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而且那天,他甚至为了你一气之下杀了那匹漂亮的天马,你……难道不会……因此心动?”
“不会,我不会改变心思,”宫森急切地打断了祝融,“大殿下,他对我好,不过是因为我是个听话的宠物,他从来没有……把我当成人看待,他根本不在乎我在想什么,因为那不值得。我就象风殿前养的小麒麟和金丝猴,都不过是漂亮的宠物,只要漂亮就足够了。……在他的眼里,我们的命都不是命的。一年前,他杀死明石,象他今天他杀死乌云一样冷血无情。我恨他,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他。”
“你说什么?明石,那个小宫女?不是自杀的吗?”
“不,为什么?”宫森困惑地瞪大眼睛,随即明白了:“是大殿下骗了你!”
祝融皱起修眉,枢羿为什么要骗我。
“明石跟我一起在文渊阁长大,一年多前,我曾经为了救明石,答应大殿下……侍寝,可是那天夜里……,”虽然是时过境迁,宫森依然无法释然,说话笨拙起来,“我本来伤就……很重,那些侍卫的棍子,有时候,就直接打在胸上,再加上心里又急……又气,他才撕开我衣服,我就……就开始吐血,越吐越多,他开始骂我,说我扫兴。”宫森心痛起来,指甲嵌进了手掌,“后来,我就听不清了,等我两天后醒来的时候,……在我的床边……的桌子上,放着……放着……明石的头。”
宫森抬起脸,抓住祝融的双臂,晶莹的眼睛里全是泪水,一字一句地恨道:“所以,我永远,永远,永远都不原谅他!如果可以,我愿意,亲手杀了他。”
他强烈的语气让祝融怜惜里更夹杂着心惊和不知所措,毕竟,¥是自己的亲兄弟。祝融叹口气,双臂用力,把宫森抱在怀里。
“现在,我已经作了男宠,再说这些,我……。”宫森渐渐平静下来,“或许,正如紫姬所说,明石死得冤枉,我坚持得荒诞!”
“好了,宫森,别再想了,都过去了,嗯?”祝融实在不知如何平息宫森的愤怒,只好轻声安慰。宫森不再说话,静静靠在祝融胸前。
“宫森,我会带你逃走的,到了霏玉宫,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祝融悄悄叉开话题。
宫森知道自己让祝融不安,也努力收转心情,“谢谢你,……我没想到,你真的会帮我。你跟他,真得很不一样。”
“从什么时候觉得我们不一样?”
宫森低头想了想,“你记不记得,在霏玉宫,有一次贴纱窗,你问我话,却不让我自称奴才?”
祝融摇摇头,笑了。
“还有,在云霄宫外的畅春园里,你跟我说对不起。”宫森眼睛还有点红红的,嘴角却挑起来,“我虽然害怕,却很动心,差点要哭了。从来没有人问过我,为什么不快乐,因为那不重要,也从来没有人想过跟我说对不起,因为大家都觉得,错在我不在他。”
宫森抬头看着祝融,眼睛亮亮的,柔柔的,“除了你!”
心里柔情四溢,抱着宫森柔软而结实的身体,看着他弯起的浅红色的唇,祝融忍不住低头吻了下去。
宫森只觉得脑中轰鸣,一时间似乎不知身在何处,红晕迅速散开,连雪白的脖颈也染成了粉色。祝融热情地吮吸着宫森的甜美温润,感觉滑嫩的丁香小舌温柔地抵挡着自己的进攻,更加情动,用力向宫森口腔深处抵去,搅动吮吸。
“呜……,”宫森不能呼吸,只好挣扎着把津液咽下去,脑子里却电光一闪,想起了几日前昏迷中枢羿的强吻,那不间断的抵触与强制,不得以咽下的药汁,还有枢羿熟悉的麝香气息,居然瞬间在脑海里清晰起来,似乎连嘴里都涌起了一股苦涩的药味。
宫森苦恼地摇了摇头,为什么?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为什么会想起你?!难道你在我身上已经打下了这么重的烙印了吗?走开!!
似乎觉出异样,祝融困惑地松开宫森。宫森喘息着垂下眼睛,心中暗自羞愧。
这时却从外面隐约传来了人声和马嘶声,打断了祝融的心事。
是狩猎的人回来了!祝融和宫森对视一眼,不舍写在脸上。
不得以,把满心旖旎放下,祝融抓紧时间,叮嘱宫森正事。
“宫森,我已经开始安排你逃走的事情,”宫森的脸亮了。“因为无处藏匿,天宫从来没有天奴敢逃走,所以各个宫殿的防守并不严。明天,回去的路上注意,在朔阳宫和狩猎行宫之间,有一个给人休息打尖用的林间小屋,是黑色的,记住地方。”
宫森点点头,凝神记忆。
“一个半月以后,也就是正月十日那天,是东海龙王的寿诞,枢羿一般会前往祝寿。如果那天你能够偷偷骑马出来,在正午时分到小屋里等我,我会用能封闭你气息的水晶车把你接走。只要进入霏玉宫,我设下结界,枢羿就是追来,也不怕了。如果你来不了,也不要着急,我会另找办法通知你。”
“为什么要这么久?”宫森稍稍有些失望,夜长梦多。
“因为我要先找到大块的水晶,接口越少,水晶车的封闭就越好,枢羿能够感觉到的你的气息也就越少。那样,才能保证不会在路上就被他发觉你逃走。”
宫森感激地点点头,暗自责备自己的心急。
“如果他向你讨人怎么办?”
“我们四个人封疆而治,枢羿虽然辖区广阔,却也并不能耐得我何。到时候,兵来将挡,水来土淹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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