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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可以,他真的想什么都不顾,简简单单跟他在一起就好了。
他们漫无边际地闲聊着,贪婪地享受这一刻的温柔,每一口菜吃到嘴里,都细细咀嚼着,生怕错过半点美妙的感觉。
他们笑着,无比幸福,含情脉脉的眼中,只有彼此,同时也希望,永远住在对方的眼眸里,再也不离开。
这是蓝天下,最美好的愿望。
他们慢悠悠地吃好午饭,悠闲地散了会步,才回到家里。
季元熙已经有点按耐不住了,人还在厅堂里,就抱着卫子阳不肯放手。
“来吧,我们抓紧时间现在做一次,晚上就又能做了。”季元熙腆着脸求欢。
“这是大白天,季爷你发情的间隔是不是越来越短了?”
“说什么呢,我只是喜欢用行动来表示心情,快去洗澡。”
“你的行动总是那么直接。”
“洗澡去,再不去我就来帮你洗了。”
季元熙虽然嘴上在催,但是动作上又是抱着他,又是亲吻,磨叽了好一会,弄得两人都有了点反应,才赶他上楼。
回到房间,卫子阳刚刚脱去衣服,准备进浴室,就看到手机有信息提示,打开一看,是头狼的消息,询问他信息是否有整理好。
卫子阳不假思索地回复说:“事情有疑点,我想再深入调查一下。”
对于身体的yù_wàng,他从来是不压抑的,和季元熙一起在床上也比较合拍,只要他能耐心一点,慢一点,纯粹是一场身心的享受。
所以回完消息,他急匆匆进了浴室。
楼下,季元熙耐心等待着,脸上还挂着j□j的笑意。
江海走进了屋。
“向上面汇报好了吗?”季元熙先问。
“都好了。”江海回答道。
季元熙点头,又不自觉地往楼上看。
“季先生,我有一些东西想给你看一下。”看着他那幸福的笑容,江海差点不忍心开口。
“什么东西?”季元熙完全想不到,江海即将对他说的事,如同炸响了一颗原子弹。
卧室里,卫子阳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换了身轻软的衣服,满脑子充满了桃色幻想。
满心欢喜地走下楼,刚走到一半,就发现气氛不太对,不由自主地放慢了脚步。客厅里,季元熙面色阴沉地坐在沙发上,神情倨傲,江海垂手站在旁边。
发生什么事了?刚才不还好好的吗?直觉告诉他,这件事将会和他有关。卫子阳心跳骤然加快,脚步更加沉重了。
走到客厅,当他看清季元熙面前放着的东西,血液瞬间凝固。桌上放着他藏在汽车模型里的指模、助听器、开锁钥匙等物。旁边赫然放着他的手机──是被拆开的,特殊的信号发射装置散在桌上。
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江海,什么都明白了。原来中午他没跟着不仅仅是取衣服,还有搜他的东西,至于手机,应该是刚才趁他洗澡的时候拿的。
怎么会这样?卫子阳不敢相信眼睛看到的,或者说不愿意相信。
一颗心不断坠落,掉入无底深渊,身子落入冰窟。
“过来!”季元熙的声音是前所未有的冰冷。
卫子阳不敢过去,他无法想象即将面对什么。
“过来!我叫不动你了吗!”季元熙暴喝,脖子上的青筋暴起,显示着他的愤怒。
卫子阳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走了过去。
季元熙指着桌上的东西:“这些是什么?”
卫子阳脸色惨白的摇了摇头。
“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一个解释?”季元熙抱着最后一丝可笑的希望,希望他说这是玩具什么之类的,尽管知道连三岁小孩都骗不过。
卫子阳缓缓摇头,梦碎得那么快。
“难道你连一个解释都不想说吗?”最后一丝希望破灭了。
“你想听我说什么?”卫子阳有气无力地说。
“这就是你纪念日送我的礼物吗?”季元熙吼得震天响,抓起手机朝他砸去。
拆开的手机砸在他额角,擦破一道口子,流出了血。
卫子阳踉跄了一步,季元熙揪起他的衣领,按在桌子上。哗啦啦一声巨响,桌子承受不住重量,摔在地上,东西散了一地。
“你玩我玩得很得意是吧?把我当猴耍是不是?啊?我真是看走眼了!还以为你可怜巴巴没人管!搞半天都是装的!”
血流到了他眼睛里,又热又粘,睁不开眼。
但是季元熙根本不顾他死活,抓着他一下又一下地往翻掉的桌子上惯。
“你怎么那么能啊?说话啊!装死是不是!谁派你来的?季元光还是谢少青?快说!”
卫子阳咬紧牙关,任凭他打骂。
“不说?跟我装忠诚是吗?你也配讲忠诚?你他妈就应该被人j□j在床上!”
江海看着他狂暴的样子,连忙上前阻拦:“季先生,别激动,留着他我们慢慢审问。”
“滚开!”季元熙什么都不顾了,把卫子阳从地上拎起来,几个巴掌甩上去,“我还治不了你了?
从一开始就是假的对不对?你是不是打心眼里觉得我很可笑?像个白痴一样为你做那么多事?掏心掏肺地对你,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是吗?在你眼里我是什么?”
卫子阳拼命摇着头,也不知道是想否定什么。
季元熙心一阵一阵地疼,他忽然觉得自己就像跳梁小丑一样,着了魔似的对一个人好,还以为自己一直在做一件对的事,哪怕被人议论,被人用异样的眼光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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