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而今人突然悄无声息失踪,女儿不向雄霸一方的侯府求助,反倒上街苦寻,其中的蹊跷可谓不小。
沈越下功夫搜寻,终于在邻县一家小客栈找到了躲避多时的侯管家,盘问之下,原来是侯总督想要杀人灭口,而侯管家不甘心被卸磨杀驴,故而携上记录了侯总督贪没的古董名单出逃,走前交代女儿设下埋伏引办案官员前来。
就在沈越沈鲤慨叹多日苦心终得回报时,小客栈却乒呤乓啷,竟是一队官兵挨室搜查——看来侯总督也没省心,始终盯着沈越不放。
慌乱下沈越叫侯管家赶紧躲,可这巴掌大的房间哪里躲去,火烧眉毛之时,沈鲤却悠悠道:“侯管家,辛苦你老到床下躲一躲。”
侯管家连连点头,屁滚尿流就要俯下老腰往床底板钻去,突然又顿住:“不对啊!这官兵一进来弯个腰就瞧见我了!”
沈越也狐疑:“是啊。”
沈鲤却神气满满,对沈越仰起下巴俏皮道:“别忘了,过去我可是‘百灵’,侯管家,你快进去。”话音才落,就听得官兵搜查隔壁房室无果而骂咧咧朝这边靠近的嗓门,沈鲤甩手打翻桌上一只茶盅,高声道:“说!背着我偷偷摸摸上客栈,是不是又约了翠华楼的莺歌姑娘!”
嗓音竟是浑然天成的女声!
本要破门而入的官兵果然顿住了脚步。
沈鲤甩袖又打翻一只杯子,哭腔盎然:“走开,我不要听你解释!你个骗子,你个负心汉,当初说好娶我之后再不沾其他女人,可而今……你走开,我不要听你解释……呜呜!”咧嘴放嗓嚎哭之际,沈鲤凑近了对沈越快语道,“吵下去!”
沈越心领神会,也装出一副着急腔调:“要你管!回家去!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门被微微推开,沈鲤见机忙不迭跌坐地上,沈越配合地走近,严严实实挡住沈鲤,沈鲤两记掌心打手背,紧接着哭腔带上了不可置信:“你竟然打我!丘寻壑你竟然敢打我!我跟你拼了!呜哇!”说着把手上的杯子摔出去。
杯裂一声响,房门那道缝隙也合上了,沈越沈鲤不放心,继续装腔作势吵了些时,待听那官兵远去了,才收了声响。
沈越扶起沈鲤,小声笑道:“行啊,有你的。”
“那当然,嘻嘻~”说着惯性地凑前了要香一口沈越,不料沈越偏头躲开,往床下努嘴。沈鲤悻悻然,“对哦,差点忘了。”
就在二人庆幸时,门外声响再起,其中一人道:“头儿,我明明看他二人是进了这家客栈的啊!”
脚步纷纷止住,片刻,一沉些的嗓音道:“只剩这一间没搜……”
“还是进去看看吧。”
沈越沈鲤对视一眼,千钧一发之际,沈鲤拽了沈越滚到床上,拔了沈越簪子并揉乱,沈越一头卷毛霎时炸开,那队官兵破门进来,撞见的就是二人在床上缠绵正欢的场面。
“你……你俩刚刚不是吵架的么……”一官兵支支吾吾。
沈越装出情浓时被人打搅的不悦,先是虎躯一惊,旋即镇定,怒道:“夫妻间床头吵架床尾和,没见过啊!”
“不!不!这个……”
沈鲤适时出声:“夫君!都是你害的,要是叫人看光了我的身子,我就不活啦!呜……”说着还故意身子微微上仰,露出小块雪白的肩膀。
“你们还不滚出去,非要闹出人命不成!”沈越勃然怒道。
“是是是。头儿,看来确实是我看走眼了,咱们去别的地儿找吧。”
确定人都走远了,沈越才从沈鲤身上起来,侯管家也摩挲着爬出来,对沈鲤竖起大拇指:“这小公子好生厉害,临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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