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邢天身上,手都攥白了。
但是很快他就觉得很舒服了,温暖的水包围著他,就好像包围著一个冻僵的人,身体由麻木逐渐变得温暖,再由温暖变成舒畅,後庭的痛苦好像也消失不见了。
然而撕扯般的疼痛再次传来……
“小天天,深呼吸,放松,对了,就这样,然後慢慢吐气……”缓慢的拔出黑色的按摩棒,天翔依著邢天的话去做,痛苦真的减轻了不少。
他轻微的喘著,舒畅後却有一股莫名的空虚感,但是总比痛苦好太多了。放松以後,天翔马上就进入了梦乡。
一直都很奇怪的邢天唇角泛起一抹苦笑,盯著即刻入睡的天翔,他也未免太相信自己了吧?前一刻还求饶似的拒绝他呢。不过,不知爲什麽,他发现刚刚还很奇怪自己居然很开心,甚至有仰天大笑的冲动,唉!爱人的影响力真的很不小。
天翔被一阵舒服的感觉慢慢唤醒,好舒服……又酸又麻的腰部好像压上了千斤重石,而现在却像飘在云端……慢慢醒转过来,天翔发现自己浑身赤裸的趴在床上,而一双温暖的手正在按摩自己的腰部。不想动,也不想去告诉他自己已经醒了,天翔放任自己享受这份惬意。不过,他怎麽知道自己腰痛?说起来,房间里凭空多了一闲房间,还有一只奇怪的猫,甚至他的来历……这些都是谜。
管他呢!反正自己没必要知道!好像是听到了他在想什麽一般,按摩的力道突然加重了,痛的他直冒冷汗,还得装睡。不过事後感觉腰好了很多。
迷迷糊糊的,天翔好像感觉自己躺在一个温暖的怀抱中,然後倦意便排山倒海的袭来……
第二天一早起床,或许是按摩的关系,身体感觉非常的好,除了体内的那个东西……
天翔在搭电车时,略微清醒的大脑想到了早上的对话……真是怄死他了。
“小天天……”同样的手法,同样的过程,他又被带上了那个变态的皮带,待清醒时,他正满脸邪笑的站在眼前。
“你……你……我要是去厕所怎麽办?”
“不用担心,我知道小天天每次都是晚上回家後去的。”爲什麽生活秩序太正常也是一种坏事?
“你就不给我应急吗?”他实在想不通这个男人爲何死死缠住他,而自己还一再的容忍,不过钥匙在他手上,如果真的把他赶走了,吃亏的还是自己。
“即使应急,”,那该死的男人露出一个极之恶心的笑容,然後指著自己的胸口,“呼唤我,我也能感受到。”什麽嘛?!他以爲他是守护王子的骑士吗?少恶心了!
不过最该死的是,他居然因爲这个笑容就没再追问下去了,哼!果然是妖怪!居然用妖法迷惑他如此坚强的心。是的,如此坚强的心……
生活如同玩扑克牌。有时你坐庄,有时别人坐庄,这其中包括许多牌技和运气。你下赌注,核对牌局,虚张声势,甚至提高筹码。在输赢之中,你获取许多教训,有时,你拿的牌不好却赢了,有时你那付好牌反而输了。但无论如何,你都在持续著洗牌。(插话:是是很有文采?^^)
[一个月後]
重复著,重复著,直到新的重复开始。
夏季的早晨应是清爽而炎热的,但在数人头的电车里,却是燥热且粘腻的。
一大早,天翔在拥挤不堪的电车里赶著上班,混沌的脑袋因爲燥热的空气更加混乱,他抓著吊环,头有一下没一下的垂著打盹,突然!!
後面有一个人的公事包过於巨大,当他拼命挤著向下车门的方向移动时,一个硬硬的东西刚好戳到了他的那里,将按摩棒挤得更深,“嗯……”忍不住叫出了声,疼痛的瞬间一股快感贯穿全身。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以前倍感疼痛的束缚也已不再痛了,但那种身体的躁动却越来越明显,那个该死的男人每天都强迫他戴这个皮带,説是要改变他的体质,虽然不知道他说的是什麽,不过肯定是不好的东西。
不过説来也是,时间过的真快,邢天做他的房客也有一个月了(自欺欺人的説法)。天翔随著人流下了车,思绪仍停留在一团混乱中。
如果说早上的事是小插曲的话,那麽之後的事一定是噩梦了。
体育祭的老师比赛中,参加两人三脚的男老师突然病了,而他是这个年级唯一剩下的男老师。
“银老师,你就把帮帮忙,参加这个比赛吧。”一脸苦相的年级组长苦苦的劝説著。
“呃……我的身体不太好,恐拍不会有名次。”他的身体确实不好,短跑还没有梨果快,总被嘲笑成老乌龟,而且最重要的是,他的身体还戴上了那个,怎麽办?
“就算最後一名也好,也有一分的鼓励分,但是不参加的话,就要到扣一分了。”年级的男老师本来就少,这下真是头都大了。
“…………”受不住她的软说硬説,天翔不得不答应了,这下头真的大了。
站在起跑綫上,天翔一脸的紧张,梨果还特意跑来向他这个运动白疑加油,更加增添了他的不安,四周似乎都静了下来,他只听得到自己的心跳声。
“砰”的一声,枪响了,他听著女同事的指令飞快的跑著,“左,右,左,右……”麻木的跑著,他甚至不清楚到底出的是那只脚,最痛苦的还不是这些,按摩棒来回的摩擦好像在身体里点上了熊熊大火,他紧咬著嘴唇,燥热慢慢的爬上来,好难受………眼前一黑,他栽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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