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一个用力,更加用力的揪着他的rǔ_jiān,长且粗壮的性器用力擦过南阳的前列腺,
“啊啊啊……啊————————”
扬起头,露出美丽的颈线,再也承受不住这么巨大的刺激,南阳尖叫着缩紧了xiǎo_xué,媚肉颤抖着包裹住两人的yáng_jù,狭窄无比的甬道内,要命的紧致与甜美席卷了兄弟两人感官,几乎在同一时刻,图锋与鹿凌同时射了出来,热烫的jīng_yè全射入了南阳的甬道深处。
体内被灌注了大量的jīng_yè,一阵一阵的溅到肠壁上,南阳剧烈喘息着,再也抑制不住下腹奇异的饱胀感,一股热意自体内升腾起来,他浑身剧烈颤抖了下,guī_tóu前端溢出几滴透明液体,随即,一股清澈透明的淡黄色液体从他性器里淅淅沥沥pēn_shè出来,少许液体溅到了鹿凌手上,将他下腹以及身下床单溅得透湿,。
见状兄弟二人皆怔楞住。
南阳淅淅沥沥射了许久才停下,待他清醒过来发现自己干了些什么时,脑子轰得一声嗡鸣起来,整张脸一时间红得滴血,几乎羞愤欲死。
好半天,鹿凌回过神来,看着南阳,嘴边怀了不含好意的笑,促狭道:
“瞧瞧你干的好事,居然敢尿床!”
南阳羞耻的埋下头,妄图把脑袋给蒙起来,不敢正视面前的一切。
突然间感到后穴含着的yáng_jù俱都滑了出来,xiǎo_xué顿时感到阵阵空虚。他身子一轻,却是被拦腰抱了起来。
图锋揉了揉他被干得大张的穴口,此时xiǎo_xué里不断的淌出jīng_yè,滑落南阳腿根,已经无法闭合。
他将南阳从鹿凌身上抱起来,轻轻放到床的另外一边,使他正面躺着,随即高高抬起他的双腿放到自己肩上,随即又缓缓将自己的yáng_jù推送入他的xiǎo_xué。
性器的进入挤得体内兄弟两人的jīng_yè缓缓溢出,南阳看着自己大张着双腿架在图锋肩上,这个姿势可清楚看见对方如何将性器缓缓插入自己的后穴,感觉有些羞耻,他张着嘴,可一时间却无法开口。
“你……”
刚说出一个字,图锋便伸手扶住他双肩,将他上身抱起来,只有腰部支撑在床上,随即将他分开的双腿压向他胸前,这姿势使他身体几乎对折过来,也使得图锋得以贴近他。一边的鹿凌很是默契的挪过来,坐在他身后将他抱住,好使他不致于倒下。
面对着面前熟悉却又陌生的男人,南阳垂下眼睫,有些不敢与他对视。
图锋扳过他下巴,深深亲吻他的嘴唇。
“…唔…唔啊……”
被吻得晶亮的口水从嘴角溢出,南阳忍不住的呻吟出声。
埋入他体内的yīn_jīng又一次变得火热硬挺,苏醒的yáng_jù徐徐捅入他xiǎo_xué深处,不急不缓的律动,图锋一边与他深吻,一边再次挑起旖旎的情事……
青阳整晚都在心神不宁。
原因无他,只因那个鲤鱼匣。
他又看了眼手里的丝绦,上面是少爷的字迹,因是不是的总要把它拿出来看几眼,干脆把丝绦系在了手腕上,一戴上,心里又别扭得发慌,赶紧又取下来,可刚取下来没一会儿,还是忍不住又拿起来看,看着看着,轻轻抚摸着上面的相思二字,又忍不住抿着嘴轻笑起来。心里又甜蜜又酸楚,虽然恨自己没出息的,可内心抑制不住的高兴。
他住在后厢房,与将军卧房仅仅一墙之隔,房间的墙壁太薄,声音透出来,因此,夜里隐隐约约总能听到将军房里的声音。
喘息声、呻吟声、ròu_tǐ撞击声以及话语声,透过薄薄墙壁传到他耳中,听得他不由得面红耳热。
原来那般英武的南阳将军……竟然也……也会被人压在身下,而且还是当朝的太子与二殿下……
回想起刚才鲁莽闯进房内,误撞见赤身luǒ_tǐ的南阳,震惊的发现原来将军也有着与自己同样的秘密……
虽是这样,他也没被太子与二殿下当做怪物,送去见官,拿绳子绑住了用火烧,而是被那两人当做宝贝一样,捧在手心里宠爱。
难道是他们本身……便不觉得这是一件可憎之事?
小奴青阳,头一次陷入了深深的深思中。
第二天一大早,尚熟睡的青阳被人隔着门板唤醒,迷迷糊糊揉着惺忪睡眼去应门,门外是将军跟前一个侍卫。
对方一见他便催道:
“太子宣你去外堂,赶紧收拾了过去。”
青阳瞪大了眼:
“太子?”
“没错,你快随我一道去。”
太子怎么会突然召见他?难不成是因为昨天的事儿…他反悔了?怕自己把将军的事儿泄露出去?又想杀了自己?
青阳浑身一个哆嗦,吓得半天说不出话来。那侍卫连连催他,无奈只得匆忙梳洗了下,便匆匆随着对方一道出门,一路心儿悬上悬下,胡思乱想间尽猜想些可怕的事情,自己把自己吓得小脸惨白。
忐忑不安进了外堂,刚一只脚跨进门,看清房内的人,青阳呼吸一窒,猛地呆住。
房中那端正坐着的,却在他一进门时便起身,又惊又喜向他走来的那人,如画的眉目,高大的身形,可不正是宣明楼宣少爷!
青阳本要朝前迈的腿僵住,一时间动弹不得,只是摒住了呼吸小心的看着他,双眼一眨不眨。
少爷瘦了,层层衣物下,身形瘦削了了许多,原本合身的锦袍显得空荡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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