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处,那是南阳全身最敏感的一处地方。
南阳感到鹿凌的yáng_jù越涨越大,比刚插进来时又涨大了一圈,在他体内猛地跳动几下,鹿凌抓紧了他的腰,急促的喘息着,用力将腰往他身后一顶—————将勃发的阳精全射入了他体内。
南阳早已眼前发黑,呻吟终于抑制不住,喘息声几乎媚到了骨子里去,跟着鹿凌一道,他的yáng_jù也跟着射了jīng_yè,溅到了墙壁上。
他瘫软了身子,若不是身后有鹿凌搀着,恐怕早已瘫了下去。
过了很久,鹿凌才将yáng_jù从他体内抽出,连带着又喷涌出大量浓精,全是鹿凌撒在他体内的种子。
“老男人真是...…不济事。”
鹿凌看着他,眼中全是怜爱,随后躬下腰,一把搂住南阳,将他打横抱入了后室。
他细心替南阳擦洗身体,又将对方后穴里的秽物清出来。方才一场情事耗去他太多精力,南阳歪着头,半昏半醒躺在水中,他的肌肤被水浸润得光泽,发丝凌乱的散落,几缕落在唇边,淡色的唇微微张着,有着润泽又透明的水色。鹿凌见着他的模样,呼吸急促,竟然克制的不住的又冲动起来。
坏心的加大力气抠弄他的后穴,浓浓的jīng_yè顺着指缝从微张的穴口流了出来,融在水中,见着自己的东西从南阳体内流出,鹿凌抿了抿唇,满足的微笑。
“你呀————”
他握紧了南阳的手,低下腰,凑近了身子,轻轻吻他水润的唇。
入了夜,南阳才醒来。
他揉着微微有些痛的额角,正想坐起身,便觉身下微恙,后穴处传来熟悉的钝痛感,他撩开被角一看,却发现身上不知何时被换上了干净的里衣,清爽得很。
往窗外一看,天色早已沉黒,他不知已睡了多久。
这时,只听得木门吱呀一声,鹿凌从门外进来,手上还端着一碗热腾腾的汤,香气四溢。
南阳下意识摸了摸肚子,果然已经瘪了下去。
“饿了罢,来尝尝鱼汤。”
鹿凌说着,径直坐到床头,捧着碗,勺了一勺汤,吹了口,喂给他喝。
南阳慌忙撇过头,脸色微红,讷讷道:
“我并没有生病,不需要如此喂食…”
“夫妻情趣而已。”
鹿凌不以为然,仍是将调羹递到了南阳嘴边,一定要喂他喝下。
“不…我自己来……”
“你再推拒,为夫可要生气了。”
也不知道鹿凌发的哪门子疯,非要喂自己喝汤。南阳颇为难地就着鹿凌的手咽了两口汤下去,武人出身的他哪受得了如此慢腾腾的暧昧吃法,干脆将碗从鹿凌手里拿过来,一口气将那碗汤给喝了个精光。
“真是急性子。”
鹿凌并不恼,托腮看着他急吼吼的吃相,嘴角翘了起来。他见南阳喝完,接过碗放到一旁,又去给他拿衣服:
“起来,跟我一起用膳去。”
南阳一愣,猛地想起来,鹿凌特来代宣圣旨,想必带了好些随从出来,只是午时被他一搅合……自己竟忘了招待礼仪之事,也不知副将替他安排好了没有。
“不碍事,”鹿凌一眯眼,猜中了他心事:“我骑着马抢先到了你这儿,大哥带着人马还在后头呢。”
“那就是…晚上才到?”
南阳一看天色,赶紧起身更衣,鹿凌双手抱胸在一旁看着,又轻笑一声:
“你还是赶紧随我先去用膳,塞饱了肚子,才好去见大哥,毕竟你偷偷向父皇请辞这件事,真正生气的,不是我,而是他。”
听了他这话,南阳竟打了个激灵,动作跟着缓了下来。
“你可知道他费了多大心思,才把你从北疆战场调回来,将你留在京师,不过是想将你留在身边,你却又瞒着我们调任到卫戍营,还偷偷从他府里跑了出来,走时连声招呼也不打——”
说着,鹿凌嘿嘿笑了两声,眼中满是愉悦之色:
“他今日见了你,会怎么惩罚你呢?我可是————期待得很呐。”
南阳咬紧了牙,脸色青白交加,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好半晌,才慢慢抬起头,盯着鹿凌一字一句道:
“我是金印紫绶的车骑将军,理应调兵遣将,征战四方,你们偏偏要把我困在京师,算是什么!”
“哈哈哈哈!”鹿凌大笑起来,一把搂住他的腰身:“若是十年前你说这话,我断然不会反驳,可如今,国力强盛四海升平,三年前北方各族俱已经称臣,边境再无干戈,你却躲在北疆不肯回来,又算是什么?”
南阳喘着粗气,脸色涨的通红,仍然嘴硬道:
“即便如此,边境固守,亦不可松懈。”
“不要跟我嘴硬。”鹿凌微眯了眯眼,见南阳穿好了衣,起身便要去开门。
正此时,主帐外一阵脚步声,由远而近。
门外,白面无须的老太监甩了甩拂尘,扯着尖细的嗓子高声喊道:
“太子驾到——————”
南阳脸色一肃,向前快走几步出了门,他低下头,撩开衣摆,跪下身,鹿凌也跟在他一旁跪下,远远朝着来人恭恭敬敬行了敬礼。
“末将有失远迎,罪该万死。”
天色太暗,人群中,为首那人的脸隐在火光之下,只能略略看到刚毅的轮廓,看不清他表情。
他身形分外高大,双手背在身后,身着玄色长袍,暗绣青龙底纹,鎏金滚边,隐隐透出一身皇家贵气。
太子许久没有出声,任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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