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规矩他还是清楚的,自己这麽做虽说事出有因,但以二爷这般的身份还是多尊重一些为好。
“二爷,您舒服了吗?”
陆夭夭摸出张丝帕开始替浑身酸软的谢玄衣擦拭起了刚刚被玉势和自己“蹂躏”一番的後穴。
谢玄衣悠长地叹息了一声,整个人仍沈浸在这三年来第一次彻底地释放的满足之中。
他抬眼看了看陆夭夭,笑著微微颔首,忽然抬起手摸了摸陆夭夭的下巴,这个角度看过去,陆夭夭这张带著狡黠的漂亮面容与业已跳崖多年的卫行风倒是有几分相似,都是些豔色如春的翩翩佳人。
只可惜卫行风实在太过狠绝,竟拼著一死也要毒害自己。
谢玄衣移开眼,端坐起身子,穿上了衣物,对陆夭夭说道,“不愧是我国知名的男倌,果然有些手段。”
“二爷,您夸奖了,客人舒服我们心里也舒服。”
陆夭夭急忙搀住他,忙不迭地替他穿上了靴子,然後又将烟杆递给了谢玄衣。
谢玄衣点上火折子,深深地吸了口烟,棱角分明的面容被眼前缭绕的烟丝渐渐模糊了,陆夭夭半跪著,就这麽仰起头看著谢玄衣,他越看越觉得对方这风度气质实是非凡。
“好了,这次我很满意。这个送你吧。”
谢玄衣从怀里摸出一块墨色的玉佩,放到了床上,陆夭夭见了,立即伸手拿了过来。
他看著这玉佩,心中暗暗盘算出了这东西的价值,顺便把谢玄衣的八辈祖宗感谢了个遍。
“二爷,您这麽客气做什麽?这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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