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没什么不同了吗?
他尽量要求自己按照标准步伐来走,可是他的腰,他的腿,他的全身,全都不争气地发软,幸好路不长,盖恩德在一扇门前停了下来,按动了开关,响亮地说:“报告!”
一个低沉,充满男性魅力,却又很威严的声音说了一句:“进来。”门无声地滑开了。
成熟稳重的王太子殿下身穿银黑的军服,一个人坐在宽大的房间里,冷静的态度和战舰银白色的金属一样稳固,鼻子上戴着的眼镜又给他稍微平板的神情添了一抹无害的书卷气,他沉着地看着走进来的三个人:“你好,上尉。”
看见他的一瞬间,路易舒了一口气,好象眼前已经出现了曙光,他不忘礼节地敬了一个军礼:“下官维克里希上尉,奉命前来报到!”
尚思尔笑了,那种和蔼的笑容在他严肃的脸上添了点活气:“请别拘束,上尉,你不是我的属下,在这里你是客人,我们非常感谢你护送我们离开提尔纳里,并且对你很意外地病倒相当担心,现在你的脸色还是很不好,需要请军医看一下吗?”
“不用……我……”路易很想冲口而出:放了我!让我逃到再也见不到那两个混蛋的地方去,我就什么事也不会有了!
可是他不敢,罗蒙和盖恩德正一左一右地把他夹在中间,警告地看着他。
“请坐,”尚思尔坐着手势。
路易僵硬地摇头:“不,谢谢,下官站着就可以了。”
开玩笑,一坐下去他身体里的东西不就会……
“请。”尚思尔的微笑里带着不容人反抗的坚持。
实在没有办法,路易只好战战兢兢地坐了下去,那两位王子也都就座,气氛一时颇为古怪。
“那么,上尉,我接到你上司发来的信件,似乎要你马上归队,你的身体还撑得住吗?”
“没问题!”
“不!不行!”
“他还病着!”
三个声音几乎同时响起,却喊着不同的话,尚思尔皱起了眉头:“罗蒙,盖恩德,你们两个人,不要乱给别人出主意。”
“可是,大哥。”罗蒙无辜地说,“我们只是在担心上尉的健康,这两天都是我在照顾他。我不认为他的身体已经恢复到可以归队的地步了。”
说到照顾,他还不忘向路易飞一个神秘的微笑,让路易起了一阵寒战。
“不,请不要为下官担心,”路易握紧拳头说着,“下官只是一时不适,很快就能恢复过来!请同意司令官的请求,让下官归队!啊!”
他的脸色忽然一阵发白,罗蒙不动声色地把手从口袋里抽出来,关心地问:“你又不舒服了吗,上尉?”
身体里的按摩棒忽然剧烈地震动了起来,不但在密道里chōu_chā着,还左右摇晃着磨蹭周围的内襞,柔嫩的黏膜被它那么一弄就开始敏感地收缩,一阵阵的快感也象火焰一样开始泛滥。
路易咬紧嘴唇让自己不叫出声来,但是他开始变得好奇怪,眼睛开始水汪汪的,双手不自觉地想往下面伸去,腰部自动地动着,两条腿也扭绞着,好象想去缠住男人的身体一样,身体内部的震动已经不是一种痛苦,反而是一种yù_wàng得不到满足的焦躁感,他希望有男性的肉刃来穿透自己,而不是这种人造的东西!他要实实在在的男人性器!要那种灼热巨大,能感受得到脉动的真实的yīn_jīng来贯穿自己!
果然,罗蒙又对他用了春药。
看见他连坐都坐不稳地倒了下去,尚思尔吃惊地站起身来:“上尉,你不舒服吗?”
盖恩德已经抢先一步把他抱在怀里,看着他紧咬嘴唇,湿润着眼睛的媚态,心里为之一荡,急忙说:“可能又不舒服了,我马上带他回去好了!”
“就是啊。”罗蒙在一边帮腔,“早就叫他不要勉强了,可是他我们先带他回去了。”
“好吧。你们好好照顾他,必要的时候一定要找军医给他看看。”尚思尔叮嘱着。
“我们会的。”两兄弟齐声答应着,盖恩德一把抱起路易的身体就要离开。
“不!不要!不要!”路易用最后的力气喊着,死死抓住盖恩德的衣服,挣扎着不让他轻易地抱起自己。
最后的机会了,最后的生机了,如果这一次再错过的话,自己只能是注定活在躺在床上,张开大腿,一辈子含着男人性器的命运里了!
“他好象有些紧张喔,弟弟。”罗蒙微笑着大声说以掩盖路易的声音,“我们还是快点回去让他安静下来吧。”
就在他们企图开门的时候,路易豁出去地高声喊叫:“王太子殿下!我是被他们掳来的!我被他们qiáng_jiān了!给我一个公正吧!求你给我一个公正吧!求你了!”
室内转瞬安静下来,只听见路易喘着粗气的声音,到了最后他的叫喊已经变为啜泣,绝望的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抓住盖恩德衣服的手无力地松开,他就这么维持着被抱的姿势,而两个罪魁祸首也都维持着刚才的姿势不变。
首先出声的是尚思尔,他缓缓地坐了下来,用目光扫过三个人,没开口已经让人感到一种逼人的压力迎面而来。
“我刚才似乎听到了一项指控。”他用笔轻轻敲着面前的桌子,“现在,我想详细地再听一遍。你们,全都回来坐好。”
路易颤抖着被放在椅子上,可是他体内的洪水更泛滥了,他只好无奈地站了起来,咬紧了牙关,说出令他羞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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