。
不过沈圆就像是没听到一般,什么话都没说,抬手敲开第二户委托人的房门。
“你们是......喔,进来吧。”桑泉让开身子,略显局促地用围裙擦了擦手。
桑泉看上去比谢东树要“正常”许多,甚至还泡了两杯茶给沈圆和萧逸。
萧逸的鼻子灵得很,闻出这茶质量不好后就想放下。
余光瞥到沈圆一口气将茶水喝光,又有些不好意思,只能将茶杯放在嘴边抿了抿。
“我23岁嫁给我前夫,婚后过了一段美满日子,但很快我家的公司就出事了,破产清算完后,我前夫也向我提出了离婚。我心气高,他说离我就离了,没想到离完后发现我已经怀孕,为了有钱生孩子,我出去打零工。没想到加班得太晚,回来时没注意脚下的路,一摔倒,孩子就没了。”
桑泉在说这些话时脸上无悲无喜,就像是在阐述别人的故事。
萧逸放下茶杯后,想了想,好奇地问:“你们是怎么联合在一起的啊?原本就认识吗?”
目前听到的这两个经历,其实说诡异也诡异,但说普通也普通。
只不过在普通中,又显得格外的凄惨罢了。
桑泉掏出手机,点开微信给萧逸看了看,“最开始是有人在本地贴吧讲述自己的经历,后来说的人多了,就建了个群。谢东树读的书多,说我们可能是被人害了,所以就提议大家分别出点钱,请一个道长过来看看。”
“愿意的都拿了钱出来,不愿意的就退了群。”桑泉说完这话,微微叹了口气,视线失焦地看着虚空中的某个点,慢慢说:“这是我最后的一点储蓄了,我没考虑过未来,只求能让我苦个明白。”
任谁在知道自己受过的伤和苦可能是人为导致的,都不会甘心。
哪怕查清真相的代价是生命,他们也不会有丝毫犹豫。
沈圆点点头,在笔记本上快速写了几个字,起身告辞:“需要拜访的地方有点多,我们就不在这多待了。”
桑泉跟着起身,拘谨地笑了笑,捏着围裙说:“麻烦道长了。”
走出门后,萧逸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小声嘀咕:“她看起来很有教养,如果不是家里破产的话,现在应该过着养尊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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