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看朋友,就是小杰,你认识的,他出车祸了,也在这家医院里。”
听他说得有名有姓,而且今天去名楼的确没有看到小杰,季元熙这才相信。
见他没有什么反应,卫子阳反倒怔了:他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喂,我说小杰出车祸了,差点挂了。”卫子阳又说了一遍。
“我知道了,我没聋。”
“你怎么一点应该有的反应都没有?”
“我应该有什么反应?”
“好歹同情一下吧,好歹他也伺候了你那么多年了。”
季元熙用一种非常莫名奇妙地表情看着他:“我去名楼付钱了的。”
言下之意,他花钱买了服务的,不欠人什么。
思维不在一条线上,永远都无法互相理解。
冷漠至极!卫子阳只能在心底冷笑。
季元熙盯着他看了半天,一脸无奈地摇了摇头,按下床边的服务铃:“叫院长过来。”
很快医院的院长赶了过来,恭敬道:“季先生,有什么吩咐?”
“医院里有一个叫宋杰的病人,你去查一下,让他住到隔壁病房,医疗费用都免了。”
院长连连称是。
季元熙没有理院长,一直看着卫子阳,满心期待在等待他的反应。
卫子阳呆在那,有点意外他的举动。
冷血动物会那么好心?好吧,反正医院赚的这点钱对他来说也不算什么。
等了半天没有等到任何好评,季元熙皱着眉头,又不开心了:“不好吗?还是你吃醋?”他扭头对院长说,“那就算了,刚才那些话都作废。”
“哎!别别!挺好的!很好!非常好!这样我去看他也方便!”卫子阳连忙道。
“你要是再敢乱跑,我打断你的腿。”
“别啊,已经瘸了,您高抬贵手。”
院长立刻去安排,卫子阳朝季元熙看了好一会:“没想到你居然知道小杰的名字。”
“干什么?你吃醋?”
卫子阳白了一眼,又说:“我还有一件事要说。”
“还有什么,你今天话怎么那么多?”
“楠哥死了。”
季元熙挑了挑眉毛。
卫子阳用力点了点头。
季元熙一句话秒杀他:“南哥是谁?”
卫子阳吐血:“楠哥啊!朝楠啊!”
季元熙表情惊讶了一瞬,明白徐一鸣说的“不在名楼”的真正含义,就在卫子阳以为他要发表什么意见时,他淡淡来句:“哦。”
“哦?只是哦?”卫子阳抓狂。
“那要怎么样?我的公司还真没做丧葬业务的,不过这是小事,我可以差人去办,你是这个意思吗?”
脑回路绝对不在一个轨道上,卫子阳绝倒:“他死了啊!他死了!”
季元熙还是皱眉:“你对我吼什么?又不是我干的。”
“我没有对你吼,我哪敢对季爷你吼。”卫子阳欲哭无泪,“你不好奇吗?好歹他跟你滚过那么多次床,你没有什么想问的吗?”
“你吃醋?”
卫子阳翻着白眼,扑倒在床上,不想再跟他说话。
季元熙终于笑了起来,嘴角的弧度优雅动人,太阳神般英俊的脸庞完美无匹。他摸着卫子阳的脸说:“小瘸子,你看你这样多好,以后不许再跟我倔,知道吗?”
小瘸子?他昵称换得还真快。
此刻他,温柔得像个完美情人,能把冰块融化成春水,可这温柔背后,又有多少无情和冷漠?他的薄情绝对能让人窒息绝望,生不如死。
卫子阳不敢去想,也不想去想。
吃过晚饭,又做了一系列检查,季元熙看着体温记录,眉头拧成了川字。
“都一天了,他怎么还没有退烧。”季元熙严肃地问量体温的小护士。
从送医院开始算才大半天好不好,哪有一天?卫子阳斜着眼腹诽。
小护士是不敢斜眼的,她哪经历过这种阵势,紧张地以为是自己的错误:“我……我再重新量一遍……”她拿起酒精棉花,拼命地擦拭体温表,把水银甩下去后,又要往卫子阳嘴里塞。
“不用了。”卫子阳撇过头,“我有没有发烧,还不是季总一句话的事?”
季元熙昂首挺胸地走过去,摸了摸他的额头:“不烫,退烧了。”
卫子阳沉着脸应道:“嗯,那就退烧了。”
“你可以出去了。”季元熙挥手赶走小护士。
卫子阳无奈地看着小护士一脸莫名地离开,人往被子里缩了缩。
人一走,季元熙脱了外套,就往卫子阳被子里钻。
“喂!”卫子阳急道。
季元熙瞪着眼:“喂什么喂?”
炽热的气息喷在耳边,伴随着身体的躁动,肌肤与肌肤的摩擦,低声的喘息,生出淫靡的气息。
季元熙一只手勾住卫子阳的腰,一手轻柔着他浮肿的脸,用富有磁性的声音问道:“还疼吗?”
疼?丢人!不疼?矫情!
犹豫了一下,卫子阳说:“疼。”
一个吻深深落下,像一团火焰之花在唇上绽放,美艳滚烫,轻轻柔柔的,像是在呵护什么珍贵的宝物,柔软的唇瓣缠绵烫压,舌尖勾过他的唇线,坚定地探入他口中,肆无忌惮地侵占。只要季元熙愿意,他能用最温柔的方法让人沉溺,让人以为自己是他的真爱。
呼吸变得急促,卫子阳好不容易从他的亲吻中摆脱出来,明显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
“季总,你该不会真的想要……”卫子阳的手抵着他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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