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朴素,他严肃的笑了笑,
“嘟……”
话说乘警同志的电话号码貌似不是本城的啊,他微微偏了下头疑惑了,
“嘟……”
乘警同志不会是生气我挂了他电话吧,他开始有点着急了,就在这时,那边传来电话被接通的声音,
“喂、喂……你好。”
不待对方说话,他便结结巴巴的吼了出来,
“你好~”
怎么是个女的?
“这里是城办事处……”
“啪。”
他脸色青黑的挂了电话。
已经两个礼拜了,他特地登录移动的网上营业厅给手机充了200块话费,可是男人却一直没有给他电话或者短信,每天上
班的时候他都在头儿睁只眼闭只眼的咳嗽声中开小差,不停的刷新特别注册的那个邮箱等待邮件,可是却一直没有消息
,倒是他的扣扣上头那个小信封的标志旁边迅速堆积了一个相当可观的数字……
他仰倒在电脑椅上伸脚蹭着地面转圈圈,抬手支着下巴一脸严肃的左思右想,然后被脑子里刚刚闪过的想法惊得差点滚
到地上——
那啥,那本小册子该不会压根就没到乘警同志的手上吧?
他被惊出了一身冷汗,这、这种重要物品不管被谁捡到都不会脱离杯具啊……
就这么忐忐忑忑的过了好多天,新注册的邮箱里面一直没有消息,加他扣扣的人验证信息不是“你好”就是“交个朋友
吧”,他失望的一个一个拒绝掉,并且恶劣的在拒绝原因的对话框里面写上“交p朋友交你妹”这类相当不文明的句子。
他暴躁了,小本子不在乘警手上的可能性越来越大,这是一种相当不好的感觉,你的一切资料和信息都掌握在别人手上
,这让他感觉自己的屁屁后边长出来一根小小的尾巴,然后被一根无形的绳子给绑得死死的,而绳子的那一头却不知道
拽在什么人手里,最怄人的是——这跟小尾巴还是你自己捅好了递给人家抓着的。
他烦恼的揉乱了头发,停下脚步开始等公车,扭头看了看周围——穿小短裙的大学生、拎着菜篮子的大姐、三件套穿的
跟出席宴会一样的装十三上班族还有套着宽大运动服的小学生……好吧,这些都将成为他回家路途中的“敌人
”,远远的听到公交车准备靠站的叭叭鸣笛声,他停止了对那头可怜的毛无意义的抓挠动作,开始绷紧身体准备开始“
战斗”,
车停了,门开了,
车站前原本沉浸在各自世界里的人都如离弦之箭一般向那扇小小的车门射去(我只是怀念了一下以前运动会写报道稿的
感觉),他的腿上被大姐那个结实的菜篮子搁得难受,前边顶着仰仗体型小巧拼命乱钻的小学生那分量不,左
边手臂还艳福不浅的被两团结实肉陀陀的挤压——看不出来那个女大学生还挺有料……
他难得的思想开了一下小差,然后突然感觉裤兜里一轻……
手机……
他一瞬间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感觉,居然也没回头去追那个跑掉的身影,等到呆呆的上了车才发现跟手机放在一起的钱包
也被摸去了,他怔了一下才恨不得破口大骂——
老子的钱老子的身份证老子的工资卡老子食堂的饭卡还有没来得及上交报销的火车票啊啊啊啊啊……
“同志,你到底要不要坐车?”
被不耐烦的司机打断了脑子里成片的国骂,他忽然红了脸伸手把全身上下的口袋都摸了个遍,终于在上衣兜里找到一张
忘记拿出来被洗的发白的5块纸币,然后怒气冲冲的塞进投币箱,接着回头跟排在后面等着上车的几个陌生人大方的挥挥
手——
“我请了。”
“4个。”
司机同志扶了一下鼻梁上的黑超,然后点点头提醒后边的乘客不要想着趁机搏乱。
回到家里从另外一只幸存的口袋里掏出钥匙开了门,他泄气的蹬掉鞋子跑进房间横在床上,发了半晌的呆才想起来跑到
隔壁借了电话打到银行办理了工资卡的挂失,然后奔回来挖出泡面解决温饱问题。
丢了好啊,丢了暂时不烦恼啊~~
等到吃饱喝足洗完澡洗完衣服干干净净的做到电视机前面时,他想起刚才被人摸去的手机和钱包也没有了最初时的烦躁
,其实手机可以买新的,反正他本来就想换一个能拍照的等到下回出差的时候偷偷对着乘警同志咔嚓咔嚓几回,身份证
也可以重新办嘛,原来那张证件上头那二得要死的免冠照他老早就看不爽了,公司的饭卡其实也吃得差不多了,而且因
为最近一年的良好表现而小小的升了下官的他已经算得上是高级管理人员了,这代表着下个月开始在食堂吃饭只用签单
不用给钱哦也。
唔,这样算起来唯一比较亏了的就是他那张没来得及报销的火车票了……他乐观的按掉电视滚到床上——明天又会是新
的一天。
可惜等到新的一天到来时,他才发现事情完全不像他想象的那般美好……
首先是银行卡的办理,他的身份证跟银行卡一起丢了,于是重新开户成了一个大问题;等到他奔去派出所挂失并且作废
身份证时工作人员告诉他——补办身份证要带着他的挂失单(手续)、户口本到他的户籍地派出所去申请补办,他愣了
好久刚想打个电话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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