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奴才不敢,”一见随君眼中仍不断扩散的杀气,茗烟惊恐得趴在玄皇脚下,双臂忍不住得颤抖着:“是-----是方才有人通报,李竞飞带领了大批净杀盟的杀手冲进玄宫,此刻怕是已闯入听雨轩,主子------”
话音未落,可偌大的议事厅里早已没了玄皇的身影。
“主子陷下去了!”不带点丁的嫉妒之意,欢喜只是平静的陈述着不争的事实。
“小欢欢,可别说我没警告你,”好不容易止住嗑的白展机正色得拉住正要追上去的欢喜:“千万别去试探自己在主子心中的地位,更不要以为他舍不得杀你。”
“白痴,你以为我是你吗?”用力甩开白展机的手,欢喜冷哼一声便尾随着那抹华丽的紫色而去:即使知道他的眼中没有自己,也决不后悔。这是他的骄傲,玄宫猎杀者首领的骄傲。
活了二十年,见惯了人性丑恶的随君如果说还有什么事能吓到他的话,大概就像现在这样了吧。而紧随而至的三人也同样呆愣得站在听雨轩的廻廊上,看着被鲜雪染红的湖面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那几十具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的尸体叫他们不寒而傈。
武男啊武男,你到底是善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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