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痕钓鱼的样子,有些怀疑他的医术,“你睡吧,明天我再来找吴太医好了。”说完,站起身来就想走。
“嗯?!”萧月痕被他这句话讲得瞌睡都醒了,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不让他走,人都不看的说道,“能忍得到明天,你今晚就不会来了吧?既然来了干嘛又不看?嫌我太年轻,信不过我的医术是吧?”
“……”刘曜对于萧月痕太过直白的话,不予回答。
萧月痕半天没听到声音,心想:你奶奶的,还真给我说中了?哼!瞧不起乡下来的大夫还是怎么招的?!萧月痕气愤地站起来,抬头一看……
“怎么是你呀?你也在王府里当差呀?”萧月痕欣喜地睁开大眼睛,看到了熟人。
“……”
“哎呀,真是人生无处不相逢啊~~~哈哈,你等会儿,我马上帮你煎药。”萧月痕开心的拉过刘曜坐在床边,然后自己拿起一个药罐,走到药柜那,打开一个个小抽屉找药。
“你……不认识我吗?”刘曜心想他不至于这么呆吧?身在王府都搞不清谁是王爷?
“认识,怎么会不认识,刚才我就认出你了。你不是巴尔斯吗?莫非你不记得我了?那你也太忘恩负义了吧?!”萧月痕拣好药,拖过一个小炉子,在药罐里加了一点水,放在小炉子上煮,拿过一把扇子往炉子的风箱里扇风。
“……”刘曜没有语言了,只好看着他捣鼓。
萧月痕看刘曜没什么精神的模样,蹲在炉子边对他说道:
“你太过劳累,而且有些上火。你先在床上躺会儿吧,药马上就好了。”
刘曜这才看到,自己正坐在萧月痕睡的床铺上,席子上甚至还带有萧月痕身上的温度。刘曜想了想,还是拉下披在肩上的中衣,歪靠在了萧月痕的床上。
“哎,药好了,趁热喝。”
刘曜刚躺下没多久,萧月痕就端着一碗煮好的药过来了。刘曜将药喝完后,困倦袭来,他顺势躺在了萧月痕的床上。萧月痕收拾好东西,走到药柜那儿,抓了一些药,用小秤称过之后,拿牛皮纸包好,翻开本子想登记下来,这才问道:
“巴尔斯你在王府是什么职位啊?你明天还要吃一服药,我都帮你抓好了,你自己拿回去煮也行,到这来我给你煮也行。巴尔斯……?”
萧月痕唧唧咕咕说了一大串,才发现刘曜已经累得倒在床上睡着了。
“唉……”
没办法,只好明天再问吧。萧月痕放下了笔,吹灭了蜡烛,也爬上了床,用毯子帮刘曜盖着一点,自己盖着一点,睡在了刘曜的旁边。
…………
夜半无人好私奔~~~你们什么时候h呀?——此为作者口头禅,读者们可以视而不见!
刘曜这一觉睡得特别的好。清晨时分,刘曜在一股青草味的香气中苏醒过来。醒来的一瞬间,让他感觉像是睡在雨后空气清新的草原上。可当他一睁开眼睛,看到的是……萧月痕带红斑的睡脸。
“……”刘曜悄悄起身,看了一眼仍然睡得很熟的萧月痕,拿着灯笼,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南苑。
第二天晚上,又是那个时间,又是萧月痕当夜班,刘曜又来了。
今天萧月痕倒是还没有睡觉,刘曜来的时候,他刚刚洗完澡,正在换衣服。萧月痕正在系着里衣上胸前的缎带,头发上的水都还没有擦干,刘曜就走了进来。
“谁呀?”萧月痕听到声音,回头一看,是巴尔斯,很友好的对他一笑。
“随便坐吧。你昨天什么时候走的?我都不知道。”
萧月痕自顾自问着,然后中衣也不穿了,跑到药柜那将昨天包好的那包药拿了出来。刘曜一声不吭地走到萧月痕的床边,脱下衣服又睡在了里面。
等萧月痕煮好了药,给他吃完后,收拾好东西又想过来登记的时候,刘曜又睡着了。于是,萧月痕只好又像前一晚一样,睡在了刘曜身边。
而他早上起来的时候,身边仍然没有了刘曜的影子。然后过了几天,刘曜都没有来,他再来的时候是白天了。
这回萧月痕正在院子里,拿着簸箕晒草药。刘曜悄无声息的走到萧月痕身后,也不跟他打招呼,安静的坐在他身后的走廊台阶上,从胸前衣服里拿出一支短短的玉笛子开始吹。
萧月痕听到笛声,愣了一会儿,手上的动作一停。很快恢复,嘴角微微一扬,也不回头,一边做着手边的工作,一边静静的听着身后刘曜吹出的,萧月娘身前最喜欢吹的那首脍炙人口的摇篮曲。
吴太医从门外经过,本想进去,看到了这一幕,默不作声的躲在了门外的桑树后,摸着胡子看着蔚蓝的天空,听着刘曜悠扬婉转的笛声陷入了回忆。
夏日炎炎,知了声声,南苑里一片寂静祥和的景象,却似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随着天气越来越炎热,刘曜无缘无故来南苑的次数也越来越多。可他却从来没有在此遇见过吴太医,他来的时候,非常‘凑巧’的总是萧月痕一个人在。
他每次进门,萧月痕总会给他一个很温馨的笑容。刘曜每次看到萧月痕朝他笑,眼中都会掠过一丝若有若无的神采。然后萧月痕照常忙他的,刘曜则坐在他旁边静静地看,他俩甚至都很少讲话。吴太医偶尔路过院墙外,听到屋内讲话的声音,多半也都是萧月痕一个人在讲。
萧月痕无论说什么,刘曜都静静地听着,从来没有不耐烦的神情,表情总是淡淡的。刘曜有时候是清晨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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