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粗气,发出野兽一样的号叫。
突然,少年英雄感到一阵剧痛!从高潮中恢复过来的男助手抡起一把沉重的木椅砸在了托弗的後背上,少年英雄在沉重的打击下踉跄着向後倒去,後背狠狠地摔在墙边的一个书架上。随着一阵巨响,被少年战士撞倒的书架上雨点般的烧杯、书本和其他杂物都砸在了他的头上,托弗像滑稽的小丑一样摇晃着,缓缓地跪倒在地上。
此时伯爵已经从自己gāng_mén里抽出了那根研杵,和男助手一起扑向了被砸得头晕眼花的少年英雄。三个男人又撕打在一起,几分钟的混战里看不出谁占了上风。接着伯爵使出自己全身的力气,终於将托弗脸朝下地压在了自己身下,他的左臂死死勒住神奇少侠的脖子,另一只手拼命将对手的右臂扭到他背後。
「我这样按着这贱狗坚持不了多久!」伯爵大叫着,神奇少侠在他的身下踢打扭动着。「快拿氯仿来!!」
正抱住托弗双腿的男助手赶紧跳起来,跑向一张桌子。他从桌子上打开一个瓶子,用一块棉花浸透了麻醉剂,然後冲回来帮助他的主人。
当神奇少侠看到年轻男子跑回来时,他的心立刻沉了下去,他开始用尽全身的力气扭动着双肩,试图挣扎出来。但伯爵也不是好对付的,他依然压住了神奇少侠的身体,於是托弗开始疯狂地来回甩头,使男助手不能顺利地将棉花捂在自己脸上。
金发少男坐在托弗头边,等待着机会。当神奇少侠将脸刚一扭过来,他立刻将手里的棉花团捂在了少年战士的嘴和鼻子上!
「唔┅┅」随着麻醉剂进入鼻子,少年战士开始猛烈地扭动起来,胸部剧烈地起伏着,徒劳地试图逃脱。但很快,氯仿夺走了他的力量,使他的意识也模糊起来。神奇少侠开始大声地悲鸣,逐渐变成微弱的呻吟,充满野性的双眼也慢慢闭上,终於向药物投降了。
伯爵终於松了口气,他确信自己终於制服了这个难以置信的神奇少侠。突然,神奇少侠用尽最後一点力气猛地推倒了压在自己身上的伯爵!接着他抬起腿踢在了男助手的小腹上!
男助手立刻痛苦地摔倒在地,手里浸透了麻醉剂的棉花团也掉在了地上。托弗立刻拾起棉花团,捂在了伯爵的脸上。随着麻醉剂开始出现作用,伯爵开始疯狂地扭动身体,大声尖叫着。但他的眼皮越来越沉重,一阵低声的呻吟之後,黑发的血族昏迷过去。
「警卫!!」男助手气喘吁吁地坐起来,大喊着。
少年战士猛地扑过去,压在男助手身上,用棉花团捂住他的脸。年轻男子竭力挣扎了几下,也在麻醉剂的作用下失去了知觉。
现在托弗才觉得轻松了一下,他放松地坐在地上,看着昏迷过去的两个血族。
「赫拉!他们几乎制服了我!」神奇少侠自言自语,感到自己的头脑和动作十分迟钝。氯仿已经严重地影响了他的动作和神经,但他还能坚持住不失去意识。过了一会,他逐渐恢复过来,不再头晕眼花。
「我想警卫一定被命令不准进来打扰,这样最好!」神奇少侠说着,抱起瘫软在地上的伯爵失去知觉的身体,将他放在了一张桌子上。
托弗扶着昏迷的伯爵坐在桌子上,然後找出一大卷绷带,用绷带将捂在伯爵嘴上的浸透麻醉剂的棉花团捆牢。接着托弗将伯爵的双臂扭到背後,用绷带从他的手腕开始一道道缠着,直到双肩,将他的双臂结结实实地捆绑在背後。
托弗又将伯爵翻了个身,从他的脚踝开始,用绷带一直缠到他的大腿,将伯爵的双腿也牢牢捆绑好。接着他又用白毛巾将伯爵的双眼也蒙住捆好。当托弗捆绑着伯爵时,他不时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双腿无意识地轻轻抽搐着。
做为最後一个步骤,托弗又找出几根皮带,将被捆得结结实实的伯爵又用皮带捆在了桌子上,然後他开始微笑着,站在一旁欣赏着被堵住嘴捆绑在桌子上的伯爵。
「现在,你不是唯一一个善於奴役虐待的人了!」
在家乡,当托弗还是一个年轻男孩时,他和他的朋友经常互相埋伏袭击对方,把对方捆绑起来。这是一种比较人道的方式,它教给了他们有价值的跟踪和抓捕技巧。
有时,托弗喜欢被打败,被别人捆在树上,或被捆绑起来、堵住嘴丢在草丛里。其他时候则轮到他来袭击、捆绑他的朋友,他十分善於对付他们。对失败者来说,无疑要接受教训。被捕获的一方必须接受惩罚,胜利者会对他们施加一些性行为。
托弗经常回忆起记忆深处的这些东西,这可能也正是托弗喜欢现在这种工作,喜欢这些危险的原因。
「哦、┅┅」金发的男助手蠕动着身体,发出含糊的呻吟。
托弗立刻冲到桌子前,又把一团棉花浸透了麻醉剂,然後冲到似乎开始苏醒的男助手身边。他将这个少男扶到一把椅子--就是托弗刚被带进来时坐的--上坐着,然後用绷带将这团浸透了更多麻醉剂的棉花团捆绑着捂住了男助手的嘴和鼻子。
接着,托弗又用绷带紧紧地将男助手的双手和双腿分别捆绑在椅子的扶手和椅子腿上。然後神奇少侠向後推两步,骄傲地看着自己的作品。
「现在赶紧去找到多米!然後离开这里!」
神奇少侠说着,顺着实验室後面的一个小门溜了出去。
神奇少年多米已经苏醒过来一个小时了,他一直不停地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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