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脸闻了屎的表情,不耐烦地说:“我还有事先走了,剩下的你安排一下。”
经理立马上道地说:“小忧七点多就来了,在楼上等您很久了。”
王老板脸上见了笑,背过手迈着四方步上楼去了。
廖东星进了一个最靠里的包厢,坐在右侧的沙发上,过一会儿进来几个女人,其中一个是上次茶馆坐他身边的那个女人,她穿了一条低胸的黑色小礼服,妆比之前浓,眼睛一圈都黑漆漆的,睫毛混着眼影显得眼睛特别俗。
他看了看其余几个女孩儿,都如此,浓妆似乎是夜场约定俗成的规矩,不往脸上糊几层你都不好意思进客人都包厢。
她们与这个假富贵的包厢相融相衬,笑靥如花仿佛是房中的固定摆设。
他点了这个叫小月的女人。小月挺高兴地挨着他坐,由于凑得紧,还能闻到她不知是发间还是脖颈的香味,是很存在感很强的香,过于浓烈,但混合着裸露肌肤的温热,使这香的攻击性变得理所应当起来。
廖东星手搭上她的腰侧,小月甜甜蜜蜜地靠进了他怀里。
两个穿正装的男人坐在对面沙发上,老板不在,他们放松得很,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晾了廖东星十来分钟。
等他们看向廖东星的时候,他正和小月你一口我一口地喂苹果片,托盘里的水果没了一半。
两人中稍胖一些的那个端了两杯酒,皮笑肉不笑地递给廖东星,道:“第一次见面,老哥没啥好招待你的,先敬你一杯啊,我干了,你随意。”
他一口喝尽玻璃杯里的酒,向廖东星示意了一下。
廖东星少有和别人拼酒的经历,作为一个从不拉帮结派的坏学生,除了打架,没参与过什么集体活动,但酒桌上的规矩还是能心领神会,他拿着杯子向对方的空杯轻巧一碰,一饮而尽。
“给老哥面子!”他笑得稍稍开了些,指了指旁边坐着的男人介绍道,“这是你方经理,大老板,我给他打工的,我比你大几岁,你叫我孙哥就行。”
那瘦的像猴子的男人摆摆手道:“你别埋汰我了,都是王老板手下的,什么老板不老板——你叫我老方,要乐意就叫声方哥,你姓廖?”
他看廖东星点头了,于是道:“那我就占着年纪叫你小廖了啊。小廖我们明人不说暗话,我们这儿缺个服务生,包吃包住待遇从优,你考虑一下?”
孙义诧异地看了他一眼。
廖东星笑道:“现在找个服务员的职位还不容易?我干嘛要特意跑来这里,我有住的地方,平常要上学,学校离这儿远。我来这儿的原因方哥应该知道。”
“你的意思是不想来了?那你爸……”
廖东星打断他:“我今天来就是说一声,我爸怎么样我不在乎,我和他早就没关系了,是死是活无所谓。就这样,先走了。”
“你这么说话就没意思了啊。”孙义往沙发背上一靠,双手抱臂冷笑,“你们这年龄的小孩我看得多了,初生的牛不识抬举,可以理解。”
旁边的方经理却道:“缘分没到,看不上这儿。既然这样那你走吧。要有什么事儿或者改变主意了就联系我。”
这俩感情连口径都没统一吗。
廖东星:“那谢谢方哥了。”
“不客气不客气。”
他走了之后,孙经理皱着眉说:“你怎么回事?怎么天天拆我台呢你,就这么让他走了?”
“你把底牌掀得太早了傻逼。”方经理不太瞧得上他做派,夹枪带棍道,“那可是王老板看上的人,当然得上心点儿,王老板之前交代我了,无论如何都得把他□□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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