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见我不再理睬他于是很不满的将我的头给拧了过来。
脑袋虽然受到了限制,但是咱的眼睛还是能动的,于是我盯着盘子简单扼要的说出了三个字:“酱驴肉……”
这下赵宏林终于忍不住了,抱着椅子的靠背哈哈大笑,就连刚刚见面的老太太也不禁失声笑了起来,这让我有些不好意思了,不管怎么说也是第一次登门拜访,而我还没有准备什么像样的礼物,倒是让人家先看了我一次笑话!
王老头对我这种看驴肉比看他亲切地做法十分的愤怒。于是赌气地说道:“你怎么知道这是驴肉?难道就不能是牛肉?”
那是,虽然我没有您女儿那种变态的舌头。但要是连牛肉和驴肉都分不清楚,我就真对不起上辈子吃的那么多驴肉火烧了!不过这话显然不能跟他说,我只好将自己的新帽子摘下来搔搔头:“也没什么,只是看见它让我想起了某些事情而已!”
我这不是说谎。虽然上辈子吃过不少驴肉,但是真正让我对它产生了深刻印象地却是在老妈支教的那个小山村,当时也是新年,为了表达全村人对老妈的感激,村长实在没有什么像样的东西能拿出来招待我们,最后在大年三十的晚上。我们的餐桌上就出现了一席丰盛地全驴宴。而老妈当时就哭了。因为餐桌上地就是那头全村唯一地重劳力,村民给水的唯一帮手。载我们进村地交通工具……村长大人家的驴!
“那里的人民还是那样的朴实啊!”听完我的讲解,王老头不再计较我的不礼貌行为,反而是望着墙上的刀发呆。我想起来了,这老头当初曾经在那个地方打过仗,我的这个故事恐怕是勾起了他的某些回忆了吧?
老太太看着自己的丈夫无奈的摇摇头,赵宏林则干脆的躲在了一边不再吭声,本来还欢声不断的房间瞬间的冷清了下来。
“这个帽子是谁织的?”短暂的寂静之后,老太太终于的找到了一个话题,将我扔在一旁的帽子随手抄了起来。
“是我啊!”徒弟笑嘻嘻的从厨房中走出来,虽然年纪已经不小了,但是依旧小女孩一般的靠在自己母亲的身边等着听到夸奖。
“呵……真没想到我们的小娟也会打毛线了?这可真是难得啊!”老太太笑容慈祥的抚摸着手中的毛线帽,这让站在旁边的徒弟不禁有些得意洋洋。
一同出来的韩梦也凑趣的说道:“就是的,一开始她找到我那里说是要学编织,我还以为是她看上了哪个小伙子想做一个定情信物呢,没想到是给小风做帽子!”
哈哈……就这定情信物!哪个傻
要?说出来吓死他们,能把猫绣的想老虎一样的水平能消受的起得吗?
话题的转换终于将王老头从沉思中拽了出来,他似乎也对自己的女儿能有这种转变很是欣慰,不过可能全天下的男人都有一个通病,那就是把握不准女人的心思,即便这个女人是自己从小看大的女儿……
“给这个小子织一个虎头帽是不是有些晚了?要是再早几年倒是很合适!”老家伙十分欣慰的欣赏着宝贝女儿的**作,全然不知他已经犯下了一个十分严重的错误,君不见屋子里的女士们一直都没有对帽子的样式发表评论吗?事实证明,徒弟很生气,后果很严重!即使是他的父亲也不能幸免遇难,于是我为了躲避徒弟的淫威只好和赵宏林跑到了阳台上!
“为老爷子默哀吧……”我故作沉痛的和赵宏林调侃道。
他并不会向徒弟那样对我有什么亲密的肢体动作,这也是男人的一个特点,他已经习惯了在我的面前保持着一板正经的样子,即使在心中并没有将我当成老板,他的表情也不会有什么改变:“现在终于有一些阿拉伯国家同意给运十颁发适航证了,不过大多数欧美国家依然拒绝咱们的飞机,咱们的客运型可能在很长的时间内都不能飞国际航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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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我让你首先突破阿拉伯国家,就是考虑到资本主义国家们不会轻易放弃技术壁垒,所以我们也改走‘农村包围城市’战略,等第三世界完全接受我们的时候,那些欧美国家也就没有了拒绝的屏障!”
他点了点头,这种迂回战略不用我多说,在咱们新中国任何一个重大的外交突破中几乎都能看见它的影子,至于它所产生的影响,我想任何一个二十一世纪的人都知道,毕竟我们就是采用这种办法重新的返回了联合国!现在国际航空的竞争格局还没有后世那么混乱,飞机制造商也不是只有波音和空客这两家,所以在这千载难逢的时刻如果能让运十飞出国门,那么也就为将来打入国际市场埋下了伏笔!
赵宏林当然知道我的意图,只是这种决策上的事情他一般不会给我提什么意见,这倒不是他水平有限,而是和他妹妹一样,本着不是自己的财产所以就不多说的原则在为我工作,对于这对兄妹我是真的很无奈,他有这种想法最根本的原因就是还没有将公司职务当成自己的事业,换句话说,王老不死给他的政治任务才高于一切!就这样,我的这位高级经理人几乎就是一个跑腿的办事员……
听着屋子里徒弟撒娇一般的嗔怪,还有王老头那充满了无奈的道歉,我和赵宏林同时摇了摇头,如果说我身边的成年人中谁最像没长大的孩子,那么男人中首推宫城,不过现在他的地位遭到了香蕉的挑战,而女性中则只有徒弟一直卫冕着这个宝座……
“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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