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民夫见大凤家安静无声,一看,结果都被那毒妇烧死了!大人得为他们做主啊。”
“这么狠?王汉、马朝,你二人速去风灵村捉那戚秦氏归案,仵作你带两人将大凤一家的尸体运来此处。”张定边说完,堂下官差即刻便行动起来。因那农妇还跪在公堂,张定边也不好接待楚留香,便让师爷领他二人去了后堂歇息。
“看来,今晚他并不闲啊。”花小月坐在后堂,端起茶杯看着给那农妇做口供的张定边,道:“这事儿说不定得拖到明天了。”
“拖就拖呗,处理这种事儿定边兄动作快。”楚留香看了看一旁笑而不语的师爷,道:“师爷,烦你差人到我家中让管事派人去花家说一声,他花家幼子今晚和我在栖霞山歇下了,明日送回。”
“呵呵,没问题。那么,这位是花家七童?”那师爷打量着花小月,“确实机灵可爱。”
“额……我叫花小月。”花小月沉默半晌,道:“花家七童是我兄长。”
“哦……”那师爷只知花家有五子二女,并不知道有花小月这么个人,估摸着横竖是个不受宠的庶子,客套几句便离开了。花小月也不甚介意,让楚留香找来牌九和几个没当值的官差玩了起来……
“嘿,你这小娃娃运气倒不错啊。”输了几把的官差掏出银子放在桌上,暗叹一声运气不好,并不知道是花小月用障眼法做了弊。
“雕虫小技罢了,差大哥别急,我看今儿这堂也要开许久,不如拿钱给大家买些宵夜?”花小月把银子退回,纯洁地笑道。
“好好,走,我们去买些夜宵回来。”那官差起初看花小月小,赌技应该不怎么样,便下了重注,结果输了大半个月生活费,楚留香在他旁边又不好耍赖,本以为要拉紧裤腰带过下半个月了,也不知这花家小孩是看不上那点银子还是好心,买宵夜花的钱也不过是输的十分之一,不管怎样,这情算是承下了。等他把宵夜买回来的时候,去风灵村拿人的王汉马朝还有仵作也回来了。
“果然是闲得很呐……”后堂的花小月看着仵作手上捧着的盒子里的四只麻雀尸体,原本还有些忐忑的心一下就松了。
“嗯,看来不用拖到后半夜了……”楚留香摸了摸鼻子,转过身继续研究花小月手上的牌九。
“啪。”惊堂木一拍,认真做了笔录许久的张定边在看到四只麻雀的尸体差点自戳双目,“这就是你说的大凤一家四口?”
“对啊,大人。麻雀虽小,也是生命啊。大人一定要严惩这毒妇。”那农妇指着被押来的戚秦氏说道。
“冤枉啊,大人,火不是我放的啊。这女人看我不顺眼,老往我身上泼污水!”戚秦氏辩解道。
“好了,你们别吵。仵作,你验的结果如何?”张定边撇了撇嘴,虽然死的是麻雀,不过堂都开了,嫌疑犯都抓了,总不能再把原告给赶回去吧?
“大人,这麻雀虽然身体焦黑,但尸体僵硬,并不似被大火烧死。属下剖开它们的尸体发现它们的内脏发现都已烧焦,联系到数日前下的大雨,应是那麻雀窝被闪电劈中所致。”那仵作嘴角有些抽搐,大半夜跑去给麻雀验尸,还屁事没有……
“原告留下诉讼费,退堂。”张定边拂袖离堂而去。
“砰砰砰”在退堂鼓有力的节奏声中,花小月见证了张定边是闲得如何蛋疼,“你们大人怎么不接状纸啊?”
“唉,这世道识字的多是些世家权贵,他们出事了也不会来府衙。那些百姓十个里头九个都不识字,大人怎么收状纸啊?”几个官差摇了摇头,“大人是个好官,可是这世道,哎,真有凶杀案发生,凶手只要逃离江南我们也不能做什么了……”
楚留香舀了个丸子放进嘴里,看着进来的张定边幸灾乐祸地笑道:“大人处理凶杀案也累了,你们还不搬张椅子过来。”
“少来了你。”张定边翻了个白眼,看向花小月,道:“这位是?”
“这位是花家幼子,我的小兄弟。”楚留香在花小月头上拍了拍,道:“他叫花小月,过几日我要离开江南去蝶谷治病。走了怕人欺负他,你帮我照看着?”
“凭什么?”张定边坐过师爷搬来的椅子,也幸灾乐祸地看着楚留香。
“就凭小月一能助大人拿凶;二能助大人收集消息;三能助大人得点外快。”花小月说完,张定边嘴角地弧度勾得更大了,“凭你?”
“不是我凭我,是凭我要开的‘一间酒肆’。”花小月侃侃道,“码头的曹运工每日工钱三十到五十个铜子不等,而我的酒肆一人只用十个铜板菜汤就供应到饱,三十个铜板就有鱼有肉。到了中午,那酒肆橱窗大开,饭香四溢,来往客商尚且饥肠辘辘,忍不住一试,何况他们?”
“哦?你确定你不会亏?”张定边和楚留香都有些愕然。从描述上来看一间酒肆确实物美价廉,客商自然不吝那三十个铜板,便是漕运工也会隔三差五的去饱餐一顿,可是真的不会亏吗?
“只要人流量够大,无人闹事绝不会亏。”花小月笑呵呵地说道:“江南水道四通八达,消息也穿得最快。大人只需派一二心腹留守一间酒肆,自然收获颇丰。而一间酒肆的安危我也就交给大人了。每月我在另分二成红利与大人,即便偶有几月收不到什么有用的消息,大人也不算吃亏。”
“听起来倒是不错。”张定边看了楚留香一言,道:“你这小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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