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南毛茸茸的壮躯,偶或前后扭动抵御几下特别难受的侵犯,口中不时发出微弱的哀号呻吟声。
只听柳如风回头问起:“洞庭商路及船队,不知尧兄掌握多少。”
尧予期恭敬回道:“大约七八成,有几处关键,姓平那小子,还暗留多少手,很难查知,但给属下一点时间,从他处探知,理应没问题。”
柳如风微点道:“嗯~这两项是师尊念兹在兹的紧要处,在完全掌握之前,暂时先别动平小子。”
“属下明白,这都怪摇光无能。”,尧予期点头道。
“尧兄何必自责,所谓力尽其所为,柳某此趟武昌之行不也是闹个灰头土脸,师尊也没怪罪下来。”
此时,在沙天南粗壮身躯数次抽搐间,大股大股的白色jīng_yè不断射出,溅洒在陈东海手中及地板,却不见陈东海停手,在混杂jīng_yè并油膏的粘稠状物中,依旧搓弄着沙天南快速回软的ròu_bàng,搞得沙天南浑身拼命挣扎扭动,意欲逃离guī_tóu上不断来回磨擦的手掌,状甚难受。
尧予期这时问道:“首座,您想关长征对咱们在洞庭的作为,知晓多少。”
“从适才他的问话及反应看来,所知理当有限,但动了疑心倒是,但洞庭帮及关家堡向来不睦,即便他要告发,亦要掌握充分人证物证,方足以服众,故他绝不至于轻举妄动,只要咱们小心提防,别让他抓到把柄便行。”,柳如风沉吟后才回答。
柳如风这时转头笑道:“呵~况且刚接获消息,老二及老五也己下山,赶赴中原,有他二人帮忙,要稳住洞庭并牵制关家堡,理应不是难事,加上之前自老三那里,传回侯明盛遭关长征杀害的消息后,毒手阎罗他老人家己决意离开云贵,前来找关长征晦气,光是他老人家,便足够关长征头疼的了。”
尧予期状亦欣喜道:“那便太好了,有神,定二明座在,加上毒手阎罗他老人家帮忙,关长征再厉害也飞不上天去。”
此时他望见陈东海将满手jīng_yè,抺在沙天南全身并脸上,并使力搓揉起沙天南硕壮的胸肌后,随手拿起一只马鞭,边咒骂,边开始鞭打起沙天南肥厚的臀部及多毛壮硕的身躯,尧予期意态不屑地回过头,才又问道: “那首座,您之前提及〔无明之法〕失败又是怎么回事?”
柳如风神情转忧后道:“尧兄,你有所不知,师尊近年创出这〔无明之法〕,仍是藉阻断对象视听,甚至五感,加深目标对〔极乐手法〕的印象,降低其心理抗拒,所进行之驯服调教之法,原先期望以此法令目标对象沉溺于情欲,为我辈所控制,但此次我却发现〔无明之法〕有个很大的漏洞。”
“怎样的漏洞?”,尧予期好奇问道。
柳如风在心中略为整理后才接道:
“是这样子的,尧兄,自一个多月前,我们连手捕获沙天南以来,小弟便全心全意投入〔无明之法〕,原以为沙天南生性好色,必是意志薄弱之辈,小弟针对此,先断其视听,曰夜不停以极乐手法催情挑逗之,起初十分顺利,刚开始沙天南虽一度抗拒,但很快便沉溺在男男性事的欢悦里,小弟见初步功成,大喜过望,因能有像沙天南这般层级的高手作为实验对象,实是可遇不可求。”,柳如风叹口气后才又接道:
“可我后来却发现,在整个〔无明之法〕驯服调教的过程里,或许是出于自我保护,人们会逐渐遗忘掉自我,这差别在一般人身上或者尚不明显,但在沙天南这般级数的高手身上,问题就显得格外严重,因没了那些独特的个人特质,沙天南便不再是沙天南,若只是要个装装模样的冒充者,或许还没问题,但若是要符合师尊的期望,则全无可能。师尊跟我似乎都高估了情欲的力量,而低估人们对自由的向往。”
柳如风转头凝望尧予期后才续说下去:“尧兄~要知,能成就大事,亦或武功高深者,莫不是坚毅卓决,心志坚定之辈,再不然也是桀骜不驯的人物,这一类人虽会沉溺于情欲之中,但要透过情欲加以操弄,只要他尚有自主意识,很快便会脱离我们的掌握。”
“噢~首座,您这么解释那便我明白了,可沙天南眼下又是怎回事?”
尧予期瞄了房里一眼,此时,陈东海正将目标转向沙天南悬吊在两胯间的雄丸及回软的粗屌,只见他蹲下以弯曲弹回的马鞭,一下下弹打在沙天南下垂雄丸粗屌上,偶而会让沙天南壮硕的身躯,痛得为之浑身抖动
柳如风随之也瞄了房内一眼,神情带着讥诮般冷漠的笑意,回道:“呵~那是我发现问题之后,所暂时想出的补救之法,我将整个驯服调教过程逆转,索性让沙天南完全忘记自我,成为一个只听从我传音入密指示的人偶道具,完全没有自我思考的能力。”
“那他永远无法恢复了吗?”,尧予期瞪大双眼问道。
柳如风望向房里,苦笑道:
“这便是另一个问题所在,只要回复沙天南正常的视听能力,很快便会恢复过来,即便在目前阻断其视听的情况下,只须持续一段时间,沙天南的自我意识,也会透过仅余三种感官记忆逐渐恢复。我会任由众人如陈东海之辈,尽情玩弄虐处沙天南,为的也是观察在何种状况下,沙天南的自我意识最易苏醒,所以我们能控制洞庭帮的时间无多,在稳住洞庭帮,等待师尊来到的这段时间里,还得尧兄您多辛劳,且事后,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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