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叶落秋是真伤了嗓子么?未必吧。
从昨晚叶落秋的态度看,对于新戏,亦或者编写新戏的人,他肯定知道一些隐秘。之前一直要将新戏演出,是为了某个目的,眼下不唱,是为安全考量。亦或者,仅剩的部分唱不唱都无所谓,他已经达成了目的。
“引蛇出洞。”闻寂雪笑道:“这法子固然危险,可很有效。”
的确,虽不知原本计划里引蛇出洞后会如何做,但现在却不需要叶落秋做什么。接连发生的一系列事情,那个“郑生”已然掩藏不住。
杨家兄弟来了一趟客栈,询问进展。
穆清彦给两人吃了定心丸,打发他们回去了。
两天后,陈十六带来了好消息。
这两天陈十六一直跟姜捕头儿在一起,因此捕快们有什么进展,他马上就知晓。
“穆兄,捕快们查到了,在十年前,大概是刚入秋的时候,有辆马车来石竹镇。赶车的车夫三十来岁,车内是个年轻妇人、一个丫鬟,他们曾找人问路。那三人不是本县口音,出门是在找人,随身带着一张画像,是曾贺!那妇人问了曾家方向,就去曾家了。”陈十六显得很激动:“这会儿姜捕头儿已经去了曾家,穆兄,我们不去吗?”
“去看看。”
这一回姜捕头儿再登曾家门,不似上一回那般客气。
“姜捕头儿,你这是……”曾贺对捕快们查访的进度心知肚明,却故作疑惑。
姜捕头儿道:“有一事询问。在十年前,可有主仆三人来曾家?曾老爷仔细想想再答。”
“十年前……”曾贺故作回忆,良久才点头:“是,时间太久了,若不是姜捕头儿提及,我都要忘了。十年前入秋的时候,的确有主仆三个登门,姓莫。早年我在外游历,曾在他家小住,与她父亲颇为谈得来。她突然登门,我也是十分惊讶。细问下,原来她父母身亡,她要去投奔一位远亲,路过这里,顺道来拜访。我留她住了一段时间,开春后她执意离开,我便命人送她。怎么,姜捕头儿为何问起她?”
姜捕头儿似笑非笑:“曾老爷当真不知道?你说她开春后离开了,那曾家老屋出现的三具尸骨怎么解释?正好死了八九年,正好是三个人,性别能对上,且其佩戴的首饰上刻有一个‘莫’字,难不成还有别人吗?”
“这、这……”曾贺一脸震惊,又有被冤屈的难以辩解。
管家此刻站了出来:“姜捕头儿,我们老爷可是读书人,镇上谁不知道我们老爷心善,别说不会做恶事,就是那三人乃是老爷旧识,老爷没理由去害他们啊。人的确是送走的,我亲自安排的车马,还命吴大把人送到。吴大一身的好武艺,以一敌三都没问题,绝对不会有事的!”
“把吴大叫来!”曾贺吩咐。
姜捕头儿面色暗沉,看着这对主仆一唱一和,哪怕心里认定曾贺有问题,偏生没有确凿证据。而眼下,曾贺却是不慌不忙,一切尽在掌握的样子。
不多时,管家慌慌张张的跑回来:“老爷,不好了,找不到吴大,有人说刚才吴大出门去了,还收拾了包袱,驾着车。”
“这厮!姜捕头儿,你看这……”曾贺又急又怒,把问题丢了过去。
姜捕头儿憋了一肚子气,能怎么办?不算是真是假,也得找到吴大再说。
“追!”
两个时辰后,姜捕头儿带着垂头耷脑、恹恹无力的捕快们回到镇子。
这边的县衙可比不得凤临县,起码养得快马有限,也就姜捕头儿骑了一匹,其他捕快追人全靠两条腿。吴大驾着车,跑的飞快,最后眼看要被姜捕头儿追上,干脆弃了马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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