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月痕的眼睛。
“月月,你哪里疼?”卫枫低头,将自己的耳朵凑到萧月痕的嘴边,想听清楚他说什么。
“醒了!”司马邺推开卫枫,兴奋地看着萧月痕微微睁开的眼睛。
萧月痕睁开模糊的眼睛,眼前景象朦胧,再眨几下,景象逐渐清晰起来。卫枫和司马邺紧张又兴奋的脸印在眼帘里。萧月痕想动,结果一动,浑身疼!倒吸一口凉气。
“嘶……”
“月月别动……”卫枫温柔的出声说道,“对不起,我忘了今天是发军饷的日子,早知道我就跟你去了。”
“我的医药箱……”经卫枫这么一说,萧月痕马上想起自己拚死保护的东西。
“在这。”
司马邺听到萧月痕的话,急忙起身去圆桌边将医药箱拿了过来。萧月痕一看见他的宝贝,立即就要起身。卫枫见状只好将他抱了起来,让他靠在自己的胸膛上。萧月痕伸出缠着纱布的手,颤抖的拉开医药箱的第二层……
看到白花花的银子一分没少~~~!
嘿嘿~~~萧月痕很开心的笑了起来,看得卫枫和司马邺都紧张得要死,以为他被打傻了。萧月痕其实还想多笑一点的,但是脸上的瘀伤使他笑起来很困难,所以他还是作罢了。虽然身体很痛,但心里很开心。
啊……以后要是再有人抢我的钱,我都不给!萧月痕完全沉浸在被抢劫未遂的喜悦之中。卫枫和司马邺见他应该没有什么大碍的样子,放心了不少。
一放心下来,两人这才发现还没吃饭呢,于是扶着萧月痕躺好,将饭菜热好以后,重新端到了卧室。这时候,问题就来了……
“月月乖啊~~~吃一口青菜~~~~”
司马邺一手端着碗,一手拿着筷子,夹着一片青菜嫩叶伸到萧月痕嘴边。萧月痕此时正背靠一个大大的软枕头,斜卧在床头,乌黑绒碎的秀发披散在粉雕玉琢的玉臂上,没有穿衣服的身躯只被一床白毛毯盖着,锁骨和裸肩露在了被子外面,看起来是那样的诱惑而美好。而躺在床上的美人却浑然不知自己此时所散发出来的致命魅力。
“为什么我不能自己吃?”萧月痕看着司马邺伸到自己嘴边的青菜叶,苦恼的说道。
“不行。”卫枫趴躺在他身边,看到司马邺伸过来的筷子,提前一步将那片青菜含进了自己嘴里,舔了舔嘴唇。
“洋葱头!你做什么?!要吃你不会自己夹啊?!”
司马邺看到自己精心为萧月痕挑出来的嫩叶居然被卫枫捷足先登了,气得吹胡子瞪眼。谁知就在他骂人的时候,卫枫忽然将嘴印上了萧月痕的唇,不容抗拒的将自己嘴里的食物,用舌头顶进了萧月痕嘴里。萧月痕吓了一跳,瞪着大眼睛,一不小心就将食物咽了下去。
“你……你这个混帐!!”司马邺看得都呆掉了,重重放下碗,也爬上床,抓住卫枫的脚踝,将他拖离自己的心肝宝贝。
“你不懂~~~这方面我有经验。”卫枫粉高兴的看着司马邺,得意地炫耀自己的经验,“不信你问月月,以前他每回受伤都是这么吃东西的。”
“你是干什么吃的?!有你在,月月还受伤?你这个人就是靠不住,我八岁就知道!”司马邺愤愤地拿出手绢,有些粗鲁的帮萧月痕擦着嘴巴。擦了一下还是觉得不舒服,忽又大喊道:
“哇——!我不管,要清干净!”于是一个虎跃,也将自己的嘴亲在了萧月痕的红唇上,还不服气的用手捏开了萧月痕的下巴,将舌头伸进去搅拌。
萧月痕苦于不能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两个人轮番非礼自己。司马邺吻着吻着,就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了,呼吸都有些急促了。卫枫一看,这还了得?一脚将他踢下了床铺,指着司马邺大骂:
“死色鬼,乱发什么情?!月月现在还在生病你就这么没节制。”
然后两人就开始无休无止的争吵,最后由口角之争升级到手脚切磋。萧月痕看着这两个‘打是情,骂是爱’的‘情人’,只好自己忍着疼痛端起司马邺放在床头茶几上的碗,独自吃起饭来。
睡觉时,两人又大吵了一架。因为怕吵着月月,于是两人将战场移到了堂屋。
“不行!月月今晚不能跟你睡!”卫枫一拍桌子站起来,震得桌上的茶杯叮当作响。
“月月今早上已经答应过我了。而且你不是说,你不会阻止的吗?那现在这算什么?”司马邺翘着二郎腿,悠闲的坐在堂屋的正位上,眼神却很生气地盯着卫枫。
“早上月月还没有被打,现在不同了。万一夜里你突然兽性大发怎么办?!”
“洋葱头!你以为我是你吗?寡人身为一国之君,岂会做出如此qín_shòu不如之事?!”司马邺大怒,也一拍桌子站起来,仗着自己的身高优势,鄙视卫枫。
接着两人又打了一架,打到一半,卫枫过招的时候突然说:
“为什么我们俩在这打?”
“那你想在哪儿打?”司马邺奇怪的问道。
“我们出去把全长安的小流氓打一遍吧?”
“有道理!”
于是两人黑衣斗篷,弄得跟变态大叔似的溜出了后门。第二天早上,长安城街头多了许多鼻青脸肿的小混混。
萧月痕睡到半夜,忽然觉得有人掀开了他的被子,由于身上的疼痛,他睡得不沉,立刻醒了。一看,是司马邺光着身子钻进了被窝,于是又放心的闭上了眼睛。
可司马邺就不是这么好过了。他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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