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读的学生很少。从二年级的最后一学期,那很少的一伙人中新加入了一人。他叫近江。他是被用某种粗暴的手段从学生宿舍赶出来的。以前我没怎么注意他,到了所谓“不良”的清晰的烙印因驱除而打在他身上时,我忽然变得目光很难从他身上移开。
一个总是面带微笑的热心的胖朋友,带着酒窝的笑脸来到我这里。这种时候的他,肯定是掌握了某种秘密消息。
“有好事要跟你讲。”
我从暖气旁离开。
我跟热心的朋友来到走廊,靠在可以看见寒风乱舞的射箭练习场的窗子上。那里基本上我们密谈的场所。
“近江啊……”——朋友像是很难启齿,脸已经绯红。这个少年在小学五年级的时候,大家一提那种事,他就马上否定,很会辩解。“那种事绝对是瞎说,因为我知道得很清楚。”听到朋友的父亲中风,他又忠告我说,中风是传染病,最好少靠近那个朋友。
“近江怎么了,恩?”——在家仍然使用女性用语,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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