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他小心翼翼搂上坐在桌子上的冷子琰,“就一次。”
“一次也不行。”冷子琰态度坚决,刚才一番挣扎,被剁过的手再度流血,他轻轻瞥起眉,把绷带解开,重新缠上,“一会我给你张俱乐部的贵宾卡,里面男人女人应有尽有,随你消费。”
全国最奢靡的销金窟,野鸡却半分兴趣也无,他只想把这个yín_dàng的男人压在身下,一逞shòu_yù。原本见他喜欢君痕那调调,他还刻意模仿,装模作样两个月,连他自己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天生就是贵族,要不怎麽如此得心应手?他强迫自己著装整洁,强迫自己不要一副急色鬼的模样,结果这个人还是对他不屑一顾,反而同凌晔越打越火热。
一个君痕就算了,凌晔,他不服气。
他们明明是兄弟,一个从小享受荣华富贵,一个在黑街里挣扎求生。
凌晔已经享有了那麽多东西,为什麽连这个yín_dàng的男人他都要抢走?
他不恨凌晔,甚至很高兴自己有一个兄长,但是,他想要战胜他。
无论是学业,还是爱情,他都想证明给凌晔看,他不比他差,他能做到的,他也能,甚至比他做得更好。
所以当冷子琰鄙视凌晔没头脑时,他拼命看书,拼命学习,从小没接受过正规教育,他知道自己和凌晔的差距,但他不怕,凌晔和冷子琰打打闹闹,他就拿著书去自习室,他相信勤能补拙。
不过,他会不会太淡定了点,以致这个yín_dàng的家夥都不对他翘屁股了。
野鸡笑嘻嘻地啄了啄冷子琰侧脸:“大哥别用什麽兄弟luàn_lún那套来糊弄我,我要真的理由,为什麽凌晔行我不行,大哥告诉我理由,我才好改进啊。”
“他比你好看。”冷子琰说得气势不足。
野鸡歪了下脑袋:“是吗?可同学们都说我和凌晔俊美无涛,不分伯仲,怎麽到大哥这里,就凌晔好看我不好看?”
“他比你干净。”
“谎不是这样撒的,现在我衣服换得比你还勤,何来不干净之说?”野鸡眯起眼,凑到冷子琰耳边,低声道,“大哥,你背叛了君痕,你喜欢他,你不敢承认。”
“胡说!”
“到底是怎样大哥你自个清楚,”野鸡轻飘飘道,“其实要我看,大哥你可以给君痕说说,也许他并不介意你脚踏两只船。这样的话,你们三个人,小日子红红火火,闲来无事还能玩三人行,就是大哥得辛苦点。不过以大哥能力,同时接纳两根yáng_jù应该没问题。”
冷子琰面无表情,声音很沈:“你究竟想说什麽?”
“大哥别误会,我没有要捅篓子,更不会在君痕面前多嘴,我只是给大哥提这麽个建议。”野鸡将头靠上冷子琰肩膀,“如果大哥不敢让君痕知道,或者不想三个一起过,最好收敛点。你和凌晔的关系,全校都在猜,沸沸扬扬的,闹到君痕或者父亲面前,恐怕不大好。”
对学校的八卦,冷子琰并不热衷,以致根本不知道自己和凌晔成了学校里的谈资。
会说些什麽,脚趾头都能想到。
以前他和情人一起走,没人敢怀疑他的上下地位,现在对象成了凌晔,怕是所有人都以为是他死皮赖脸要爬上凌晔床,求著对方操他。
“那些人纯属放屁!”
野鸡愣了下,笑得捧腹:“呵呵,是,是,这屁放得真够没水准。哼,明日我去把那些多嘴的人统统揍一顿,看他们还敢乱嚼舌根。”
两人挨得很近,野鸡可以清晰地看到冷子琰绷得很紧的下巴弧线。
轻轻咬上去,声音含糊:“大哥,你生气时最让我心动。”
冷子琰不领情,推开野鸡,没有再与他多谈的意思,推门就走。
生气时最心动?什麽歪理论。
他最怕君痕生气,做情人前君痕生气就不理他,他倔,君痕比他更倔,非要他主动找上门去才肯原谅,後来做了情人,一旦把君痕惹了,君痕就会在性事上惩罚他,他原本以为以君痕的性子,只会规规矩矩上床,谁知道这人花样比他还多,也不知是跟谁学的,每次都把他折腾得又哭又喊,羞愤欲死。
这段时间,君痕似乎越来越喜欢在床上为难他,也许……他早就知道,只是在等著他坦白。
可冷子琰自己也搞不懂和凌晔算怎麽回事。
若说床伴,又比床伴多了那麽点莫名其妙的东西,而且就算仅仅是床伴,他也背叛了自己对君痕的誓言。
若说是喜欢凌晔,绝对不是。
他和凌晔从小就认识,上床也上了三年,要喜欢早就喜欢,不会等到现在。
冷子琰很确定,他喜欢君痕,天天都想看到他,见不著会想念,见著了恨不能立刻粘上去。问题是,他抗拒不了凌晔的求欢。
他可以严词拒绝野鸡,却拒绝不了凌晔。
这是为什麽?
冷子琰很困惑,他想不明白。
野鸡说那麽一大堆,无非提醒他赶快斩断和凌晔的牵绊。
这样拉拉扯扯不甘不脆,一点也不符合他的性子,昨晚明明打算一刀两断,凌晔却一眼就看出他的犹豫,不仅没划清界限,反而关系又进了一步。最後,挤在一张小破床上,相拥而眠。天知道他腿都蜷软了,他竟然没把凌晔踹下去,他竟然允许他在他床上挤了一晚上。
想想就不可思议。
这样不好。
冷子琰告诉自己,不能这样下去。
(6鲜币)暗夜沈沦78君痕的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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