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江湖,是死是活就看各人的造化了。有本事的就去报仇,没本事的就等著被杀,现实就是如此。
另一辆马车里的蓝无月、阿毛和聂政也听到了。如果是六年前,聂政就是死也会铲除武林祸害,救武林於水火。不过现在的他和凡骨子一样,毫不在乎那些人的死活,不在乎武林会变成什麽样子。当二弟和三弟被追杀的时候,他已经被寒了心。
小宝也听到了,他钻进鬼哥哥的怀里紧紧抱住鬼哥哥,他想起在阎罗殿的日子了。只要一听到那个人的名字,他就忍不住还破。聂政在小宝的头顶上亲了一口,然後捂住他的耳朵。手心里是此生都难以消除的伤疤,身上、腿上、脚上同样遍布了无法去除的疤痕。可是聂政的心里却十分的平静,甚至带著感恩。
“宝,不怕。”
“鬼哥哥,疼。”
聂政淡淡地笑了:“不疼,有宝在,什麽伤都不疼了。”
蓝无月也笑了,压低声音凑过去说:“小宝可是哥哥们的宝贝呢,哥哥们怎麽会疼?”小宝羞羞地笑了,还是不习惯被哥哥们夸。
阿毛打了几个手势,问小宝饿不饿。小宝摇头,伸手抓过哥哥们的手紧紧握住,再一次祈祷老天爷爷,让他们找到桃源。
出了镇子,赶车的方俞和叶狄就加快了马鞭。离开别院後,凡骨子就没洗过身,遇到溪水的时候也只是简单的擦擦。天热了,习惯了谷内的凉爽,他是半点热都受不住。路上没什麽人了,凡骨子掀开车帘,透透气。
“方俞,找个有水的地方今晚歇歇脚吧。咱们几个都该洗洗了。”
“好。”
方俞放慢车速,待叶狄赶车上来後他告诉对方凡骨子的意思,对方跟车里的人一说,大家都同意。整日闷在车里,大家都要臭了。
南方的河流多,天快黑的时候方俞带头把车赶进了林子里,找了个靠近溪水的僻静之处,几人立刻下车透气。阿凸们也憋坏了,打开装白蜂的箱子,让它们也透透气。得了阿凸的命令,白蜂们就在他们身周闪闪翅膀,不乱跑。小贝一下车就爬上了树,它也是亟不可待地想出来活动活动筋骨了。
叶狄生火,阿毛从笼子里抓出最後剩下的两只鸡。聂政和蓝无月两人合力把马缰截下来,让马儿也喘喘气。小宝坐在溪边,把脚泡进溪水里看哥哥们忙活,他想帮忙,可是哥哥们不让,就是衣服都不让他洗。
抬头看了会儿,没有发现可疑的鸟,凡骨子道:“聂小子,我跟你师叔去上头洗洗,一会儿就回来。”
“好,师傅当心。”
“放心吧。”
拿了换洗的衣服还有皂豆,凡骨子和方俞往溪水的上游走。生好火的叶狄从车里取出小宝的衣服,笑呵呵地说:“宝宝,好哥哥给你洗。”
“我,自己,可以。”
“呵呵,好哥哥喜欢给宝宝擦身。”
叶狄把衣服放在草丛上,卷起裤管和袖子迈进溪水里,朝小宝伸出手。小宝的脸刷的就红了,扭头看一眼正看著他的鬼哥哥和美人哥哥,他的身子都红了,要当著哥哥们的面脱衣裳呀,好羞人。
“宝宝,快来。”
很喜欢看小宝脸红的叶狄在那边催,聂政和蓝无月谁都不出声,嘴角带笑、好整以暇地看著小宝。小宝低下头,耳垂都红彤彤的了,只觉得腿间热热的。
好久好久没有和哥哥们双修了,心里怦怦直跳。小宝脱掉鞋子,解开萝袜,露出自己小小白白却带著残疾的脚。眼睫轻颤地解开衣裳,脱下,小宝怎麽也不好意思再脱裤子了。
“二哥,你不要欺负咱们的小宝了。”
蓝无月走了过去,单手抱起小宝,在他站稳後,他脱下小宝的裤子。水里的叶狄哈哈笑了几声,上岸抱起小宝,蹭他的鼻子:“宝宝不羞。”
小宝抱紧好哥哥,把自己埋起来,身上发烫。怀里的人赤裸著,叶狄的心也跟著快跳了起来。把欲念压下,他抱著小宝返回水中,嘴里念著:“有点凉,宝宝不怕。”
“嗯。”
慢慢地让小宝适应水温,叶狄花了很长的时间才让小宝完全泡进水里。让小宝靠著一块石头坐好,他从口袋里掏出一颗皂豆,先给小宝洗头。
水里凉凉的,小宝不觉得热了。眼前是好哥哥温柔、疼爱的眼,小宝看得舍不得移开目光。
蓝无月索性也脱了衣裳进了水,走到小宝身边坐下,他说:“我也洗洗,阿毛收拾鸡还得一会儿呢。”
“那我也来洗洗吧。”
聂政拄著双拐走到溪水边,蓝无月起身去扶他。这下,三个人都进水了,小宝的身子又红了。第一次同时见到两位哥哥的裸身,他羞。
聂政和蓝无月帮著叶狄给小宝擦身。哥哥们没有双修的意思,小宝渐渐的没那麽羞了。给小宝洗了头,叶狄也脱了衣裤。三人围著小宝有说有笑,同时为他擦身。小宝甜甜的笑著,眼睛不时地在哥哥们腿间的地方瞟一眼,心里有点稍稍的失望,哥哥们的那里是软的。
当阿毛收拾完鸡回来时,就看到叶狄在洗头,蓝无月在给小宝擦背,聂政在给叶狄擦背。他笑了笑,把收拾好的鸡拿到下方清洗干净,放到锅里煮。阿毛没有下水,他在岸边守著。
而另一头正在清洗的两人就不如聂政他们这边的气氛这麽好了。洗完头的凡骨子靠在水中央的一块大石头旁眉头微锁地看著前方,石头的另一边,同样也洗完头的方俞则是垂眸看著自己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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