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他轻喘著射出了自己的jīng_yè,一把抱住谢玄衣倒在了床上。
这样的快乐,身为一个卖肉为生的小倌,陆夭夭其实很少享受过。
谢玄衣眉间轻蹙,双手仍套弄著自己的分身不肯放开,虽然身後能感到一股源源不断的快感,但是这前面却似是越来越不行了,即便快感都走遍了全身,可是最重要的部分仍在短暂的硬挺过後又疲软了下去。
“哎……”谢玄衣笑著轻叹了一声,心道,莫非自己真地在死前都不能再快活一次了吗?
这样的事实对他这个追求了半生愉悦的fēng_liú帝王来说,未免太过讽刺残酷。
陆夭夭也看出了谢玄衣似乎有苦难言,他爬起来,替谢玄衣握住了那根随著自己分身的抽离开始疲软下去的ròu_bàng。
“怎麽了,二爷?你今天还没泄吗?”
谢玄衣尴尬地点了点头,无奈地坐了起来,他看著陆夭夭讨好地又埋头下去含住了自己的分身,只是微笑。
“罢了,前两日受了些伤,今天能有些许快意已是不错。我也不指望这根不争气的东西了。”
他说的乃是宗正府那几个变态老太监前几日对自己的折磨,若非他们强行折磨羞辱自己,或许自己的下身还不至於在今日受到陆夭夭颇具技巧的挑弄之下还萎靡至此境地。
陆夭夭含了一会儿,也清楚谢玄衣这根东西越来越不中用了,若真要再举,恐怕还得进行长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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