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铘:“尚可。”
宿遗祯:“尚可就是轻了,尊主,我要用力了哦!”
他往苍铘的背上狠狠按了下去,从肩胛按到尾椎,一路摸索穴位,忽又把苍铘的裤子往下扯了扯。苍铘立刻伸手拉住了裤沿,问道:“做什么?”
宿遗祯:“尊主别误会,臀肌也是要按的,不会把裤子全扯掉,放心放心。”
苍铘犹豫地松了手,宿遗祯暗戳戳地笑着,把他的裤子褪了三寸下去。
嘿,男人的事业线......还有俩腰窝......屁股很翘嘛,没少做运动吧......宿遗祯淫|荡地想。
然而转眼他又笑不出来了,做运动岂不是都是伏在风荷的身上做的?呸!麻卖批!
他费了好大的劲儿才阻止住自己拔剑刺杀的冲动,转而开始想如何把这身肉合理地利用,比如肘子是红烧还是清炖,胸脯肉是爆炒还是腌制,里脊肉是切片还是手撕......
按完了脊背已经手酸腕痛,宿遗祯骂自己为什么要自荐揽这个活。他拾起苍铘的手臂开始揉捏,捏完了又把两条手臂都攥牢了,对苍铘道:“尊主恕罪,下面真的会有点痛。”
说着便跨坐在了苍铘的大腿根上。
“......”苍铘僵硬地侧脸,“你做什么?”
“坐什么?当然是坐尊主的大腿啊,”宿遗祯眨眨眼,“尊主别急,这个动作必须这样才能使得上劲儿,马上就好。”
说着狠狠一掰,只听苍铘一声闷哼堪堪忍住,咬牙道:“还好,一般般而已。”
宿遗祯肚子笑抽了,憋红了脸继续往上掰他的双臂,还不忘赞美:“尊主就是尊主,太厉害了!”
做完了背面的一套,宿遗祯请苍铘翻了个身,开始为他按摩大腿肌肉。他按着按着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视线往这人的胸肌和腹肌上瞟。
龙就是龙,不是人!宿遗祯想,人怎么可能有这么好的肌肉?那得在健身房里往死了练,就怕往死了练还练不出这么好的线条,最后练得自己像只□□。所以,宿遗祯别泄气,他这样的不正常,毕竟他不是人嘛!
正想着,苍铘突然从美人榻上弹坐起来,自顾背过身去穿衣服。
宿遗祯不明所以:“尊主怎么了?不按了吗?”
苍铘沉默了一瞬,板着脸道:“你按错了地方。”
按错哪儿了?宿遗祯看了看自己的两只手,完全不清楚!他探着头往苍铘的大腿根儿看,妈耶,大概真是按错了地方,苍铘都起了生理反应了。
宿遗祯自忖本身就是个厚脸皮的糙老爷们,对这种事情他并不介怀,只暗自腹诽了一声老流氓。少顷,他又壮着狗胆问:“今日没见风荷大人,是不是身子还不舒服?尊主还是给风荷大人请大夫来吧。”
苍铘微怒:“大胆。”
宿遗祯这次没有跪,反倒敢与他目光直视了,回道:“尊主难道不在意风荷大人的身体吗?前些日子风荷大人一直病恹恹的,近日好不容易才康复就又起不了身了,尊主不懂得爱惜自己的人吗?”
“你倒是比本座更懂得爱惜本座的人,可想过后果?”苍铘目光锐利,看得宿遗祯差点就萎靡了。
苍铘生气了,苍铘不好相处,宿遗祯闭嘴!
然而他听见自己理直气壮地答:“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尊主不懂得怜取眼前人却还不许别人怜取吗?风荷大人不高兴了尊主就能高兴?为什么不能听听他真实的想法,他或许根本就不愿意待在这里,也并不愿意做一个......”脔宠!
苍铘面无表情,眼神却泄露了几分杀气,他淡淡道:“风荷永远都是苍铘宫的人,不管他愿不愿意,喜不喜欢。你也一样,你永远不配怜惜他,不管他需不需要。”
“你竟然这样霸道!”宿遗祯朝他逼近一步,“亏得我还相信你是个好相处的人!”
苍铘忽然捏住他一侧肩膀,微微用力:“没人敢与本座相处,天真!”
宿遗祯的肩膀被捏得生疼,他蹙着眉硬是不露怯,继续道:“好,那就不相处!但是风荷需不需要怜惜是他的事,我给不给是我的事,你要是看不顺眼就把我撵出浮屠塔去,我还懒得伺候了呢!”
苍铘松了手,背过身去。过了一会儿他问道:“你还不死心?”
宿遗祯:“不死心!”
苍铘:“我完全可以杀了你。”
完了,完了完了,激过火了!宿遗祯开始后悔,他这“不死心”三个字可不是一般的意思,在苍铘听来就是明目张胆的抢人呢!现在可不是法治社会,激将该考虑一下时代背景的!
他没底气地嘟哝:“那,要杀就杀呗,还不让人说话了咋的......”
谁知苍铘接着道:“你去后厨待着吧,这几日不要再出现在浮屠塔。”
谢天谢地!谢宿氏祖宗十八代!贴身侍者的生涯到此结束!宿遗祯喜形于色,苍铘却道:“少带些衣物用品,随时准备回来。”
宿遗祯登时垮了脸。苍铘这人,喜怒无常。
后厨的梁管事把他安排住进了一个名叫焦文的房间里,进去头一天宿遗祯就问他和马仓的焦武是不是亲兄弟,谁知焦文把他一顿臭骂。骂完了宿遗祯才明白过来——焦文是个女的。
他找到了梁管事,问道:“梁管事,是不是搞错了?为什么把我安排和一个姑娘住在一起?”
梁管事很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没好气道:“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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